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祈滿頭黑線,瞅著姐姐和苗溫嬌親密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最討厭就是姐姐的這一點,不是都說愛一個人的話,就會對窺視愛人的人很憤怒嗎?一切都證明著姐姐不愛他。
愛情就是這樣,雖然比起來,這些女人都比云挽香好看,但他就覺得姐姐是任何人不可媲美的,耳邊全是女人們呱噪的聲音,為了晚上的幸福,只能強顏歡笑道:“諸位可否先離去?我有點重要的事要與她說!”指指云挽香。
“啊啊啊云公子笑起來好好看!”
“他說先離去,那就是一會還可以來了,走走走走,你們慢慢說!”
四個女人歡天喜地的離去,云挽香還在沖心目中的最佳弟媳招手:“呵呵!洛兒!你覺得怎么樣?”眸中有著喜悅,苗家姑娘居然也喜歡弟弟,還送了手絹,這就代表了對方的心,只要弟弟一接受,那么這事就成了。
有苗家做靠山,弟弟想不成才都難。
“什么怎么樣?”云洛祈一頭霧水,懶得跟她廢話,免得夜長夢多,將杭野推到了姐姐面前:“姐!你問他!他姐姐是不是和他一起睡?”
而此時此刻,不遠處的角落里,五個少年幾乎要用眼神將云洛祈等人生吞活剝。
“老子看上的女人他也敢動,簡直不想活了!”
為首少年陰郁的瞇眼,狹長深邃的眸中盡是隱忍的怒氣。
“白哥,這小子無權無勢,空有其表,苗姑娘肯定是看上他的臉蛋了,待大伙給他弄花不就好了?”
“是啊白哥,在這書院,除了您,還有誰可以和苗姑娘門當戶對?”
白永璽聞言邪佞的揚唇。
云挽香并不知危險就在不遠處,只是狐疑的看著杭野:“也一起脫光光洗澡么?”
“這!”該死的云洛祈,都多大了?還和姐姐一起洗澡?見好兄弟那吃人的表情只能尷尬的抓抓后腦:“是……是啊!”是個大頭鬼,要真這樣,老娘和老爹早就將他們拉去浸豬籠了。
這話可千萬不要讓姐姐聽到,否則他死一萬次也不夠。
“一起親嘴嘴?”云挽香偏頭繼續追問。
噗!
杭野徹底無語,呆若木雞,親……親嘴?剛要否認,背后一陣刺痛突然傳來,趕緊點頭:“是啊!這有什么?兄妹嘛,從小親到大是不是?除了不能和親戚外的男人,都可以的!”算了,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云洛祈非常滿意的拍了拍兄弟的屁股,夠仗義。
“哦!你的意思是說不能和別的男人做這些事,親戚都可以!”云挽香忽然覺得自己太過敏感,太過在意反而會傷到弟弟,令他少了不少的關愛,仰頭道:“我知道了!杭野!謝謝你,你們玩,我先走了!”
“去吧云姐姐!”杭野愧疚的彎腰,冤孽啊!
等姐姐的身影一消失,云洛祈立刻攬住哥們的肩膀哈哈大笑:“哈哈!你小子真夠意思的,以后你的事哥們都包到底,說到做到!”
杭野瞪了他一眼:“真不明白,按照正常人的眼光,云姐姐根本就不美麗,為何你這般瘋狂?”
“我哪里知道?你不是都做過測試了嗎?證明我對她的不是姐弟愛,是男女愛!”
夕陽西下,書院的人們開始絡繹不絕的走出大門,就在云洛祈和杭野剛要跨過門檻時,都不約而同皺眉,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感覺很是強烈,戒備的向前。
“喲!這是怎么個意思?要打架啊?”杭野鄙夷的望著開始擋住他們去路的五個人,都扛著鐵棍,意思很明顯了。
白永璽看都懶得去看杭野一眼,嘴里叼著狗尾草,流里流氣的沖云洛祈昂首:“在這里?”
云洛祈并不知哪里得罪了這伙人,但這種挑釁不去的話,不是太沒種了?無所謂的挑眉:“隨意!”
“你小子還挺有種,到前面的荒院!”說完便帶著兄弟們走向了那一座荒廢了幾十年的老屋,那里有一塊足夠大的空間,是打架斗毆的最佳場所。
而剛走到拱門處的云挽香被一高大身影攔住,不解的抬眸,瞬間屏住呼吸。
男子莫約十六七,而總是愁眉不展的模樣很不符合這個年齡,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但見到云挽香,不自覺就會放松下來,輕柔的笑道:“明日我父施粥,剛好全體放假,陪我去可好?”
“好啊!”云挽香想也沒想就急促的答應,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快速頷首低眉,太沒矜持了。
慕楓溫柔的揉揉女孩的頭顱,轉身瀟灑離去:“明日早晨去云府接你!”
望著那俊逸的背影,云挽香說不出的喜歡,暗戀了仿佛幾個世紀,官宦之家,父親是帝都城的縣令,樂善好施,其實這應該是所有女孩傾慕的對象,奈何都說他過于早熟,覺得不像別的男孩那么有氣概,但是她了解他,母親去世得早,父親又不鐘愛他,什么事都要靠自己去承擔。
或許都是一路人,想的都比較多,沒有了那份屬于少女少年的純真,所以她喜歡他,自第一眼就喜歡。
“不好了不好了!挽香,你弟弟和人打起來了!”
云挽香驀然瞪眼,快速跟著一群女孩飛奔向學堂外,等看到前方廢院前圍滿了人群后便感覺呼吸一滯,瘋了一樣撥開人群:“對不起!讓讓!”
“挽香?你快去勸勸你弟弟,別打了!”
“是啊!都出血了!”
女孩們驚悚的捂著小嘴,男孩們都不斷的為支持一方鼓舞,云挽香突破重圍就差點昏厥,只見二十多個少年打做一團,有十個她認識,是弟弟最要好的哥們,另外十個好像也是學院的,小手用力按著心臟大喊:“洛兒!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