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王府里所有的下人們都在院子集合了,黑壓壓的站了一大片。
靜靜的等候王爺?shù)陌l(fā)話,臉上各顯異樣的表情。
凌俊逸站在他們的面前,陰冷著臉,凌厲的目光一一從下人的臉上掃過,聲音不帶感情的問:“守衛(wèi)前門的人何在?”
下人們視線轉(zhuǎn)了轉(zhuǎn)。有兩個人站了出來,“是我們兩個。”異口同聲的回答。
“你們倆個是嗎?管家,本王說的話不管用了是不是?怎么,本王沒有好好地管理了是不是?”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眾人嚇到不敢出聲,不知道王爺話是何意,眼神卻偷偷的瞄著管家。
管家聽到王爺?shù)膯栐挘彩且活^的霧水,只好硬著頭皮說道:“屬下不敢。”
“不敢?那么,本王是不是告誡過你,如果王妃出府了,唯你是問?”
管家嚇得腿直哆嗦,額頭的汗水直流,“是。”,王妃出府了嗎?明明是告訴了守衛(wèi),不準!怎么回事?狠狠的瞪了一眼那兩個人,那兩人也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心里暗想,王妃沒有出府啊!難不成是飛出去的。
而看守后門的家丁聽到王爺?shù)脑挘瑖樀弥苯庸蛟诘厣希巴鯛旔埫⌒〉牟恢蹂菑暮箝T出去的。”
其余人在看到王爺那張千年寒冰似的臉時,心里卻在替他們擔憂,暗暗慶幸還好不是自己當差。
凌俊逸臉色一變,看都不看他們一眼,薄薄的嘴唇吐出幾個冰冷的字:“來人,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讓他漲漲記性,這王府,到底誰才是主人!”
“作為王府的管家監(jiān)督不周,難逃其責,一樣五十大板!”
“是!”花三郎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人把那管家和家丁拖了下去。
“王爺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王爺饒命啊……”家丁的聲音凄慘的響了起來。
管家自知理虧,不從話說。
一干下人眼見王爺突然發(fā)飆,眾人無形中都感覺到了壓力,全都嚇壞了,都把頭垂得低低的,大氣也不敢出。
花心郎的視線落在王爺?shù)纳砩希c花三郎對視了一眼,心里納悶,這王爺,什么時候?qū)ν蹂氖虑橐碴P(guān)心了呢?二人不是從不說話嗎?
凌俊逸對家丁的慘叫視若無聞,絕美的臉上此刻罩上了一層寒霜,冷冷掃了一眼黑壓壓站著的人群,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都給本王記住了,以后誰若是再分不清這個王府的主人,下場比這更慘!”
說完狠狠的一甩袖,轉(zhuǎn)身就走。
花心郎與花三郎快步跟上王爺?shù)哪_步離去。
冷雅竹笑意弄弄的踏進王府的后門,就連后門看守的人不在,都沒有看見,是太高興了,還是太過于心里的專注了。
繞過后院,直奔自己的閣樓走去。
“青兒,給我倒杯水來,有些口渴了。”推開房門,不忘記交代一聲丫鬟要做的事情。
青兒趕緊把水端到了小姐的面前,“小姐,什么事情這樣的開心?看到江小姐了?”
搖了搖頭,否認了青兒的猜測,青兒心里有些茫然,每次去見江小姐都是失望而歸的,今個兒怎么會不一樣了呢?
看著小姐一臉陶醉的樣子,不會是有什么艷遇吧?突然心里冒出這個念頭,自己都被嚇了一跳,呸呸呸。
冷雅竹看著青兒在哪里怪異的動作和表情,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青兒,怎么了?”放下茶水問道。
“小姐,你真的是從后門出去的嗎?”
“是啊,怎么了?”奇怪的表情看著青兒,問這個問題是做什么?
“剛剛王爺大發(fā)雷霆,因為后門的人讓小姐出去了,被王爺打了五十大板呢!還有管家,監(jiān)督不力也被打了,現(xiàn)在他們都下不了床了。”
“是嗎?青兒!”冷雅竹眉頭皺起,看來凌俊逸是真的火了。
“青兒,你去請大夫來!”
“請大夫?小姐你哪里受傷了嗎?”青兒驚訝的道。
“沒有,你去請大夫給管家和下人看傷勢。就說是本王妃請來的。去吧!”若有深思了一下,交給了給青兒。
青兒領(lǐng)命去請了大夫給管家他們看傷勢,并囑咐開了藥。告訴他們是王妃的意思。
管家表面上讓青兒轉(zhuǎn)達對王妃的謝意,但是心里卻在疑問,這王爺與王妃唱的又是哪一出戲碼。
家丁感恩戴德的謝王妃,并從心底流露出對王妃的敬意,默默的暗自下決心,一定要回報王妃對他的好。
“夫人,你醒了。要喝水嗎?”春桃看見主子坐起來,討好的上前問道。
“春桃,剛剛外面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睡個午覺也不消停呢?”白夢芯一臉的不爽。
“夫人,剛剛王爺發(fā)怒打了管家和后門的家丁各五十大板。”
“還有這樣的事情?什么原因?可知道?”
“聽說是王妃出府了,說是王爺已經(jīng)警告過不讓王妃出府,可是王妃還是從后門走了。王爺從外面回來之后盛怒之下就打了他們。并警告下人們要分的清楚誰才是王府的真正主人。”春桃一五一十的跟著夢夫人報告著剛剛得來的消息。
“哦。”白夢芯眉毛一挑,心里卻是幸災(zāi)樂禍。
“那么,王妃回來了嗎?”
“回來了,聽說還請了大夫去給管家和下人看傷勢呢!”
“是嗎?”為何王妃要這樣做呢?請大夫看傷勢?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王爺怎么可能僅僅憑著王妃出府了,就怒罰眾人呢?是不是還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