蘿兒聞言,立馬便領悟話里的意思,回答道,“是,二小姐,蘿兒知道。”
“知道就好。”
“那么,蘿兒,現(xiàn)在就去看看二娘吧。”
“嗯,是,二小姐。”
“那么,我們走吧。”話落,她便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這里,蘿兒也緊跟其后。
關囿苡自從吃過了上午送過來的燕窩粥,便就渾身不對勁,特別是肚子,疼得很,一上午,她就去茅房出恭了十幾次,一直都在拉著肚子。
等到情況稍微好一點的時候,她靜下心一想,便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她為什么只是吃過了燕窩粥,便就一直出恭,她想肯定是有人在燕窩粥里放了瀉藥之類的東西。
她無論怎么樣去想,總覺得放藥的人,除了她一直都冷眼相待,不待見的南宮凝,沒人會這么做。
于是,她便準備去南宮烈那里告狀,想要添油加醋,火上澆油的整整南宮凝的。
可卻不想,她剛剛走出房門一步,就看見南宮烈走了過來,本來她心里還在想,“來得正好,本來我就是要去找你的。”
所以,南宮烈一進門,她便說道,“老爺,你來得正好,妾身剛剛還想去找老爺?shù)摹!?
“老爺,你可不知道,小凝這丫頭太不懂尊卑,不敬長輩,無法無天了。”
“你可不知道,她居然在妾身每日必吃的燕窩粥里放了瀉藥,讓妾身一上午出恭最少都有十幾次了。”
“你若是再不管管,整治整治她,還不知道她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給府里惹出多大的禍來。”
“今日她敢在妾身的燕窩粥里放瀉藥,說不定哪一日她就連毒藥都敢放了。”
“妾身可不想到時候,就連死,都不知道因為什么死的。”
“老爺,對于她,你是該要嚴加管教了。”說著說著,她的語氣里就顯得有些委屈,“畢竟,妾身到底不是她親娘,若是親娘,她敢這么做嗎?”
“就因妾身自知不是她的親娘,這些話,說都不敢對她說,萬一說重了,她心里不好想,肯定是要報復妾身的,這些年對她,我一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沒想還是防不勝防。”
“妾身一向是一視同仁,把小凝當成親閨女一樣來對待,不知為何,她卻總是看妾身不順眼。”
“平日里不搭理妾身,也就算了。”
“可今日,可今日居然給妾身放瀉藥,妾身縱然不是她的親娘,縱然她再怎么樣不喜妾身,也不能這樣害我啊!”
“老爺,你可是一家之主,一定要給妾身做主啊!”
“要不然,妾身不就什么都不敢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