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玄機連忙站到觀中央,按客人。
“幼薇,你還記得我嗎?”
好久沒人叫這個名字了,魚玄機抬起頭。
這是一個魚玄機不想見的人。
這個人就是裴澄。
“對不起,幼薇已經死了,我現在叫魚玄機。”魚玄機冷冷道。
裴澄也不惱,走到魚玄機跟前道:“怎么這觀中只有你一個人。”
“師父去世了,師姐有事了,故而只有我一個人。”
裴澄笑了,笑得很壞,他貼著魚玄機,摸一下魚玄機嫩白的手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魚玄機甩開他的手道:“你找我做什么?”
裴澄再次抓住魚玄機的手道:“裴某聽說你被李家的那個悍婦逐出家門,裴某心疼得不得了,裴某到處打聽你的消息,老天不負裴某的一片深情,終于在這兒見到了你。裴某好想你啊!”
裴澄說完要抱魚玄機,魚玄機閃過,正式道:“裴大人和李郎是好朋友,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
裴澄聽完這話是哈哈大笑。
“你笑什么?”
“我笑世上還有你這么傻的女子。”裴澄道。
“什么意思?”魚玄機心感不妙問。
“你是不是還在想著李億,是不是還想著李億會來接你。”裴澄道,“可你知道李億去哪兒了嗎?”
“李郎他去哪兒啦?”魚玄機追問。
“他一年多以前就和他的悍婦去揚州赴任了,”裴澄道“可憐你還在這里想著他,等著他,你說不可笑嗎?”
魚玄機臉色霎白,跌坐在地上。
裴澄走出來,抱起魚玄機,把她放在床上,用溫柔得出油的聲音道:“裴某對你一見傾心。”
裴澄俯下身子,親吻著魚玄機。
魚玄機的像一個失去知覺的人,任裴澄所為。
裴澄把手伸進魚玄機的衣服里。
……
魚玄機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她怎么也想不通,李億那個多情公子為什么會變得如此薄情,讓自己一個人在這里飽嘗相思和孤獨之苦。
“誰憐你癡情,誰憐你孤獨。”
李億留給魚玄機一個冰冷的情感世界。
魚玄機突然抱著裴澄,激情狂吻,她想在放縱中尋找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