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哲下班回來,買了一大堆菜,什么土豆,牛肉,西紅柿,雞蛋的。
我嚇了一大跳,瞪大了眼睛,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像日本鬼子投降那樣高舉起了雙手,連忙發出聲明:“雖然我是女人,但好像,好像,我不會搞這個東東。”
宋哲的心情很好,他笑:“你不會搞,我會!”
我不可置信:“咦?你會?”
宋哲說:“我當然會啦!從小我便會做飯做菜了!一個人如果不會下廚,天天吃快餐,那就太對不住自己了,白白委曲了自己的胃。”
我佩服得不得了,就差沒把整個身子睡到地上了(五體投地),我說:“哇,宋哲,你真的了不起,誰能嫁給你,誰有福氣。你就是那個,那個,啊,對了,是四從三德,下得廚房,上得那個大客廳。”
宋哲忍不住笑:“是三從四德啦!下得廚房,上得廳堂,是形容賢惠女人的。”
我不服氣:“不要岐視女人,現在男女平等,男人也得賢惠。”
宋哲做飯的時候,我在旁邊幫忙,做小伙計兼打雜。我也不是完全沒有良心,白吃白住倒也罷,如果像了皇帝的老爸,要人家服侍,那就過意不去了。
我主動提出要求,自告奮勇:“我來切土豆。”
暈死,圓圓小小的土豆,我也不知道如何下手切,瞧了大半天,才用刀剁。我剁出來的土豆形狀,方的,圓的,長的,短的,大小不一,千奇百怪。剁著剁著,我忽然感覺到,我像剁著了什么東西,貌似是來自我身體的一部分。
啊,是手指!剁著手指了。
是左手的食指,一陣微痛,還有血絲透了出來,唬得我臉上“唰”地變了色,連忙扔下菜刀和土豆。
我跳了起來,大嚷大叫:“哎喲!哎喲!”
一邊跳,一邊還不忘記低頭查看我的手指頭,看看短缺了多少。暈了,失憶倒也罷,如果殘廢了,不幸的成了九指女郎,我,我,我還真的不想活了。還好還好,上帝保佑,我手指頭只傷了那么一點點,去了一點點皮,沒大礙,離心臟還差得遠,估計沒有生命危險。
宋哲聽到我的驚叫聲,連忙跑上前去看。為了預防破傷風,宋哲找來一塊創火帖,小心翼翼為我包好。
宋哲說我,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于是,我給宋哲趕到了客廳里,看電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