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的目光高過他的頭頂，望向延續到深處的走廊，“你告訴我，她會去了哪兒？”

她在哪兒？他居然問自己她在哪兒？

抱著她離開的人是他，要對她施暴的人也是他，她要逃開他理所當然，可是在他看來卻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眼下看來，他依舊跟過去一樣，從來不會顧及旁人的感受，哪怕他身邊最親近的人，包括伊萬妍。

“你不說話，是不是默認了？”楚歌靜靜言道，眼底藏著一絲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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