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么,出了什么事情,有本小姐給你擔(dān)著,我爹爹難道還會不聽我的?你只要服侍好我就行了,別的事情就一概不要理會!”女子完全不把小丫頭的話放在心上。
“是。”小丫頭一臉悲戚的應(yīng)了一聲,胳膊擰不過大腿,她只是一個卑賤的小丫頭,小姐說什么,她不聽能行嗎?
“小姐,你看這花好漂亮,和你好襯哦!”小丫頭看到了旁邊的那朵盛開的紅色鮮花,有些激動的說著。這樣的花朵小姐應(yīng)該會喜歡的吧?
“嗯,不錯,真的好美啊!”紅衣女子一轉(zhuǎn)頭,看到了那個宛如自己一般的妖艷花朵,心中是說不清的高興,也只有這樣的花,才能配得上高貴的她!
一伸手,那紅衣女子就隨手把那朵花給摘了下來,忍不住的把那花朵放在自己的鼻翼,去嗅那芬芳。
女子一臉陶醉的神情,徹底的把羽悅給惹惱了,好好的一朵花,居然就被那個女人給隨手摘下了,她不知道這樣做的后果,是讓那朵花枯萎的更快嗎?美好的事物就這么被破壞了,真的是讓人憤恨啊。
羽悅直接便走向那個女人,卻被軒一把給拉住了。
“你干什么啊?”不滿的看了軒一眼,難道他還想要阻止她不成?
“悅悅,在這個地方,我們不宜把事情給鬧大,咱們現(xiàn)在只是兩個人,我們還是兩個外地的,和他們起沖突,那不就和拿雞蛋去碰石頭一樣嗎?只會是得不償失罷了。”軒無奈的說著。
他也看出了悅悅是真的喜歡那個花,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和他們起沖突,絕對不是個明智之舉。
不是說他膽小怕事,而且那朵花已經(jīng)改變不了被糟蹋的命運(yùn)了,他不覺得他們這么做,還有什么意義。
“哼!”知道軒說的對,但是羽悅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啊。
“乖,不要生氣了,因為他人而氣著自己了,那可不好!”揉了揉羽悅的頭發(fā),軒輕哄道。
“我不和她一般見識就是了。”羽悅悶悶出聲,有些憐惜的看了一眼那女子手中的花,唉,真是可惜了啊。
“你那是什么眼神?”那女子察覺到了羽悅的目光,看向羽悅的眼神有些狠戾。
“沒什么。”羽悅不想和這樣的人多做糾纏,還是離開的好。這年頭,都找不到一個清靜的地方了。
“你給我站住!”嬌蠻小姐怎么會允許別人無視自己呢?因此她難免有些生氣。
“不知道姑娘可還有什么事情嗎?”軒文質(zhì)彬彬的發(fā)問,但是他的眼底卻隱藏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怒氣。
“呃?”那嬌嬌女一看到軒,便立刻噤聲了。如果可以的話,還能看到她眼中冒出來的粉紅色的泡泡。
說真的,軒的這張臉并不是很出眾,只是很英氣,充滿了男子漢的味道,一種陽剛的味道。
“軒,不許你看她!”看著那女人對軒覬覦的目光,羽悅感覺自己很不舒服。
“怎么了?悅悅難道是吃醋了不成?”軒忍不住的調(diào)笑羽悅。
“哼,我就是吃醋了又怎么樣?”明明都說是她的男人了嘛,怎么能讓別的女人懷有不歸之心?
“……”聞言,軒不再說話了,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魅惑的微笑。
沒有想到一個男子的笑容都能那么的誘惑人心,羽悅?cè)滩蛔〉南胍衍幗o藏起來了,這個男人也是個禍害啊。
而那個嬌嬌女卻以為軒是在對著她微笑,忍不住心花怒放。她就知道,沒有男人能夠逃脫她的手掌心!
只有她不想要的,卻沒有她得不到的。
“小姐,請問你叫住我們有什么事情嗎?”見那女人一臉癡迷的看著軒,羽悅眉頭微蹙,這個女人是怎么回事啊?這么就被軒給煞到了?
這個抵抗能力也太弱了吧?而且,軒的樣貌也不見得有多英軍神武啊?
那個女人到底是吃錯了什么藥啊?
不得不承認(rèn),羽悅是不爽極了,她的男人居然也有人敢來覬覦,看她不讓她悲憤欲絕!
呃?她的男人?她什么時候把他歸類到她的男人當(dāng)中了呢?對,她一定是中邪了,而且是被對面的那個女人給氣的!
“小女子碧月,給公子見禮了。”那紅衣女子微微的福了福自己的身子,面目含羞的看著軒,完全就是一副懷春的少女模樣,蕩漾著濃濃的春情。
“……”羽悅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她是不是為無視的太過徹底了啊?
而且那個女人當(dāng)初是看自己不爽的吧?
怎么?現(xiàn)在不計前嫌,開始去討好她的男人了?簡直是——欺人太甚!太無恥了啊。
“……”軒則是完全的無視了眼前這個搔首弄姿的女人,還以為自己有多美呢,在他看來,就是給他的悅悅提鞋,都是辱沒了悅悅呢!
“公子,不知道您是從哪里來啊?”見軒不理自己,碧月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怒意,但是隨即又被她給遮掩下去了。
依然是小鳥依人的模樣,水盈盈的眸子中帶著濃濃的水韻,楚楚動人,真是我見猶憐啊。
可惜,碧月眼前的兩位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她在他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跳梁小丑罷了。多看一下,都會讓人覺得礙眼。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羽悅總算是初步的體會的到了。
這個女人絕對算是不要臉中的一個!
“公子?”怯怯的聲音再次響起,那可憐的模樣就好像是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寵物,讓人不敢大聲說話,生怕嚇壞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