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那個懸崖都被炸沒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找不到一點線索,小童,到底是什么人這么恨你,不惜選擇兩敗俱傷,燃燒自身的妖力也要毀掉你,那可是會神形俱滅的啊!”
“我不知道。”童千丸搖了搖頭,認真的臉上讓人看不出真假,莫德爾看了半晌終于確信他沒有在說謊,走過來摸了摸他的頭。
“好了,沒事了,那些人估計再也不能找你的麻煩了。”
“但愿如此。”
鳳瑤足足在醫院里躺了二天才出院,高燒加上身體超負荷的勞累,一時承受不住所以暈倒了,還好她身體一向很好,燒退了,再好好的休息一二天便沒有什么事。
朵朵本來想過來接她出院的,但是鳳瑤記得她今天還有兼職要做,便說她不用過來了,反正家就在附近不遠,走個十多分鐘就到了,手里提著從醫院里發的里面裝著幾盒消炎藥的醫用塑料袋,快速地走回了家。
一進家門連鞋子都沒脫就直奔臥室,臥室還是幾天前她離開的那個樣子,一絲都沒有變過。
鳳瑤黯然地苦笑,怎么可能會有奢望呢?
本來醫生還勸她再住一天院觀察一下,可她堅持著要回來,她以為……她以為,蛋蛋說不定會回來呢,萬一回來了肚子餓了怎么辦,會不會等不到她再次離開呢?
可臥室里的樣子說明,蛋蛋根本沒有回來過,就像他突然來到她的身邊一樣,突然消失了!
她坐在沙發上,拿出手機翻看著通訊錄,當翻到圣藤這個名字時,手指在上面頓住了。她生病住院了,他一次都沒來看過,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鳳瑤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活,至少她認為是如此。
每天課照上,小說照看,插畫照畫,兼職依然在做。
只是每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她仿似還能看到臥室里奶白色超萌的身影,矯健的跳下床直奔過來,躍上椅子再跳上桌子,湊到碗里津津有味地吃著雞肉,無論是在浴室還是臥室里,她都會時不時地呆呆站在原地,回想著和童千丸甜蜜生活的點點滴滴。
畢竟是她養過的第一只狗狗,而她又傾注了十足十的感情到他身上,最后卻突然走了,她的失落可想而知。
“我這是在為誰做嫁衣呢?”鳳瑤苦笑。
鳳瑤回想著童千丸樣子,畫了一張他的水彩畫,這張畫她歷時了一個星期才畫好,簡直可以說是高水平發揮的嘔心瀝血之作,在這副畫上,她的畫作水平突然提升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童千丸超萌的形象躍然于紙上,漂亮的身姿栩栩如生,大而靈動的眼睛,鼻頭上隱約的濕意,長而尖的耳朵,每一根毛發都像是精雕細鏤一般,整副畫透著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堪稱完美。
這天,鳳瑤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人的電話,電話的內容大概是說,前段日子她投遞了作品過去,現在作品初審已通過,要她下午二點去公司進行面試。
直到掛了電話十幾分鐘過去了,鳳瑤才記起有這么一回事。一個月前,她偶爾在網上看到一家跨國企業顧氏集團在征收服裝設計師助理,鳳瑤想起自己無聊時也畫過幾副初稿,于是翻了出來寄了過去,本想著只是試一試的心理,根本沒有想過會通過吧,后來因為狗狗的事情也把這事給忘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接到電話通知她去面試。
鳳瑤高興地笑得咧開了嘴,心想,難道這個有戲?
拿出手機剛想打給朵朵,手機卻突然響起來,上面顯示是圣藤的號碼,鳳瑤看著那二個字,笑意僵在了嘴角,恍惚了心情,拿著手機愣愣地看著,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任它就這么響著。
直到手機鈴聲自動停了,鳳瑤還是沒有想明白,這下倒是省事了,接下來就再也沒有響過。
當朵朵聽到她要去顧氏集團面試時,那神情比她還高興,還開玩笑說:“一定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最好去釣個身價無比高貴的金龜婿回來!一腳把那個花心大少給踢了!讓他后悔一輩子!”
花心大少是朵朵對徐圣藤的痞稱,鳳瑤聽了后哭笑不得:“能進入顧氏集團的可都是社會上的精英骨干,又怎么會看得上小女孩的我呢!再說就算有好男人也是香悖悖,也不會輪到我去上啊。”
朵朵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直接在教室里就開罵了:“你哪里差了,哪里差了!別這么妄自菲薄行不行,在一棵樹上吊死可不是現代女性的作風,了不起也要多找幾棵茂盛濃密的大樹吊死才行。”
還好教室里人多,她們兩人在教室后面吵吵鬧鬧,沒什么人聽見。
上課鈴聲響了,心理課的變態大叔走到講臺上,眼神有意無意地瞟了鳳瑤一眼。鳳瑤渾身一僵,手背放在嘴邊作掩飾,小聲地說:“朵朵,你看大叔今天是不是更年期來了?”
聞言,朵朵抬眼一本正經地看著大叔,嘴唇不動:“可能是吧,不然他怎么會穿著一件那么牛的灰色風騷西裝,瞧他那誘人的臀部,緊瘦的腰線養眼得很,想勾引我們這班學生老牛吃嫩草?”
“噗!”這一聲是坐在鳳瑤她們前面的一個女同學笑出來的。
變態大叔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女同學,鳳瑤她們坐得筆直看著大叔,臉上毫無表情。
實則內心憋得快得內傷了……
前面女同學哀怨地回過頭看了她們一眼,鳳瑤無辜地回了她一個挑逗的眼神,女同學抿了抿唇又轉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