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答應的這么痛快,那我就帶你出去。”
秦疏影信任的說道,不疑有它,示意趙衡跟上自己。
趙衡喜出望外,立刻跟在秦疏影的身后,在即將出門的時候,刻意拉低帽檐,就這樣平安無事的出了大門,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哇。。”趙衡深吸一口氣外邊的空氣都比里邊的新鮮,她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
四下看了兩眼,秦疏影背對著她,看不到她的動作,趁此機會偷偷抱了抱自己懷里,里邊放著的正是讓西洋政府為之震怒的東西。
“好了,東西可以給我了吧。”
“啪。”一堆白色的粉末直直灑在臉上,秦疏影下意識得閉上眼睛。
“哈哈,謝謝,不過再見。”趙衡得意的笑笑,飛快的跑進一個最近的巷子里,幾個閃身,就沒了蹤影。
“嘖,妹夫,你這妹兒撩的還真是苦啊,居然要親自演戲,真是難為你了,哥敬你。”
謝金耀和謝金金不知道從哪來冒出的,抱著胳膊,打量著狼狽的秦疏影,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在剛剛趙衡消失的那條巷子里,幾個身影快速的追了過去。
“快,給我拿個東西擦擦,你們這群禽獸居然看我笑話。”秦疏影立馬換了一張臉,嘟著嘴,跟受了委屈回家告狀一樣,可憐兮兮的說道。
“金金。。。”
“我沒有。”謝金金擺擺手,卻突然意識到秦疏影這會兒閉著眼呢。
頓感無趣。
“得,我算是看出來了。”秦疏影也干脆閉著眼,聽著謝金耀的聲音估摸了一個大概的位置,沖著那邊不屑揚著嘴角:“你這小子當真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天天一肚子壞水,就想著算計別人看笑話。”
“哎,話可不帶你這么說的啊。”謝金耀提高了聲音,故意加重語氣:“我可是為了你才站在這的,好嘛?”
“金金你評評理啊,我。。”
“別吵了。”謝金金這會兒突然發現這倆大男人怎么和街上的潑婦一個勁,叨叨個沒完就算了,這看著還準備動手了。
“她看起來也不像是有心機故意為難之人啊。”
“金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跟你說,這人啊一定不可以看表象,你看我,我這么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你能看的出來我人面獸心嘛?”
“哈哈哈,你還知道你人面獸心。”
“不是,我這是做個比喻。”
“哈哈哈。。”秦疏影笑噴了,眼睛雖然還閉著,可是嘴可閑不住。
“哥,這個比喻不錯,我喜歡。”謝金金捶他胸口,看起來也認同了。
“金金,你怎么也。。”
謝金耀覺得自己溴大了,即便是強行解釋一番,也改變了這倆人的觀點了。
東北可是工業重地,一到這里可以敏感的感覺到空氣里夾雜的一絲金屬味,這是東北特有的味道。
像當地人根本就察覺不到,但是剛進來這個地方的人,可以很敏銳的嗅到一絲與眾不同的味道。
“趙司令,門外有您的信。”
開口說話之人穿著黑顏色的厚重西裝外套,剪著短發,消瘦的臉上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看起來格外的笨重。
他低著頭,把信遞給大廳里坐著的人,隨及往后退了兩步,似乎是在刻意的保持距離。
這人是這司令府的管家,劉先生,今年40有余從上一輩開始就在這里了,一直做到現在。
因為一直脾氣軟弱,雖然是管家,卻總是遭那些下人的嘲笑。
“混賬。”趙雅霖氣的一拍桌子。
“啊。。”劉先生應聲嚇得一哆嗦。
“老劉,去收拾收拾,我要去杭州一趟。”
趙雅霖冷著臉,劉先生不由覺得自己周圍也莫名的有點冷。
不過主子的話自然是不能怠慢。
“哼,動作這么慢,也不知道司令怎么會讓他當總管。”
“就是就是,換了我,肯定比他做的好。”
劉先生剛出了門,熟悉的嘲諷聲如約而至,他習慣性的扶了扶眼鏡,全然當做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