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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 半神很愛鬧
  • 相濡以沫過
  • 5354字
  • 2020-06-18 08:22:04

“好小子,長本事了啊,三個人跑去放火燒山?怕是想地牢坐穿???”

逍遙陌塵還沒醒,小草還在哭個不停,所以只有方清淵挨罵,面前一個南衣,一個君如夜,都已經損他半天了。

方清淵自然不服氣,反駁道:“還不是你給她的朱雀,那是小孩子能玩的嗎?她才幾歲???嗯?那么危險?”

幾個人這邊吵著,逍遙陌塵可算幽幽轉醒了,幾個人圍上去,逍遙陌塵一臉驚恐,立馬蜷縮成一團,不準任何人靠近。

“這怎么了?”君如夜一臉擔心,這孩子被方清淵背回來時候差不多斷氣了,被南衣灌了五個藥丸孩子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君如夜的直覺就是南衣給的藥出錯了。

南衣一臉不解:“這次我沒給錯,一個回元丹,一個回氣丹,一個歸元丹,一個聚靈丹,一個回得春丹……”

說到前面幾個人都是感覺沒問題,最后一個‘得春丹’三個字吐出來,方清淵和君如夜急了,異口同聲道:“你說什么???。。 ?

南衣也回過味來,發覺了不對。幾人齊齊看向逍遙陌塵,逍遙陌塵現在的臉由白逐漸轉紅,渾身開始發汗,用被子將自己裹成了一團。

小草要伸手摸他額頭試試溫,卻被方清淵拉了回來:“不要命了?”接著轉頭看向君如夜:“你快去找人啊!”

君如夜腦袋一懵:“藥行還是春樓?”

南衣也有點著急:“逍遙陌塵還只是個孩子?。 ?

君如夜二話不說風風火火地跑去藥行抓解藥去了。

逍遙陌塵似乎有點撐不住了,開始有些顫抖。

方清淵發現情況不對,問道:“多大一顆?”

南衣回道:“有點大……”

方清淵看著逍遙陌塵發抖的樣子,這都過了半晌,君如夜怎么還沒回來。

小草已經讓方清淵到別的房間了,這藥一吃多,真的指不定什么事情都會發生。

逍遙陌塵意識有些渙散了,就在兩個人還在等君如夜的時候,逍遙陌塵穿著一身單衣赤腳沖了出去。

方清淵反應比較快,也跟了上去,這小店的后屋小院子,也就是洗床單的地方,有一口井,早上有人破冰開了洞,女人正在端著冷水洗客房換下來的單子。逍遙陌塵快步沖到井邊,在一群人的注視下,搶過女人剛破冰打上來的冷水從頭狠狠地揚了下去。

“公子那是冷水!”女人一下子驚了:“屋內有熱水的公子!”

逍遙陌塵對女人的話充耳不聞,一把將她推開:“所有人都給我滾開!”

這是逍遙陌塵在南衣這邊第一次說臟話,這更是讓方清淵大跌眼鏡,南衣上前一步拉住他:“這么大冷天沖冷水你會生病的!”

逍遙陌塵甩開南衣的手,南衣卻死死地抓住他。逍遙陌塵拼命地要掙開,南衣一陣暗勁傳入逍遙陌塵身體中,剛剛傳入,攥著逍遙陌塵的那只手逐漸被黑色的濃稠物所包圍。

“那是在山上的時候逍遙陌塵就出現過一次的東西!”方清淵從二樓向院子里喊道。說著掐咒念訣,設了一個法陣,隔絕外人去觀察里面情況,同時也算是一種對其他人的保護。

南衣一驚,但是沒打算撒手,逍遙陌塵的眼睛里面逐漸失去光,癱坐在地上,凌亂的發絲上還有水珠滑下。

黑色的濃稠物慢慢形成黑煙,黑煙中南衣模糊地看到了被自己攥在手中逍遙陌塵的手臂上出現了黑紋,一路向上,一直到小臂都出現了黑紋。

南衣從懷里掏出一個葫蘆,念了咒,葫蘆就開始變大,拔下瓶口,葫蘆開始吸周圍的黑煙,黑煙滾滾而入,盡管吸的多,可南衣腳下卻早已被黑色的濃稠物所浸染,這黑色的濃稠物是暗元素,南衣試著將光元素載到法扇上去清除這些暗元素,可是無濟于事。

南衣撇下扇子,開始大聲呼叫逍遙陌塵的名字:“逍遙陌塵!陌塵!醒醒??!你是逍遙陌塵!”

一邊叫,手腕上的紅色鐐銬已經范起紅暈,與此同時,逍遙陌塵手腕上的鐐銬也開始發出紅暈。南衣心口一陣針扎般的疼,一種不好的預感蔓延到心頭。

這時也不得不松開手,盡力凝聚周圍所有的光元素,霎時間,整個小鎮甚至百里余外都烏云蔽日,恍若世界末日。

“給我開!”南衣雙手拍在地上,一陣巨大的光從手掌下發出,然后一道通天的光柱沖散了天上的烏云,霎時間,黑煙不見。

逍遙陌塵一陣慘叫襲來,撕心裂肺,雙手顫抖著附在自己的額頭上,卻不敢去碰,像是一根針扎在了他的眉心一樣。

黑煙散去,逍遙陌塵已經滿身的黑紋,南衣一驚,沒有絲毫猶豫一掌拍在了逍遙陌塵的背上。

逍遙陌塵忽的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黑紋如落潮般褪去,南衣也松了一口氣。

方清淵大步跑了過來看向地上的逍遙陌塵,又看看南衣,搖了搖頭。

小草雖然是被人攔著,可還是攔不住她,狠狠地咬了攔住自己的一個男的一口,哭著向逍遙陌塵跑去。

這時君如夜也回來了,正好撞上這幅情景,手上的一包藥頓時就掉在了地上,快步向逍遙陌塵跑去。走近看到小草哭著抱著一動不動的逍遙陌塵,地上還有一大攤的血,轉而回頭怒目而視:“姓江的!他可是從他六歲時候就開始跟著你的!你就這么看他死在你面前!”

“他沒死……誰說他死了……”方清淵走上前背上逍遙陌塵,小草一邊扶著兩個人一點一點往樓上走。

南衣白了君如夜一眼:“我徒弟我能看在他活生生地死在我眼前嗎?”

君如夜來回看看,看看上樓了的三人,再看看旁邊的南衣,也是不服,問道:“那方清淵怎么沖你搖頭?。俊?

“我上哪里知道啊?”南衣白了他一眼,撂下君如夜就抬步跟上了樓去。

其實南衣知道,方清淵對自己搖頭是在告訴自己,這是命數,盡管自己怎么阻攔,命數都不會變,每個人的命數誰都無法干涉進去。

南衣一路想著,跟進了屋子,逍遙陌塵正躺在床上,小草一直在哭。方清淵正在幫逍遙陌塵掖好被子。

南衣站在方清淵身邊,看著床上的逍遙陌塵,把手放到了逍遙陌塵蓋的被子上面。

逍遙陌塵身上的水漬慢慢凝成水珠穿過被子,最后蒸發掉了。又是一陣綠色從南衣手中溢出,一大團青藤從南衣的手掌下伸出,慢慢地爬到被子里面,纏住了逍遙陌塵,青藤發著光,像是在治療著逍遙陌塵。

逍遙陌塵慘敗的臉上逐漸恢復血色,微弱的呼吸也逐漸有了起伏。

方清淵目瞪口呆地看著從南衣手下冒出的青藤,忙問:“怎么做到的?”

南衣淡淡道:“木元素化形而已”

方清淵在一旁細細觀摩,元素化形自己不是沒見過,而是沒見過化形這么真切的,感覺就是實體的一樣。

南衣一把扶起逍遙陌塵,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玉瓶,拇指輕開瓶塞,看著就要灌下去。卻被小草攔了下去:“萬一師兄這次吃了你的藥又出事怎么辦?”

說著,小草就一把搶過逍遙陌塵,抱在懷里面,死活不讓吃藥。

“小草你讓開,你師兄應該吃藥。你不想他好了嗎?”南衣勸著。

小草卻是大喊了一句:“我想要師兄好,但我不想他沒命!”

君如夜拎著藥不住道什么時候進來了。站在門口就問了:“這藥你有把握沒錯嗎?可別再害了陌塵了”

南衣杵在那里,把玉瓶放到了桌上,一瞬間身形變幻成花瓣,窗外碰巧有風吹過,一下就散開了。

一直在旁邊沒有說話的方清淵長嘆一口氣,拿起瓶子聞了聞,又遞給小草:“能喝,給你師兄灌了”

“他這什么態度啊?我不就是想確認一下嗎?”君如夜看著一地的花瓣,踏過去坐到方清淵對面,一臉的氣憤。

方清淵看了君如夜一眼,又撇向別處不知道在想什么。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靜。

“也不知道那家伙去哪了?”君如夜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方清淵沒接話。

“你倒是說話?。 本缫箍粗角鍦Y,指望著他搭兩句話,表示表示他的想法。

方清淵沒有正眼看回去,依舊是不知道看的哪:“又不是我氣走他的?!?

說著手里好像再算什么東西白弄了一下。

“我也是好心提醒,逍遙陌塵都被他折騰成那樣了,再吃錯藥就要重新投胎了?!本缫挂惶崞饋砭蜕鷼猓Y果越想著越生氣,說出來就更生氣了,氣到最后說道:“我不去找他了,愛去哪里去哪里,跟我沒關系”

“你倆認識多少年了?”方清淵忽然問道。

“一百年,算上快過年的話,今年是一百零一年”君如夜回道,轉而問:“你問這個做什么?”

方清淵的手還在掐算:“一百零一年的朋友,不去勸勸?”

“他才是!都是一百年的朋友了,他居然因為我說這么一句話就走了!”君如夜說完這句話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頭看向方清淵:“你想說什么?”

方清淵繼續掐算,眼神示意君如夜等一下,終于掐算完后,道:“他遇難了”

一句話說出來,君如夜半信半疑,南衣實力強大,不可能有什么能難倒他,但是剛才……他因為自己幾句話就一聲不響地走了,這樣的情況未免有點古怪。君如夜想了想,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于是給方清淵下了師語:“保護好屋內的二人,不要出什么差錯?!?

說完轉身就走了,方清淵看著自己手上的師印少了一條,又看看床鋪上的二人,看來君如夜對自己的戒備還是有的,但師印少了一條,怎么說也都是好的。

方清淵繼續掐算,越掐算就越怪,算著算著天色就已經將近黃昏,就在最后一下掐算的時候,方清淵一口血噴了出來。原本睡著的小草也被弄醒嚇了一跳。方清淵示意無礙,起身查看了下逍遙陌塵的狀況,已經平穩了,于是又坐回去,長嘆一口氣。算命這種東西,神仙算命是不需要知生辰八字的,看著面相大約就能知道七八分了,但是南衣這個人,自己從下午掐算到了現在,結果連命格都不清不楚。別人的命都是于其他命運千絲萬縷,是已經搭好的線。而南衣的命,像是一條有生命的線,牽一發而動全身。

這樣子過了四五天,逍遙陌塵也終于轉醒,不過身子還是很虛,而且時常頭疼,方清淵買藥給他服下,可還是不見好。

對于前些天為什么那天早上獨自上山,方清淵偶爾問了問,逍遙陌塵卻是閉口不提。君如夜還是沒有回來,晚上方清淵又去藥行抓藥,回來的路上在街邊發現了君如夜和南衣二人,兩人倒在街邊,君如夜衣服上全是破口,鮮血滾滾而流。南衣渾身上下甚至臉上都是泥土。

方清淵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兩個人又拉又扯抬了回來,但兩個人昏迷不醒。為了方便照顧,幾個人換了個大房間,三個人并排躺著,逍遙陌塵醒是醒了,但是步子都沒邁不穩,雖然逞強,但也不是逞強就能好的事,被方清淵按回了床上。小草估計是最近沒休息好,昨晚還幫著方清淵照顧南衣君如夜二人,半夜就有點熱,早上就就發起了小高燒,一直到下午燒才退,然后喝了一點粥就睡下了。

折騰完小草,還要給逍遙陌塵喂飯,這孩子還很倔,很好面子,非得自己吃飯不要方清淵喂,結果半天也就吃下去了幾口。方清淵看不下去了,最后還是威脅著喂著他吃的。吃完后逍遙陌塵還要掙扎著起身幫忙,畢竟是自己師父,讓方清淵一個人照顧還是過意不去,結果被方清淵毫不留情地打暈了,讓他休息著。

方清淵接著給兩個大人擦擦臉,檢查了一下傷勢,發現南衣根本沒受傷,而君如夜卻受了重傷。方清淵隨便喂了點藥也沒去管,畢竟自己不是大夫,也沒有危急生命,用鼻子想都能知道是南衣打傷的君如夜。方清淵雖然會掐算,但也只是掐算而已,并不能預測未來,所以只好守著這里等他們都好了。

說來也不大吉利,都快要過年了,一共五個人,四個倒了。真的是把什么都推給自己了。方清淵手扣在自己腰間彎刀的刀柄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在抽搭著,大晚上的聽起來也有點滲人。

“南衣是一個變數,這個變數要不要解決掉呢?”方清淵就這么想著,想著想著就這么半坐在窗戶上看著窗外的月亮睡著了。

半夜,其中一個人醒了,是逍遙陌塵,逍遙陌塵身子有些不穩,走起路來有些沉重,聲音也很挺大,雖然能聽出他盡量放輕腳步了,但聲音還是輕一下沉一下地落到方清淵耳朵里。

方清淵裝著睡著,他想知道逍遙陌塵大半夜偷偷摸摸地要干什么。

“偷偷摸摸出去練功?”

“看自己不爽甩要推自己下去?”

方清淵心底里搖了搖頭,猜不透,還是閉著眼睛。

逍遙陌塵一步步走來,目標是自己,穿過了屏風,呼吸聲也有些急促了,方清淵想著要不想起身扶他一把,下一秒,逍遙陌塵幾個快步向自己身邊走來,接著,就一頭倒了下去。

方清淵眼疾手快,立馬扶住了逍遙陌塵,面具戴了幾日也沒重新系過,順勢也就松散掉了下來。逍遙陌塵在被扶住的下一秒就推開方清淵去撿面具,慌張地扣在自己的臉上,手忙腳亂地重新系好,這才晃晃悠悠站起身子,看向方清淵:“抱歉……”

方清淵坐會窗邊沒說什么,看著逍遙陌塵扶著桌子坐下倒水喝了一大口。方清淵這才想起來逍遙陌塵躺著期間沒有喝過水,原來是大半夜渴的才踉踉蹌蹌找水喝來了。

“你怎么想的?”方清淵見他喝完了水在那喘氣,問道。

逍遙陌塵一愣,不知道他忽然這么問在問什么,回道:“想著喝水,怎么了?”

方清淵轉眼看向他,盯著他的眼睛。逍遙陌塵對上他的眼神,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發慌,由于這些日子的照顧,逍遙陌塵對他說話也是有些客氣起來:“沒聽懂你的問題”

方清淵死死地盯著他,道:“我的意思是你很假,不像是假,更準確的說你把自己埋的很深,深到我們只能看到你的表面,你從來都只是砌一面墻自己躲在后面,把我們隔在外面。你也是人,但是我看不出來,你能不能在平常有點人的情緒?”

逍遙陌塵沒辦法繼續盯著方清淵的眼睛,臉上依舊保持平靜,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你在說什么?我沒聽懂”說完,就拿起杯子準備喝水,生怕不喝水就會堵不住自己的嘴,或者是擋住自己有點裝不下去的平靜。

方清淵一把握住逍遙陌塵拿著水的手臂,逍遙陌塵的手沒有什么力氣,被這么一抓,水杯掉在了地上,水也灑了出來。

方清淵把臉貼近,強迫著逍遙陌塵與自己對視,咬牙切齒吐出四個字:“你在裝傻”

逍遙陌塵沒有動靜,方清淵愿意抓著就這么抓著,愿意盯著就這么盯著,方清淵放開手繞到他的身后,從腰間抽出彎刀架在逍遙陌塵的脖子上:“想活嗎?”

逍遙陌塵沒有動靜,刀子貼近了一分,冰冷的刀刃已經貼在了脖子上,逍遙陌塵也任他架著。

刀子就停在這,沒有更近,也沒有退后。

“鬧夠了就放下來吧,我頭有點疼”

方清淵看著逍遙陌塵的后腦勺,真的有心想一下子把刀插進去。

“我的話白說了,算我多管閑事?!?

方清淵收起刀子,逍遙陌塵把茶杯撿起,就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逍遙陌塵踉踉蹌蹌躺了回去。方清淵繼續坐在窗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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