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今坐在巖石上,眺望這滿山遍野的花海,靜靜的一個人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王雁君在他旁邊坐下。
“不甘心的話,就去搶回來。”她看著花海,漫不經心的說道。
岳今訝異的轉頭看向她,他沒有說話,就靜靜的看著她,然后再將視線轉向花海,眼神說不盡的惆悵悠長。
然后他站起來,走了,留下王雁君。
她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嘴角微微翹起,他似乎已經想通了,剩下的就好辦多了。幾天后的皇太后壽宴。
一輛馬車停在城墻外,排成一字列的燈籠照亮了寂靜的黑夜。
穿得比平常還要莊重的井第一個從馬車上下來,他一身灰白素衣,配搭淺藍色腰帶,英俊瀟灑,氣質不凡。
隨后他接下從車簾出來的小白抱住牛排,小白一身喜氣,紅色襯托下,顯得小白更加白嫩可愛。
馬車上最后出現的人是王雁君,一頭如絲緞般的長發飄然如瀑布般垂落,新月般美麗的黛眉,一雙星眸勾魂懾魄,玲瓏的瑤鼻,粉腮含羞,點絳般的朱唇,如雪的瓜子臉嬌羞含情,細膩不帶絲毫瑕疵的雪肌如酥似雪,身穿淺綠絲綢,在井的扶稱下腳觸落地,身姿曼妙纖細,道不盡的嫵媚動人。
轎子在他們旁邊停下,下來的是眉清目秀,說不出的俊秀儒雅的岳今。
他們進入城墻內,走去今天晚上慶祝壽星的地點——靜心閣。
他們踏進靜心閣的那刻起,眾人實現立即集中在他們身上,在他們經過幾位皇子身邊的時候聽到他們說。
“你看,他就是岳今王爺,被我父皇擱位的六哥了。”同樣身為王爺的皇子替自己新媳婦解說。
“那他怎么還進得來?”某妃子佯裝掩嘴驚訝。
“那就是王雁君?難怪太子會想娶她,長得就一副妖艷……”嫉妒加怨恨。
“這女的手段不錯,搭上王爺,現在王爺王位沒有了,現在又勾引太子。”
“看到沒?她后面還有一個男的……”
“她還牽著一個小孩,也不知道是跟那個野男人生的。”
岳今沉著臉難看,加快腳步不想理會這些咬嘴舌頭的人。
“娘親,我討厭他們。”小白停下來,指著那些講他們壞話的人,居然說他是野男人生的!
王雁君看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赫然住嘴。
“小白乖,我們是有身份的人,不跟他們一番見識,那些話就當是他們放的一個屁,等等就不臭了。”牽著小白的小手繼續往前走。
小白聽話的點點頭,還故意沖他們做了一個鬼臉,臭,臭,臭!
一句有身份的人立即引起了剛才想要羞辱王雁君的皇子妃子臉紅如猴屁,臉面都不知道往那擱,接著又聽到她說他們剛才說的話是他們自己的屁,臉色又由紅變到綠,變來變去,簡直比馬戲團還要精彩。
王雁君走著突然察覺有一股令她很不舒服的視覺正在窺視著她,她抬頭環視四周,發現那道視線已經消失不見。
“娘親,怎么了?”小白不解的看著娘親怎么停下來。
牛排彈出頭來聞聞嗅嗅,好像再尋找什么?。
“沒事,我們走。”她牽著小白繼續走,打算忽略掉剛才的不安。在靜心閣的里面,束卿琬讓貼身丫鬟小翠拿給她,是一雙翡翠燦爛的——如意。
“皇太后,這是琬兒送給您的壽禮,恭祝皇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束卿琬將如意雙手奉上。
“嗯,太子妃有心了。”年老花甲的皇太后語氣淡淡如萍,輕輕看了一眼便揚手命老嬤嬤將壽禮收下。
這時一位公公進來稟報。
“皇太后,六王爺來了。”
皇太后立即容光煥發,喜上加喜,與剛才面對束卿琬的敷衍的態度完全不同,束卿琬青著臉看著皇太后閃過一絲陰森。
王雁君一進皇太后寢內,便輕輕掃過室內里面的人一眼,在經過太子妃束卿琬身上的時候不禁多停留了一秒鐘,這女人絕非善類。
“今兒拜見皇太后!祝皇太后身體健康,永遠長壽。”岳今真誠的向皇太后行大禮。
“今兒,快起來給皇太后看看。”
皇太后伸手將他牽起,要他與她一齊同坐。
“今兒,真是委屈你了。”皇太后雙手包住他的手掌,心疼的看著他。
“皇太后,今兒不苦。”岳今搖搖頭,用力的回握皇太后,讓她不必太擔心他。
聞君聽到他這么說也放下心不少,臉上的婊情也柔和了不少。
小白突然目光閃爍像是發現新大陸的仰著頭拉扯著她的裙擺。
“娘親,那里有好多好吃的,我可不可以去吃?”小白幼稚的小臉堆滿的渴望的神情揪著他家娘親。
她看看皇太后后面邊上的那些點心,低頭小聲跟小白說。
“小白乖!現在還不可以,再忍忍。”
束卿琬輕蔑的冷哼一聲。
“平民的孩子就是這般沒教養。”
王雁君星瞳屏目不馴,迎上束卿琬挑釁的眼神,想必她就是太子妃?哼,想找死,她奉陪到底!
“貧女的孩子從小沒有見過像這種大場合,自然是比不上太子妃您家的貴公子。”
她口口道出謙虛的話語,臉上的婊情完全不似一般貧女所該發出來的精光。
皇太后聞君雙眼閃過一抹光芒。
束卿琬氣得臉色發青,誰不知道太子妃自嫁給太子幾年,卻未成得子,也曾經受孕幾次,卻總是無故流產,沒辦法受孕這讓一直想用孩子來控固正室地位的太子妃無疑是她的禁忌,現在王雁君正往她的痛處下腳,難保她會有好臉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