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小丫頭僵住了,一想到方才西陵千山那憤怒的氣勢就忍不住害怕,“卿哥哥,給我點銀子,我要躲一段日子!等哥哥氣消了,我再回來好了!”
“好,都依你。不過娃娃,出來混總有一天要還的,我可都記著呢?”對于小丫頭三天兩頭的離家出走江落卿已經習慣了,隨即吩咐了下人讓管家取了銀子過來。
“卿哥哥你還是一樣的小氣!”小丫頭一聽就皺了眉,不過依然很豪氣的點點頭,“你放心本女俠是不會賴賬的,我等著那一天!告辭了!”取了銀子,小丫頭豪氣萬丈的準備走了,卻因為屁股上的傷差點從半空中摔下來,那姿勢說多好笑就有多好笑。
府內重新恢復了安靜,江落卿緩緩坐在亭中,眸中漾開一抹興味,“真是好大的膽啊,強了西陵千山的那個女子是誰呢?”
第二日
烈飛煙睡得正香便聽到屋外鬧哄哄的一片,被那一吵美夢乍醒也睡不著了,一看天兒也不早了干脆就起來了。
“嘿!告訴你們一件大事兒!天大的事兒!”
“什么?”
“什么啊……”
“百花宮宮主西陵千山都知道罷!昨夜別江府內爆出消息,西陵千山在月來別苑被一個女人強了!”
“什么?西陵千山都一個女人強了?不會罷!”
“這么勁爆!一大早就傳來這樣的消息!不過那個花花公子活該,一直流連花叢也有陰溝里翻船的一天!”
“哈!我倒是對那個強了西陵千山的女人很感興趣,究竟是哪家姑娘如此強悍啊!”
“這倒是……竟然能強了西陵千山的確夠強悍的!不僅強悍了,連口味也很特別啊!連西陵千山那樣的妖精都能吃得下去啊……”
眾人熱火朝天的討論,壓根就沒發現已經在身后站了良久的烈飛煙,直至那道涼涼的聲音響起,“西陵千山是誰?”
“大……大小姐……”
眾人聞聲一震,立即分離開來各自列隊,紛紛低下頭去。
烈飛煙挑眉,“怎么不說了?繼續啊,誰能告訴我西陵千山是誰?”這名字似乎在哪兒聽過?
“回大小姐,西陵千山是江湖中有邪教之稱的百花宮宮主。”其中一名弟子拱手回道。
“邪教?百花宮?西陵千山……”烈飛煙喃喃的念了一遍,越念越發覺著熟悉,奇怪?她是在哪兒聽過呢?
眾人聞言滿頭黑線,他們這是很正常的好奇心,怎么就成了八卦了?而且,一個女人強了一個男人非常大不了,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江湖第一艷公子西陵千山。
為了案子的事情,烈飛煙將將就就的吃了早膳就匆匆的出門了,小安他們雖然懷疑擔心但也阻止不了她,最終由鏢局內的兩名弟子將烈飛煙送到府衙看到真實情況這才信了烈飛煙的話,又問了回鏢局的大概時間這才折了回去。
一路上城中的人炸了鍋似的,熱火朝天的議論皆是為了同一件事,百花宮宮主被人迷x了……
烈飛煙就不明白了這百花宮宮主是何許人也,不過一夜風流而已就將人激動成這樣,到了府衙亦沒有例外那些個平日里一臉嚴明的捕快們都三三倆倆的聚集在一起討論著,
“你們若是不想破案呢那便罷了,雖然只剩下不到兩日的時間,不過我不著急。”烈飛煙雙手環臂漫不經心的開口,果然她的話方落音那人群倏地就散了,一哄圍了過來!
“烈小姐,我們去破案罷!”
“是啊是啊!時間緊急,剩下的時間都不到兩日了!”
“若是我們破不了案我們就只能回家吃自己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丟了這工作啊!”
“烈小姐我們都聽鐵捕頭說過了,我們一定好好地協助你!爭取早點破案!”
眾人來的早已從鐵無常那兒聽說了烈飛煙的事兒都已過烈飛煙開始改觀了,他們兄弟一直都認定鐵無常的眼光,鐵老大覺得烈飛煙能行她就一定能行!
聽了這番話,烈飛煙不覺有些發笑,“兄弟們說的都對我們的確應該盡快破案,不過只有一點,是男人都干脆點叫我阿烈!”語畢,她瀟灑轉身朝外走去,她要再去看看別的犯罪現場。
“阿烈等等我們……”眾人聞言一震,紛紛追了上去。那嬌柔的外表與那狂妄的語氣簡直是天差地別,他們還是有些不大能適應。
這一天來烈飛煙將幾個案發現場都仔仔細細的查看了一遍,又將所有人的嫌疑犯證人都問了一遍,心中已經隱隱得出結論,只是還缺少了一點兒證據。
最后,烈飛煙想了一計,當晚便到了別江府去見江落卿。
“烈姑娘。”烈飛煙暢通無阻的入府,卻在院門口被人被含香含雅兩個人攔了下來,“烈姑娘請稍等,大人正在會客,由奴婢先去稟告一聲。”
“嗯。”烈飛煙點頭,她也不想為難他們。不過江落卿到底在見什么客人,竟然派了身邊的兩大美婢守在這兒,看來這個人客人很特別很重要了……
花園內,西陵千山江落卿圍花而坐,那是一個特制的紫檀木桌,中間鏤空擺滿了鮮花,四周姹紫嫣紅,琉璃燈暖,花的香氣絲絲彌漫,有種說不清的陶醉之感。而得到了前所未有打擊的西陵千山一個下午只顧著灌酒了,一下午的時間過去地上已經堆滿了空酒壇,碎片落了一地,西陵千山還不知醉一般繼續自斟自飲。
看到好友醉醺醺的模樣,江落卿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無奈的搖首嘆息,“千山,也該夠了罷?不過是一夜風流而已,至于誰上誰下重要么?你可不像這種人哪……”他問了一下去想問出點兒那女人的事兒,誰知這小子竟然一問三不知,不僅不知道那女人是誰,甚至連長相都沒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