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仙客來之行(加更1)
- 羽霖鈴
- 素羽羽
- 2164字
- 2017-04-12 23:46:12
脈脈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心情,直接賞了盈盈兩顆衛生球。
“那為什么彼岸花只有一株?”南宮羽記得彼岸花不難種啊。
“之前在墨城有彼岸花,而且開得特別好。自從鳳起統一那些小國時在那里發生了一場生死大戰,鳳起雖然贏了,但之后墨城百姓種莊家顆粒無收,連雜草也是稀稀拉拉的,所以墨城也成了廢墟之城。以前在那里的百姓都去了別的城鎮生活了。”
“那其它地方呢?”
“其它地方不適合種。不然梅沁也不可能只有一株。”盈盈不以為然。
“不適合?”南宮羽皺了皺眉,“沒有彼岸花種子嗎?”
“搬家的時候誰會帶那個花的花籽。再說,那墨城在大戰后根本再也沒有長出過彼岸花。”
南宮羽的眉頭皺得更深了。那樣一座城變成了廢墟之城,很可能經過幾十年的滋養又可以長出彼岸花了。只不過,目前的山林很少被開發出來。而普通的百姓看到花也不會在意。所以這么多年才沒有彼岸花問世。
當然,另一種可能是,梅沁手中就有彼岸花籽,只是物以稀為貴。何況本就有墨城那么好的一個說法在,她出這一手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我們明天可以去會會那仙客來名面上的老板。”南宮羽嘴角一勾,無論她的猜測是真是假,她都要去見那梅沁。
梅沁手中的彼岸花,她很有興趣得到。
“王爺,你是想要她的彼岸花?”
“怎么,有問題?”
“不是。我只是覺得咱們的海棠付了錢,貨還沒到手呢,王爺你如果去搶她的彼岸花,她不給我們海棠,也不退我們錢怎么辦?”
“為商重利,卻也需要以誠信為本。她既然能把仙客來開成春城第一家,定不會做這樣失信之事。”
“王爺……干嘛?”脈脈拉住了還要說話的盈盈。
南宮羽瞥了眼脈脈,“難道還有什么隱情?”
“王爺,那梅沁最討厭的便是見長得丑的人,所以她不會見你的。”脈脈雖然急忙捂住了盈盈的嘴,但盈盈語速快,南宮羽還是聽到了前半句,若然也猜出了后半句。
見南宮羽臉色有瞬間的崩塌,脈脈放開了盈盈,然后狠狠剜了一眼盈盈。這十幾年下來簡直只長個子不長智商,太丟暗衛的臉了!
“嗯,那就讓她見識一下本王的智商再說。”南宮羽瞥了兩人一眼,“去準備晚膳吧。”
“王爺,不好了!”盈盈在南宮羽話落后直接大叫一聲。
“又怎么了?”
“王爺,我們忘記帶廚子出來了。而且這王府也沒有準備食材。”
還以為是什么事,這盈盈的智商果然越來越坑了。
“王爺,我說的是真的!我和脈脈都不會做飯,更別說你了!我們怎么辦啊?”
脈脈見南宮羽臉色有向青的方向發展,趕緊拉著盈盈離開了現場。
“你干嘛!你和我確實不會燒!就算會燒,也買不到食材,現在都傍晚了!”
“這是宮里嗎?”
“不是。要是宮里就好了。直接吩咐小廚房做一下就好了。小廚房沒有,御膳房也會有。”
“我們現在在哪里?”
“王府呀!脈脈,你傻了?”
“你才傻呢!照顧好王爺。”
脈脈懶得跟盈盈再廢話,直接用輕功離開了。盈盈看著離開的脈脈,想跟上去,卻想起以脈脈的輕功水平,她根本跟不上,“臭脈脈!自己出去找好吃的了,把我和王爺留在這里,真是……找吃的?對呀!我怎么沒想到!”
南宮羽看著一個人在院子里,表情生動的盈盈搖了搖頭。這反射弧能再長一點兒嗎?如果不是已經習慣她這樣偶爾的白癡行為,她都想把她丟回宮里去!真不知道那么復雜的刺繡,她是怎么領悟的?
第二天
南宮羽難得睡了個懶覺,起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照到了她的床前。
“王爺,你真要穿這樣去?”盈盈看著一身男裝的南宮羽,有些不敢直視。
“怎么了?”
“王爺,本來我做的那些衣服可以讓你看上去好看點兒。但這身衣服這么丑,被你一穿更丑了。”
得!這毒舌盈盈,從第一天見南宮羽就直接說她相貌不行,現在她穿個男裝,還要被說!
“那什么樣的才算好看?”這些年南宮羽也是見了不少人,自己的相貌雖不是上等,但好歹也有中等的樣子,才不丑呢!
“我師父呀!王爺,你不是見過嗎?”一旁的脈脈立刻拉住了盈盈,示意她別說了。
“盈盈你如果不想陪著我,便回宮去吧。”南宮羽瞬間變得沉默,冷著臉,直接走向了門外,然后也不管后面是不是有人跟著,一個人往鬧市走去。
邊走邊覺得自己太沉不住氣了。都十多年了,對自己的外貌還是那么在意。明知道盈盈有時候就是心直口快一點,但每次聽到盈盈的語氣,她總覺得盈盈就是針對她,然后就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
“你怎么還在這兒?”
南宮羽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對話。
“怎么了?”
“今日仙客來說是要招賢才,所以舉辦了一場揭榜比賽。你不知道嗎?”
“揭榜比賽?”
“對。具體怎么比法也沒有公布。但據說第一名可以有機會向仙客來幕后東家提一個要求。”
“那是不是讓梅沁娶了我也可以?”
“你想的美!”
“我就想想嘛!”
“走走走!先去看看再說。”
兩人說著便直接向一個方向走去。南宮羽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微微勾起一抹淺笑。這揭榜比賽,“第一名可以有機會向幕后東家提要求”中“有機會”用得可真誘人。正好今天本來就要去仙客來,那就去看看這個比賽。
在南宮羽對面的街道上,一輛停在路邊的馬車,放下了對著南宮羽窗簾。馬車里的人剛剛無意瞥了一眼被風吹起的窗簾角,看到那抹笑容,感覺和他記憶中的那種感覺一樣。只是記憶里的人是個比他小一些的女孩,而街上這個是男孩。
“跟上斜對面穿著天藍色錦衣的公子。”似山間泉水般清涼,又帶著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男聲穿過車簾飄在空氣中。馬車旁站著的一藍一黑兩男子有些錯愕地抬眸看了一下遮擋了視線的車簾,然后同時低下頭,“是。”
兩男子對視一眼,坐到馬車外面,看了眼斜對面要跟蹤的目標,眼里閃著疑惑,卻依舊驅車慢慢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