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裴澄。”裴澄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答道,“想與魚觀主候教詩文。”
裴澄特意提高了“候教詩文”幾個字,以掩其獵艷的目的。
“請問我像誰啊?”左名揚問。
“李億,李子安啊!”裴澄很有意味的笑道,“看上去,你也是讀書之人吧,也是來和觀主探討詩文的吧,為何不進去啊!”
“觀主說了,不讓他進去。”綠翹代為回答。
裴澄笑了笑說:“這就叫恨屋及烏啊!看來你今日要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了。”
左名揚尷尬的笑笑。
左名揚遺憾的回長安城,他想著回長安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聽李億是誰。
裴澄帶著幾分期待進了咸宜觀。
“玄機,你越發風華絕代了,裴某很想你啊!”
裴澄進來,見四下無人但輕挑道。
魚玄機抬起頭,看了看裴澄,眼中閃著厭惡,這個裴澄和李億的大妻裴氏同姓,聽說還有淵源,魚玄機恨李億的無情,更恨裴氏的惡毒,對她的虐待,她把這種恨轉移到裴澄身上,裴澄魚玄機對左名揚“恨屋及烏”,他不知道魚玄機對他更是“恨屋及烏”。
魚玄機用很禮貌但極冷漠的語氣說:“施主今日前來所為何事啊?”
裴澄走近,手搭在魚玄機手上,笑著說:“裴某所為何事,觀主是最最清楚的。”
魚玄機閃到一邊道:“玄機不明白。”
“裴某會讓你明白。”裴澄以為魚玄機故作正經,再次走近。
裴澄一口一個裴某,清晰的提醒著魚玄機受到裴氏的凌辱,對他的惡感瞬間成燎原之勢。
魚玄機閃身走開了。
裴澄走到魚玄機面前把手再次放到魚玄機手上。
魚玄機厭惡的打開了,這一回一點情面也沒給裴澄留。
裴澄氣惱,生氣的指著魚玄機的臉說:“咸宜觀已然是風流場所,前有無學草包,后有賤商李近仁,你這觀中也不知多少男人過,今天還跟我裝什么淑女。”
魚玄機冷笑,看著裴澄回道:“我魚玄機就是有一千個男人,你也在一千個之外。”
“為什么?”
“因為你姓裴,姓裴的皆為賤流。”魚玄機大聲回道,她把對裴氏的恨發泄到裴澄身上。
裴澄怒,甩手給魚玄機一巴掌,魚玄機被打倒在地。
“你干什么,憑什么打我們觀主,”綠翹扶起魚玄機,冷冷的對著裴澄說,“你雖說是個官,但來我們這兒的大官多著了,有幾個都壓住你,總有一個會給我們觀主做主的,你等著。”
裴澄聽這話有些害怕。
裴澄相信魚玄機有這魅力。
“走啊,我們這里不歡迎你。”綠翹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