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敲門聲!
“誰?!”戴宇翔不耐煩的喊了一聲,然后門猛的被打開,一張陌生的面孔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少爺,您屋里的音樂太吵了,可以小點兒聲嗎?吳嫂根本無法入睡!”代萱嚴(yán)肅的站在門外,盯著這個自私的少爺。
戴宇翔看著她,這是他的家,他愛怎么樣怎么樣,一個傭人,有權(quán)力這樣指責(zé)他的主人嗎?可是,她那又大眼睛……,似乎在哪兒見過。
“又是你?!”戴宇翔突然想起,就在家里,就在早上還見過她,一個澆花的小女傭而已。
不過,很奇怪的是,對于女人,他已經(jīng)練到過目就忘的最高境界,可是,她那雙大眼睛卻讓他記憶猶新。
代萱盯著他,毫不示弱。
“想找我就說嘛,何必拿吳嫂當(dāng)幌子”戴宇翔了解這些普通女人的伎倆,高攀豪門,飛上枝頭,呵呵,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說什么?!”代萱沒想到,他會這樣看自己。
“難道不是嗎?像你們這樣的女人,無非就是找個有錢的男人,或結(jié)婚或被包養(yǎng),或者干脆做個情婦,以求衣食無憂,難道不是這樣的嗎?”戴宇翔一副鄙視的眼神,盯著來者,她也不會與眾不同的。
輕風(fēng)撫過,他使勁掐了一下眉心,今天又喝多了,好暈……。
“你不要用你那骯臟的眼睛看待所有人”代萱突然感覺這個人極其的不可思議,懶得理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站住!,你剛才說什么?骯臟?”戴宇翔,沒想到她會用這樣的詞匯來總結(jié)自己,擬制住眩暈的感覺,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誰才是這家的主人。
代萱轉(zhuǎn)頭,目光直射那個兇惡的少爺。
“沒錯!,不要以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樣思想如此骯臟”代萱毫不示弱的盯著他,她憑什么怕他?!
戴宇翔盯著代萱,如此平凡的她,不應(yīng)該有那一雙眼睛的,它如此透明,如此清澈,它像極了……雨萱。
“啊……,你干什么?”在代萱毫無準(zhǔn)備的時刻,戴宇翔的大手,突然將她抓進(jìn)屋里面,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了,迎接她的是瘋狂的音樂,和雜亂無章的房間,以及,強(qiáng)烈的酒味。
“我是骯臟,但我要看一下,如此“潔凈”的你,有什么與眾不同的”戴宇翔關(guān)門的剎那將她狠狠攬入懷中,并用他迷離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