做人要淡定,秦宛如默念著自己的另一準則,然后一臉正色問:“我該說的都已經(jīng)說的,你剛剛到底是打算告訴我什么?”
說起這個,冷廷鈞一臉笑意,“今天皇后設(shè)宴,你不是去赴宴嗎?我要告訴你的,是你今天會遇到一個情敵。”
“情敵?我哪來的情敵?”
“你當這個世上就你一個喜歡夏凜?或者你當夏凜已經(jīng)非你不娶了?”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笑話。
她有些不滿,卻也無法否認,最后只有說,“你少唬我,我做了不少調(diào)查,沒聽說有情敵。”
冷廷鈞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作為夏凜的朋友,你認為你的調(diào)查比我所知道的還多?我認識他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了,這么久以來他唯一提到過名字的女子,你認為是不是情敵呢?”
“誰?”她冷靜地問。
他先贊了一句,“很好,遇到任何事,首先就要冷靜,天塌下來,也要學會笑著頂住。聽沒聽說過,謝穎卿這個名字?”
秦宛如仔細思忖:“謝穎卿,謝太傅的長女?不熟。”
冷廷鈞流露出失望之色,“兵家說,知己知彼,你看你什么都不知道。今天她也會赴宴,你好自為之吧。”
“喂……”
“我不叫喂。”他強調(diào)。
秦宛如翻了個白眼,“冷公子,能不能說得清楚一些。”
“連名字都告訴你了,你不會這么笨吧?”他看著她,就差說出孺子不可教的話來,“自己想辦法解決,本公子絕不會為了幫你而出現(xiàn)在她面前讓她愛上我。朋友妻不可欺,夏凜萬一真的愛上她,那我豈不是成了罪人。”
“你……”秦宛如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在那里苦惱,覺得他簡直無可救藥了,直接掉頭走掉。
“你走什么,莫非你想到辦法了?”
她一轉(zhuǎn)頭,“冷公子,你放心,我再想不到辦法也不會讓你使用美人計這一招的。就算要用,我對夏凜用就行了,不勞煩您老人家。我不肯不是因為做不到,是不屑。我只光明正大和她競爭,你放心了吧?”
她一說完,瞪了他一眼繼續(xù)走。
冷廷鈞站在原地,也是一副驚訝到覺得她腦子壞掉的模樣,“你……美人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