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早兩個月前就在臺北買了間小套房,作為一個自己真正的家,即使是很小,卻是自己的,如今已經裝修好了,金屋,銀屋,卻不如自己的狗屋,小小搬進了屬于自己的。“狗屋!”。
因為開心,小小和洪嘉約好在醉坊慶祝,慶祝自己畢業,慶祝自己脫離未成年的行列。更慶祝自己擁有了一個屬于自己的家。
男子若生得俊逸帥氣必是風流種,再加上有錢,而且是天風企業總裁,得天獨厚的天翼不風流都難,他視若當然。
對于男女間的情愛如游戲般,烈酒濃厚,白開水無味,但只要能飲入口,他都會去嘗一口,然后再丟棄。
在他身邊的女人來去如繁星,沒有一個能安定他漂泊的靈魂,全是過客。
他享受女人給予的短暫溫情,卻吝嗇回以一個虛假的笑容。他風流,他的原則是。“每個女人只能用一次。”
“天翼,你看,你看那邊那個女孩好可愛。”東方悅看到了今晚的獵物,異常的興奮。
天翼懶懶地挑了挑眉,看向好友所指的地方。“是她。”
這可愛的女孩身上有種很純真的氣息。“你認識她?不會曾經是你的女人吧。”東方悅打趣的說道。
“是我家的女傭,她可能還沒成年呢,我可沒有戀童癖。”三年了,她看起來還是那么可愛,沒有任何改變。
東方悅語帶輕浮地說:“這就好,今晚,她就是我的了。”
聽見東方悅打定主意,把小小做為狩獵的目標,心底竄起一絲不悅。
小小感覺在這間pub里,自己顯得格格不入,從小就沒有涉及過這種場所,有點羊入虎口的感覺。
“嘉嘉,我們換個地方慶祝好不好。”小小有點害怕,就感覺這里的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
“小小啊,你都十八歲了,該來這種地方見見世面了。”洪嘉一把拉住想離開這里的她,“就當陪我,好嗎?”
“好吧。”小小知道好友今天是為自己高興,今天就由著她吧。
小小一個人文靜的坐著,喝著橙汁,看著在舞池里翩翩起舞的好友,她很努力的想讓自己開心點,可卻仍然無法溶入這種氣氛當中。
“可愛的小姐,我是否有榮幸邀請你一起喝酒!”東方悅見小小一人靜坐,機不可失,上前搭訕。
“不了,我不會喝酒。”這個搭訕的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上劍眉飛揚,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長的很好看,可舉止略顯輕浮。
“那就果汁吧。”東方悅對著小小放出超強電力。
小小不是沒看到,而是裝做沒看到。“不了,媽媽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不要吃陌生人送的東西,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看似單純的女孩卻如此精明。“我像是壞人嗎!”東方悅指著自己高挺的鼻子問。
“媽媽說壞人的臉上是不會寫著‘我是壞人’的。”小小雖然不知道東方悅到底想怎樣,卻也隱約感覺到了危機感,及時進行自我保護。
“小丫頭,未成年是不能來這里的。”天翼看東方悅已經和小小說了好一會兒話了,心上堵的慌,便決定也來插上一腳。
小小抬起頭,一看天翼,有些驚訝竟在這里碰到他,不過回過神后,就想明白了,其實自己不應該那么驚訝的,誰都知道天翼是花花公子,來這里很正常,不過什么叫未成年啊,她今天已經成年了。
小小氣的扯開嗓子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一句。“天翼,我已經成年了。”說完還拿出嶄新的身份證給他門看。
十八歲了,怎么看上去還像十四,十五的小女孩。“小丫頭,你可是我家的傭人,怎么可以連名帶姓的叫我。”天翼聽小小連名帶姓的叫自己,心里有絲不快,故意刁難道。
“天翼,你別擺主人架子,在四個小時前,我就不是你家的女傭了,本小姐辭職了。”小小本來就覺得他很討厭,現在就更討厭了。
洪嘉跳累了,正想休息休息,卻看見有兩個帥氣的男人正和小小講話,看小小的樣子被氣的不輕。“小小,怎么了?”
小小聳聳肩,無視眼前兩個大帥哥。“沒什么,碰到討厭的人了,嘉嘉,我們走吧,上我家去,我們繼續慶祝。”
“小姐,這是我的名片,能不能告訴我你的電話。”東方悅似乎不死心,硬把名片塞進了小小的手心中,還死纏著小小要電話。
小小看了看名片,東方悅,東方財閥的總裁,報刊上看到過,和天翼一樣是典型的花花公子,“請你不要纏著我,我討厭花花公子。”小小說完就把名片往地上一扔,拉著洪嘉就離開了。
“這個女孩很特別。”東方悅第一次遇到不把他們兩個有魅力的男人放在眼里的女人。
“可惜人家不把你放在眼里。”天翼譏諷道。
東方悅嘲笑道:“你也沒有被她放在眼里啊!”
東方悅忽然想到個有趣的游戲,興奮的說:“不如我們賭一賭,我們同時追求她,誰能把她弄上床并得到她的心就算贏,嬴的人可以要求輸的人做一件事,如何,敢不敢?”
“有何不敢,就這樣說定了,為期半年。”天翼不甘示弱的說。
就這樣一場惡劣的游戲開始了。
“叮咚!”門鈴的聲音吵醒了睡的正香的小小,“誰啊,真討厭。”還在神游階段仍未清醒的小小艱難地從軟軟的水床上爬起來,磨磨蹭蹭的渡到了門口,從貓眼里望外看,怎么是他,他怎么知道自己新家的地址,算了,有錢人都有自己的手段,不過該不該開門?小小猶豫著,最后決定,裝家里沒人,繼續倒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