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二)回娘家
- 帶著王爺發(fā)家致富搶江山
- 計小阡
- 1998字
- 2015-11-26 19:08:18
第二天清晨沐亦玉很早就醒來了。沐亦玉看著鐘離炎,笑了出來,想到:“自己來到這兒沒有多長時間,卻讓這么個少年捕獲了自己的心,自己也緊緊的抓住了這個男人的心。”沐亦玉在鐘離炎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看著雖然長得不像寧妃,但是病好了以后也是個陽光大男孩,沐亦玉不由自主的將手去摸了摸他的眉毛,睫毛,鼻子,嘴唇。看著這個英氣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越來越愛不釋手起來,而且自己的丈夫不會像別人一樣妻妾成群。想想就開心。這時鐘離炎抓住沐亦玉的手拿到唇邊吻了一下說道:“我的玉兒怎么不多睡會兒呢?”沐亦玉笑了笑起來服侍鐘離炎起床,沐亦玉不知怎么喜歡上服侍他的感覺,為鐘離炎換好家常的衣服,在為鐘離炎挽頭發(fā)的時候,打了一個小辮子,在束起來怎么看怎么喜歡。鐘離炎看著沐亦玉的表情笑著吻了沐亦玉一下,起身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與自己身上衣物顏色相仿的紗裙,笑著道:“今天為夫伺候娘子一次。”沐亦玉笑著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給沐亦玉換好衣服以后,又將沐亦玉按到梳妝臺前的椅子上,為沐亦玉梳起頭發(fā)邊梳邊說:“我聽嬤嬤講,丈夫給妻子梳頭發(fā)兩人會幸福一輩子的,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三梳梳到尾,永結(jié)同心配。有頭有尾,富富貴貴。”沐亦玉看著鏡子中為自己挽發(fā)的男子,不由的落淚了,有此夫婦何求。鐘離炎畢竟沒有服侍過人,更何況是女人,只有笨笨的挽了一個簡單的發(fā)式,為沐亦玉戴上朱釵。門口的連翹,同嬤嬤相視一笑,王爺和王妃恩愛,她們也高興,不是么。沐亦玉笑著喊連翹為自己上妝,連翹剛拿起眉筆,就被鐘離炎接了過去,為沐亦玉添妝畫眉,長眉入鬢,沐亦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原來自己的眉毛可以這么漂亮,旁邊的丫鬟婆子,卻看著兩人恩愛都驚訝住了,連翹不由的排腹,喂,你們兩個矜持一點好嗎?
殊不知,同嬤嬤將兩人恩愛的挽發(fā),畫眉的閨中之事告訴了寧妃,而跟寧妃說的同時,寧妃身邊有個石榴牌的大喇叭!從那天開始,全宮中的女人都長眉入鬢祈求的個好兆頭,得到皇上的寵愛。沒過多久就傳到了大街小巷,長眉入鬢可是風(fēng)靡京都好一陣呢!這些都是后話,暫且不提。
沐亦玉鐘離炎兩人吃過早飯以后,鐘離炎握住沐亦玉的手說道:“從咱倆成親開始,禮應(yīng)三天回門看看岳父的,可是我這一病就耽擱了,今天就領(lǐng)你回去看看岳父大人?娘子,可好?”沐亦玉笑了,她自己都忘了這件事,難得鐘離炎還替自己想著,開心的點了點頭。
讓下人拿好回門的東西,兩人就上了馬車,沐亦玉還是第一次認(rèn)真看著這馬車,果然跟自家的不同,金光閃閃的,矯頂盤著四爪金蟒,畢竟只有皇上才可以用龍,龍為五爪,這金蟒長得與龍相同,只是這爪牙不同罷了。沐亦玉打量著這馬車,不是金就是寶石,也不怕丟,后來一想也是,誰敢偷皇家的東西,不要命了啊!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沐風(fēng)早就出來迎接,馬車停穩(wěn)后,鐘離炎先下了馬車,然后又扶著沐亦玉下馬車,沐風(fēng)將這樣的小事看在眼里,看著沐亦玉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沐風(fēng)很高興。兩人走到大門口的時候,沐風(fēng)像兩人行禮:“老臣,恭迎七王爺,七王妃。”沐亦玉眼淚掉了下來,沐亦玉和鐘離炎兩人忙扶起沐風(fēng),沐亦玉哭著說:“爹,我們進(jìn)去,進(jìn)去再說。”沐風(fēng)點了點頭,在前為兩人引路,看著沐風(fēng)微微弓著的身子,沐亦玉又一次濕了眼眶,鐘離炎將這一切看在眼里,鐘離炎在和沐亦玉成親之前就知道她們父女二人屬于相依為命,沐風(fēng)將這個姑娘視為自己的命根子,到了堂屋,沐風(fēng)讓鐘離炎上座,鐘離炎搖了搖頭,讓沐風(fēng)坐在上座,然后就領(lǐng)著沐亦玉像沐風(fēng)跪下:“岳父大人,容我與玉兒一樣叫您一聲爹,爹,小婿會好好對待玉兒的。”沐風(fēng)連忙把鐘離炎扶起來,又下跪說道:“老臣惶恐,君臣始終是君臣,君臣之禮不可廢。”沐亦玉看著自己的父親這樣,忙跪到父親身邊,哭著道:“早知嫁入皇家,你我父女卻要變成君臣,當(dāng)初女兒就是死也不會答應(yīng),女兒自小是父親帶大的,怎可受父親如此大禮,您始終是我的爹,自古說忠孝不得兩全,如果父親非要選擇忠,女兒更不能舍棄孝。”沐亦玉說著又像鐘離炎下跪:“王爺,請您一紙休書,休了妾身吧!七王妃可以再讓她人去做,而沐亦玉卻只有一個,我不能讓我父親,每每看見我就下跪于我,求您了王爺。”說著便又像鐘離炎磕了個頭。鐘離炎急了,也有些生氣但是鐘離炎知道,現(xiàn)在是不能生氣的,也同樣跪到沐風(fēng)旁邊:“我鐘離炎與您在外是君臣,在內(nèi)卻是至親,我并不是什么王爺,我只是您的女婿,玉兒的夫君,平常百姓家沒有這些說與,咱們家也大可不必這樣,我和玉兒只想好好孝順您罷了!”沐風(fēng)擦了擦眼淚,邊起身邊扶起二人,點了點頭:“恩,你是我的女婿,我為何要跪,在外是君臣,在內(nèi)卻是至親,玉兒,不哭了,以后可不能再說這樣的話,傳出去像什么樣子,張媽,去讓人準(zhǔn)備飯,我與我這賢婿痛飲幾杯。”沐亦玉笑了笑:“就是這樣。”而此時的鐘離炎卻是在想著怎樣收拾收拾這個說話沒遮沒攔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