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帶人一直緊追其后,尹孟生因為剛才一箭直射入骨,此刻元氣大傷,臉色泛白,一心只求逃命,也不管身后緊追不舍的魏忠等人!不消片刻,戰漪臨二人終被拿下,渾身上下全是刀傷,已是昏死過去。
“衛公公,你怎么也會在這里?”戰漪天頗帶玩味的看著衛公公。
“太子殿下,小人只是串串門而已,串串門……”衛公公不敢直視太子,心虛的找不到任何合適的借口。
“哦?串串門?父皇龍體欠安,你不去伺候著,跑這里來是不是太不合適了?”戰漪天緩緩抽出身邊軍士的佩劍。
“太子殿下,奴才陪伴皇上這么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您高抬貴手饒奴才一命,奴才求求您了!”衛公公頓時嚇得跪倒在地,雙手揪著戰漪天的衣角苦苦哀求著!
“哼!狗奴才,膽敢通風報信,死有余辜!”正說著一劍刺入衛公公胸膛,戰漪天仿佛不過癮般用力攪著劍柄,看著衛公公不停顫抖的身體,死死抓住劍身的雙手,眼中滿是殘酷!早就被父皇告知這衛公公常常通風報信,正想著好些借口除掉他呢,不曾想他自己今天送上門了!“收兵,對了,把這劍送到我的府上!”
邢云殿中,太子高坐于上,戰漪臨二人狼狽的跪倒在地。
“你二人私結亂黨,忤逆謀朝,是否認罪!”戰漪天奸笑著罵到。
“哼!成王敗寇,有何好說的!”戰漪臨怒目相對,面目猙獰的想要生吃戰漪天的肉一般。
“戰漪臨戰漪凱二人收得紫玄劍,于民間造謠惑眾收買人心,私結亂黨尹孟生,企圖謀朝串位,情況屬實,現削除一切爵位,貶為庶人,來人,將此二人壓入天牢,明日午時處斬!”戰漪天居高臨下冷眼看著二人淡淡說完,眼中的快意久久不曾退去!
“報太子殿下,罪人尹孟生已被臣下斬殺!”魏忠直沖大殿,把布袋中的人頭攤開,恭敬的回稟道。
“很好!”太子戰漪天起身轉入后堂。
夕陽湖畔樓閣之中
“殿下,二皇子他們已經被太子拿下,明日處斬,江湖人士尹孟生也被斬殺。”精干男子拱手回稟道。
“好!呵呵!”
“接下來我們怎么辦?”
“靜觀其變!”
“倘若太子登基了怕是來不及了!”
“怕什么!就算他登基,我也照樣能讓他下來!這些天云萬峰他們可有什么異常?”
“云萬峰到是整天在家閉門不出,只是童澈將軍帶著十萬精兵日夜操練,怕是!”
“呵呵,這小子當真如此喜歡云錦夕?想來也是可以拉攏過來一用的吧!好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你退下吧!”
“是!”
戰神張狂疾步轉入皇上寢宮
“皇上!有關于皇子們的最新消息!”
“咳!咳咳!怎么了?”皇上明顯底氣不足,身體大不如前了!
“二皇子三皇子今日被太子抓住把柄,明日午時處斬!”
“什么?混賬!咳咳咳……”
“皇上您保重龍體!”
“混賬!朕早就打過招呼了,兄弟之間斷不可廝殺,怎么都不聽!天兒這才剛剛執政,朕還沒死呢,就這般無視朕了??!”皇上氣的面色發青,眼看也支持不了多久了“張狂,你現在就去把他二人送出去,找個沒什么人煙的地方放了他們,太子那邊你之后再去說一下,就說是朕的意思!”
“是!”張狂起身離開,戰御孤單的躺在龍榻上,目中無神,不曾想到死也沒能讓自己過段安穩日子,眼角漸漸的老淚縱橫……
“報!太子殿下,張狂封皇上旨意,釋放了二殿下他們,此刻估計已經出了宮門!”
“什么?父皇怎么如此兒女情長!來人!給我全力截殺,不惜一切代價!”太子全然坐不住了,披上風衣便往皇上寢宮走去。
“兒臣求見父皇!”
“進來吧!”
“父皇,您的龍體可還好些?”戰漪天關切的上前查看著。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的打在戰漪天的臉上,戰漪天茫然的看著戰御,眼中的不置信夾雜著五味陳雜……
“父皇,您居然打我……”
“哼!你眼中還有朕這個父皇嗎?嗯?”
“父皇息怒,小心龍體!”戰漪天眼看戰御又劇烈的咳嗽起來,不覺亂了手腳!
“逆子!朕早就說過,兄弟間不可自相殘殺,你怎么就是不聽!”
“父皇!不是兒臣要殺他們,是他們謀權在先,怪不得兒臣!”
“還敢說!你已經貴為太子,皇位遲早是你的,你何必再殺他們!”
“父皇……”
戰漪天話還沒有說完,這時張狂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戰漪天,拱手單膝跪地稟報到“皇上,二殿下二人已被臣送出宮外,已經自行離去!”
“好!天兒,你就此收手吧!”皇上轉眼看著戰漪天,眼中滿是疲憊。
“兒臣怕是制止不及了!”戰漪天側過臉去,不再看向戰御。
“你!你怎可如此絕情!他們都是你的兄弟啊!”戰御歇斯底里的怒吼到。
“報!報太子殿下,二人已于城外十里坡處被斬殺!”
“什么?咳”戰御在旁聽到御林軍軍士回報,一時壓制不住心中氣血,一口噴出,重重倒在龍榻上,昏死過去!
“父皇!快!傳御醫!傳夫崖子!”戰漪天眼看戰御昏死過去,心中無比自責。
御醫們陪同神醫夫崖子一直忙到大半夜。
“太子殿下,您還是幫皇上準備一下后事吧!皇上已經氣血攻心,就算我等醫術再怎么精湛,也是回天乏術,我的金針也只能?;噬先齻€時辰,您有什么話要說的,還是趕緊的吧!”夫崖子草草收了東西,與御醫們一起退到了殿外!此時內屋只剩太子皇后還有三公幾人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