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會錯那個怪老頭話里的意思了嗎?林子健失望地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見剛才還熱情似火的鄧寧寧,一下子變得跟冰一樣冷漠。
不對,這個鄧寧寧肯定知道什么?否則她的臉色不會變得這么快。林子健重看著鄧寧寧,幾乎是在哀求:“求求你了,你如果知道有這樣一個道士,一定要幫幫我,否則……”
林子健剛想說,否則會死人的,可這三個字剛到他的嗓子眼里,還沒有說出來,就聽到鄧寧寧,一臉哀傷地說道:“是不是又死人了?”
這話問得很怪,也很突兀,可讓林子健一下子看到了希望。看來,自己真的找對人了,這個鄧寧寧一定知道點(diǎn)什么?否則她不會說出這么奇怪的話。
鄧寧寧依舊一臉哀傷:“你根本不是為火把而來?”
林子健聽了連連點(diǎn)頭道:“我是為火把而來的啊!”
鄧寧寧聽了林子健的回答,似乎松了一口氣:“為火把而來,為什么會問這個莫明其妙的問題?”
林子健有些急了:“不是,那問題真的對我很重要。”
鄧寧寧的臉色又一下子變了:“你知道接過我手中的火把意味著什么嗎?”
林子健想不到鄧寧寧會有此一問,茫然地?fù)u了搖頭:“不知道。”
鄧寧寧的眼色一下子黯淡下來:“你從深圳過來,難道你是從SHU公司來的?”
啊,這個鄧寧寧能夠一下子說SHU公司的名字,看來她真知道什么。
林子健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我是SHU公司新上任的業(yè)務(wù)經(jīng)理。”
鄧寧寧奇怪地盯了一眼林子健:“你是怎么找來的,是誰讓你來找我的?”
林子健把他的手掌湊到鄧寧寧跟前:西南新平有佳人,高舉火把送解藥。盡管經(jīng)過了一夜,這兩句話還是依舊清楚可辯。
鄧寧寧看完,一下子又跳了起來,她驚恐地朝四處張望了下,好像林子健身后還跟著一個可怕的魔鬼似的,她竟然哆嗦起來:“難怪你能一下子就找到我,是有人給你指路啊,可是這人又究竟是誰呢?”
林子健詳細(xì)地向鄧寧寧描繪了,那怪老頭的模樣。鄧寧寧聽完,使勁地?fù)u著著:“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
林子健突然想起了什么對鄧寧寧說道:“那個怪老頭說,讓我來這里找他師兄,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他師兄啊?”
鄧寧寧拼命地?fù)u著頭說:“不認(rèn)識,這里沒有他的什么師兄。”
這事真的很怪,這個鄧寧寧能夠一眼看穿自己來自SHU公司,說明,她應(yīng)該多多少少知道那個關(guān)于詛咒的秘密。可是卻說不認(rèn)識指點(diǎn)他來找她的怪老頭,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個在公司里作法布陣的道士,真是那個怪老頭的師弟嗎,他跟這個鄧寧寧究竟又是什么關(guān)系呢?
鄧寧寧突然不顧這是人頭攢動的大廣場,她撲通一下,朝著林子健跪了下來:“求求你們放過他吧!別再來找他了好不好?”
看著一臉是淚跪在地上的鄧寧寧,林子健真的是一頭霧水,鄧寧寧為什么要跪下來求他,她話里的那個他又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