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得罪人了?
- 羽霖鈴
- 素羽羽
- 2161字
- 2017-04-15 21:58:18
琴清靠在窗框上有些好奇地聽起來。
初時也不覺得南宮羽講得有多迷人,但那清潤的聲音便好似一陣春風拂過心頭,讓人不自覺想繼續聽。片刻,他已深陷其中。
“今天就先給大家講這一段吧。”南宮羽笑著停了下來,正講到后羿誤打誤撞勝了招親比賽。
“呀,怎么不講了?”
“宮公子,繼續講吧!”
“對呀!宮公子繼續吧!后來怎么樣了?”
“對呀,我們正聽得起興呢!”
“諸位對宮公子這故事的喜愛,梅沁知道。只不過,大家看看這天色……”
眾人這才發現大廳之中已經亮起了燈火,透過木窗看到窗外的天色已經有些暗了下來。
“這時間,一般都該吃飯了,可我們的宮公子如今連水也才剛喝了一口,不若明天同一時間,各位公子、小姐有時間的可以來這兒繼續聽我們宮公子說書?”梅沁趁熱打鐵。
“呃……這也是。我們喝茶吃點心,可宮公子一直都未喝過茶,確實辛苦了。”
有人帶頭說,其他人也不好意思做惡人。于是南宮羽順利退下了舞臺,在小廝帶領下來到了五樓。
琴清在自己專屬的房間里等著南宮羽,面上帶著平常的笑意,但心中卻很是震驚。南宮羽今天的說書,竟然讓他也不自覺聽入了迷,直到她那句“今天就先給大家講這一段”,他才猛然驚醒。他不得不承認,南宮羽說書,不是說,而是演。她那張小巧的嘴可以發出很多不同年齡段的聲音,還自帶各種效果,讓聽得人很自然的身臨其境。
當然,這是因為前世南宮羽宅在家里,電視劇、小說、書就是精神糧食。而且她看膩了還會玩配音,也許她并不是最專業的,但粗粗一聽,還是會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怎么樣?還行不?”南宮羽進門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其實不問她也知道今天的效果不錯。因為從開始講到結束,聽的人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增加了。
“確實對得起二成分紅。”
“口說……無憑。”
見南宮羽如此說,琴清也只是笑了笑,便直接轉身走到桌前,開始寫了起來。南宮羽上前看了一下,大概就是仙客來聘請她成為說書先生,一日一講,酬勞便是獲得仙客來每月利潤的二成。
“琴老板果然言而有信。”見琴清把私印都蓋上了,還一模一樣寫了兩份,南宮羽心里不免有些佩服。這琴清年紀看著不大,但在生意上面著實有些魄力。恐怕梅沁的手段還不及他。
南宮羽看了看,覺得沒什么問題,便也直接把自己的真實姓名簽上了,還蓋上了自己的印章。然后把其中一份交給了琴清。琴清順勢收進書桌前面的抽屜,連看也沒看。
“宮公子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見南宮羽有些詫異,琴清難得解釋了一下。
南宮羽尷尬地點頭。他好像理解錯她的意思了。不過,她也不解釋。
“宮公子要不在此用了晚食?”
“也好。那我便先下去了。”
“去何處?”
“樓下啊。”不下樓,她怎么吃飯?
“我正好也未吃過。宮公子就和我一塊兒隨便用點兒如何?”
“算是請我吃的?”她和他好像沒那么熟。
“算是。”琴清輕笑一聲應道。
“那行。我和盈盈、脈脈說一聲,讓她們也去吃飯。”反正人家自愿請的,不吃白不吃。
晚飯后
“琴老板,多謝款待。這時間也不早了,我便先告辭了。明天我會準時來說書的。”
“也好。慢走不送。”琴清看了看天色,已經黑了。
“對了。琴老板別老是宮公子這樣叫我,聽著有點兒別扭。如果不嫌棄,叫我小羽好了。”南宮羽走到門口才想起來,以后兩人恐怕會經常接觸,這人一口一個宮公子的叫,聽著感覺像公公呢?真后悔當初沒說自己姓“南”。
“小羽?好。”
離開了仙客來,南宮羽三人慢悠悠地走在路上。春城還沒有官辦的夜市,所以此刻街邊大多數店鋪已經關門了,少數因為店內還有客人或者是客棧之類的,所以還開著。
整個街道有些安靜。
“公子,那人還跟著。”脈脈在南宮羽耳邊用只有南宮羽聽得到的聲音說。
南宮羽眉頭皺了皺。昨天她們出了仙客來便感覺有人跟著。只是昨天她們三個人直接進了一家成衣店,換了身裝扮,從后門躲過了。今天天色已經暗了,有利于那人隱藏,卻不利于她們。
“公子,怎么會有人跟蹤我們呢?”盈盈看著兩人的嚴肅的樣子,也大概明白過來,可能又跟昨天一樣,被跟蹤了。
“不知。”南宮羽也納悶。她才剛出宮,在宮里她都那么低調了,應該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吧?在宮外,她就去了仙客來,也沒得罪什么人啊?
“公子,好像有兩個。”脈脈冷不丁打斷南宮羽的思緒。
南宮羽皺了皺眉,沒有說話。按照脈脈眼珠示意的方位仔細感受了一下周圍的氣息,良久才發現,果然是兩道。
兩個?那就不能使用昨天的方法了。而且,這兩人的功夫明顯比昨天的高,她和盈盈根本跳不過。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旁邊一家客棧傳出小二洪亮精神的招呼。
南宮羽唇角微微一勾。
客棧客房
“公子,為什么我們今天要住客棧啊?”盈盈看著客棧的布置一臉嫌棄。
“你說呢?”
“因為那……”脈脈直接瞪了一眼盈盈,盈盈才頓悟,沒再出聲,但也知道這暗中之人還沒離開,只是她感覺不到罷了。盈盈皺了皺眉,她是不是應該好好練練功夫了。不然靠脈脈一個人保護王爺多危險啊!
一間書房內,一白衣男子面對窗戶看著外邊無盡的夜色。隔著書桌,一藍一黑兩人分開站著。一個黑衣蒙面的男子跪在兩人身前,確切地說是對著白衣男子跪著。
“客棧?”
“你確定她們沒從其它門又給跑了?”藍衣男子聲音中帶著疑惑。
“屬下確定。墨二還在盯著。屬下是看到她們睡下了才來稟報的。”
藍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對視一眼,然后轉頭看向了白衣男子的背影,見他沒說話,藍衣男子開口道,“主子,繼續跟嗎?”
又是一陣寂靜無聲。
“跟。”
在三人都以為他不會說話時,男人淡淡吐出一個字。地上的人站起身,領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