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什么,我很不好意思說的,走了幾個月淑女路子徹底失敗,這一摔又回到了粗條神經(jīng)的路上,在他面前是越來越笨。
第二天,高穎和郭然知道我受傷,特意趕到家里來看我。
高穎和郭然都是7年本碩連讀,兩人還有3年的校園生活,說實話我很羨慕。
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已沒有“如果”這個假設(shè)詞,我的人生已被家人設(shè)計好。
池塘邊,石桌前我埋頭吃著蛋糕,嘴角卻有著止不住地笑意。
“喂,童雪茜,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我看八成是你半夜爬上二哥的床,被他給踢了下來。”
兩個好友開玩笑說的話沒錯,不過呢打死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佯裝生氣,“拜托,你們倆思想不要這么復(fù)雜行不行???”
“不是我們思想復(fù)雜,是你臉上的傻笑出賣了你,給我們透露下你和二哥有沒有那個什么?”郭然接下來說的話讓我有種想打他的沖動,“二哥外在的條件時時都能讓他成為被矚目的對象,我不光知道有許多女生對他有好感,還知道有男生…對他有好感,你跟他在同一屋檐下住了那么多年,不動那個什么心思才怪?”
面對感情問題,我承認(rèn)被動的我對童韶華動了心思,但現(xiàn)實一再提醒著我,他是我的親哥哥。
郭然朝發(fā)愣的我丟出一句,“童雪茜,你看別的老板都開奔馳、寶馬,你那輛帕薩特是不是太那個什么?”
我正要說我只是個傀儡董事長而已,話還沒出口,注意到高穎推了下郭然示意他打住,接著她朝我使了個身后有人的眼色,看我扭頭困難,兩人面帶笑容喊出聲,“奶奶,好?!?
我驚了一下,不知道她老人家什么時候走出來的,那臉上的笑容是我暫時還無法理解的。
她端著一盤剛切好的水果緩緩走進(jìn)。
“你們倆有時間就過來找雪茜玩,路上不方便的話就給二哥去電話,他好派司機(jī)接你們過來。茜茜就和你們兩個最好,她經(jīng)常一個人在屋里自言自語地畫畫,我真怕她憋出個什么毛病來。”
我鼻子一酸,“奶奶…”
晚餐時,我很想進(jìn)廚房露一手感謝大家的關(guān)心,可還沒走到餐廳,就被哥哥強(qiáng)行拉到客廳。
童家人炒菜除了我這個怪人以外都不錯的,只要我一進(jìn)廚房,事后菜絕對是食不下咽,在哥哥那住了一年也沒有學(xué)會他那手好廚藝。
話說,會做飯的人一定也會做菜吧,可我偏偏是個另類,做出的飯經(jīng)常被他們捧上天,炒出的菜就被他們狠狠K到地縫里。
無奈之下,去年春節(jié)家里搞了個投票,5票全過,禁止我下廚房做飯。
晚上,童韶華自然而然又在我身旁躺下,名義上說方便照顧我,其實他對我的好,我不是不知道,閉上眼睛會整夜胡思亂想一通,就算被吃豆腐的人是我,那也是我咎由自取。
對于我來說,這會是我22年來走的最糾結(ji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