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
白夢芯不舍的在望了一眼王爺,想要奢求他能夠回過頭來看一眼王爺,可是凌俊逸給她的只是他冰冷的背影。
三日后,白夢芯一襲水藍色的紗裙,長發(fā)在耳后盤了個端莊賢淑的發(fā)髻,頭上插著美麗的發(fā)簪,出現(xiàn)在王妃的屋里。
美其名曰給王妃送來了冰糖燕窩,并且還帶著滿滿的誠意,細細打量了屋內(nèi)的擺設。
屋內(nèi)兩邊擺著紅木架子,上面擺放著古董花瓶,樣式色澤雖是極其典雅精致。但對于自己房里的擺設還真是差遠了,心里無不得意的,看來這個王妃還真是不得已王爺待見,要不也不會有那么一處,不過面色上還是積極地討好說。
“姐姐,這個是妹妹親自下廚房為姐姐做的,請姐姐嘗嘗。”儀態(tài)輕盈、步履緩慢的把手中端來的燕窩放在了冷雅竹面前。
冷雅竹看著她放在面前的燕窩蕩起一片漣漪,心中卻是在深感奇怪,不明她何以為。
“本來說呢!妹妹應該在大婚第二日應該過來給姐姐敬茶的,可是姐姐也知道,府里最近也發(fā)生了挺多的事情。所以沒有來的及給姐姐敬茶,還希望姐姐能夠見諒,今個妹妹親自下廚弄了這個,也算是給姐姐賠罪來了。”一笑一顰間,毫不掩飾自己所裝出來的誠意,眼神誠懇的勿讓冷雅竹以為這就是她的真心,可是有些東西未必就是一眼可以看透的。
“呵呵,可氣了,府中的規(guī)矩呢!本王妃沒有那么多的要求,至于敬不敬茶的都無所謂的。”冷雅竹小酌了一口茶水,一句話既沒有說的很生硬,也告訴了她身份。
“姐姐是大度之人,怎可能在乎這些小的禮節(jié),可是妹妹不能這樣逾矩了,忘了規(guī)矩可是不好的。”三分笑意,七分誠意,不論是否真心,話卻說得無比動聽。
“呵呵。”冷雅竹輕笑出聲,不在往下接著話語,然而有的人目的未達到,始終是不甘心。
“對了,姐姐,妹妹怎么聽說姐姐在前兩天要去寒山寺出家呢?這個是誤傳還是確有其事呢?不會是姐姐因為王爺納了妹妹,而心中生恨,惱羞成怒的想要遁入空門吧!如果是這樣,那么妹妹還真是罪大惡極了。至于王爺為何會納了妹妹,妹妹到現(xiàn)在也是不明所以,沒有想到倒是給姐姐徒增了煩惱。這妹妹該如何是好呢?”話說中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很是親密,而臉上的帶著微微的哀愁,眼神里瞬間裝滿淚水,像似下一秒就可以奪眶而出。
冷雅竹手一擺,示意她不要往下說了,既然已經(jīng)過去的事情,為何又要解開人家的傷疤呢。
但是白夢芯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訴說中,不知是真的沒有看到還是假裝看不見而已。
“可是,最近王爺也在煩惱這件事情,聽說侯爺為姐姐的事情稟明了皇上,結果龍顏大怒,朝堂之上,百官面前,王爺可是受盡了指責與謾罵,王爺近兩日晚上都是輾轉反側難眠,像似都為了姐姐的事情。還聽說姐姐動手打了京城首富的女兒,人家可是一定要王爺負責呢?”
“什么,動手打了京城首富的女兒?”青兒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激動的開口說道。
“青兒,不的無禮。”冷漠的訓斥聲響起,凌厲目光一閃而過。
“哎呦,妹妹跟姐姐說這些話呢?只是想讓姐姐能夠明白王爺?shù)目嘈模w諒一下王爺?shù)碾y處,并不是想要給姐姐徒增煩惱。那么姐姐休息吧!妹妹先回去了。晚上還要伺候王爺呢!”假意的安慰著,臉上卻是浮現(xiàn)著得意的神色。
雅竹手放下茶水,一擺手,示意青兒送她們離開。
朝著冷雅竹扭著身子輕輕作揖,轉身出了王妃的清雅閣,帶著丫鬟一路春風得意的走了。
“青兒,走,逛街去。”冷雅竹看著外面的天氣晴朗無云,心情很好,昨日的陰霾一掃而光。
“小姐你都被禁足了,還怎么去逛街啊?”青兒是一臉的無奈。
“怎么沒有辦法去,偷偷溜出去。”
“恩?溜出去,那要是被王爺發(fā)現(xiàn)了呢?”
“走后門,不會的。”
“可是,小姐,你還有心情去逛街嗎?”丫鬟眼神中帶著不解,臉上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為自己的小姐感到委屈,昨日被說成那個樣子,也不還擊,今日還想著有心思去逛街,都是被禁足的人了,還想著要出去逛街。
“為什么沒有心情?哼,我現(xiàn)在的心情很好,逛街去。”雅竹神采飛揚,沒有必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或事情而不開心,人活著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看別人的臉色。
“不過,青兒,我們要換裝出去。還是男裝。”拉著長音,眼神里帶著一絲的狡詐,奸笑的說。
“男裝?”青兒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錯愕的看著小姐。
“是的,男裝行動起來方便。你快去找兩套適合我們的男裝。”語氣充滿肯定,眼神直直的看著青兒。
“好吧,小姐,青兒這就去找。”無奈地嘆了口氣,雖不明白小姐要干嘛,但還是很快的找來了兩套男裝,顏色淺淡,料子卻是蠶絲手工繡成的。
二人裝扮之后,從后門偷偷的溜出王府,往最熱鬧的鳳城中心街道走去。
熱烈炎炎之下,城中街道的熱鬧嘈雜之聲并沒有因烈日而退色幾分。
然而是依舊的繁華、熱鬧之極。
兩邊的小販高聲的叫喊聲,街頭曲藝的賣弄聲,聲聲之混雜,卻不失熱鬧。
冷雅竹帶著青兒,悠悠閑閑的走在大街上,左看看右看看,東瞅瞅西望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