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啦!”清早,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見謝一一裹著浴巾進了衛(wèi)生間,于是隨口問了一句。
“嗯,我去洗漱。”謝一一看了我一眼,轉(zhuǎn)身閃進了衛(wèi)生間,一會兒衛(wèi)生間便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微微扭頭,看著枕邊的秦澈,于是便嘴角微微上揚,裂開一個小小的弧度,心里偷偷樂著。
這個秦澈,安靜睡著的時候真是可愛,好想揉他啊。這么想著,就伸出了爪爪,在秦澈臉上揉來揉去,搞笑的是秦澈竟然不為所動,奶奶的,這睡的也太死了吧。不死心,于是又繼續(xù)折騰秦澈,捏住了他的鼻子。可是秦澈竟然還是沒有反抗,靠,不會被我憋死了吧,你特么呼吸不了不會張嘴啊?三十秒過后,我自己扛不住了,趕緊松下,生怕自己把秦澈弄死了。
謝一一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靠,這么快,我趕緊起身,也去收拾著。
“怎么辦,叫不叫他們啊?”我和謝一一盤腿坐在床上,不過我穿著長裙,也看不出來。
“不叫怎么辦,都要下午一點過了。”我拿起手機對著謝一一晃,也是,喝了酒,本來睡的時間就會長,加上昨晚,哦不對,是凌晨又鬧到兩三點,睡到下午一點也不奇怪。
“那你叫秦澈,我喊大鵬。”謝一一看著我。
“嗯好。”我點點頭,便開始搖晃秦澈。
折騰了十來分鐘,他們總算清醒了,各自進衛(wèi)生間收拾一番,出賓館,已經(jīng)是下午快兩點的樣子。
秦澈不知道干嘛去了,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人影,我和謝一一、大鵬就站在路口等他。
“給。”秦澈從小賣鋪出來,手上拿著幾聽飲料,看見我,順手遞給我一聽芬達(dá)。而且,遞給我的芬達(dá)是已經(jīng)拉開了拉環(huán)的。
我笑笑接過,大概沒有人知道,其實我不喜歡喝碳酸型飲料,我自己從來不會去買這種,一般情況下我會買營養(yǎng)快線或者維生素飲料之類的。如果是別人遞給我這種碳酸型飲料,我想我會婉拒吧。可是今天,是秦澈遞給我的。
一行人走著走著,剛走到噴泉廣場也就是官方所謂的文理廣場處,謝一一突然看著我說:“糟了,小柒我東西忘拿了。”
“什么東西啊?”我看著謝一一,有點疑惑的問道。
“就是你送給我的東西啊。”謝一一咬著嘴唇,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是不是那個星星耳墜?”我恍然大悟的看著謝一一。
“嗯,就是那個星星的耳墜,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取下來放在桌子上,走的時候忘了拿。”謝一一沖我吐吐舌頭賣萌。
“你大爺,快回去拿啊,一會兒阿姨收拾房間了就找不到了。”我邊吐槽謝一一邊催促他趕快回賓館去找。
“那你等我啊。”謝一一轉(zhuǎn)身往賓館跑去。
六月底的天氣如火如荼,我站在樹蔭下等著謝一一,丫的,還是體育系的,怎么走這么慢。我在心里抱怨著。
“誒,他們呢?”氣喘吁吁的謝一一剛走到噴泉廣場就開口問我。
“不是在……誒,人呢?”我剛想說不是在臺階上麼,可轉(zhuǎn)身一看,剛剛還在臺階上的秦澈和大鵬,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大概是看你這么長時間不回來,就先走了吧。”我想了想,自己找了個合理的解釋。
“靠,怎么這樣。”謝一一抱怨著。
“好啦,我們又不是回不去,還用他們帶著才能回去麼?”我笑笑,安慰著謝一一,心里也很是不爽,特么,幾個意思啊,自己就走了,招呼都不會打一聲麼?急著趕去相親還是投胎啊?
“好啦好啦,就知道你會替他們辯解。”謝一一嘟著嘴抱怨的樣子甚是可愛。
一邊走一邊抱怨著,轉(zhuǎn)眼我們就走到一舍路口了。
“現(xiàn)在去干嘛?”謝一一開口問道。
“先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身上弄的蠻不舒服的。”我揪著自己的衣服提著裙擺說到,雖然在賓館已經(jīng)把裙擺洗了洗,可是完全沒洗干凈,自己看著都難受,于是強迫癥又來了。
“好吧,那一會兒約茶物語麼?”謝一一看著我笑笑。
“嗯好,一會兒電話聯(lián)系。”我揮手和謝一一道別,就拐彎轉(zhuǎn)身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