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又胡說什么啦?不是告訴你別把我扯進去嗎?你有沒有腦子呀?”一連串的埋怨弄得我暈頭轉向,我不得不大聲反擊他:“喂,你有病吧,我什么都沒說,你憑什么怨我呀,是爸爸叫你回來的,又不是我,愿回不回,自己看著辦。”不等他說話,我“啪”的合上手機。都以為我好欺負,誰都能埋怨我,我在這個家一天到晚陪著小心,我埋怨誰去呀。唉,我的命呀,真是苦呀!
婆婆走出來對我說:“薇薇,上去休息吧,讓你爸考慮一下,明天再說。”
“哦。”我情緒低落的應著,向樓上走去。不就是一個工作嗎?這對別的家庭來說是件好事呀,怎么到我這就這么難呢?
迷迷糊糊中有人推我:“喂,睡著啦?”
“干嘛?”我眼睛都沒睜,用手胡亂的拂了拂。
“起來,我有話說。”邵偉宸口氣惡劣的說。
我睜開迷迷蒙蒙的雙眼,見他站在床前,一臉的喪氣,就知道肯定又被爸爸罵了。
我翻身坐了起來,打著哈欠,慵懶著靠著床頭:“說什么呀?明天再說不行呀。”
“他們同意你去上班了。”
“啊?真的?”我朦朧的雙眼立刻變得雪亮,頭腦也變得清醒起來,我興奮的叫起來。
“是,但是他們有個條件。”他厭煩的看著我,擰著他那好看的眉毛。
“什么條件?我全答應,呵呵。”管他什么條件呢,答應就是了,只要能出去工作,就不用整天憋在這空蕩蕩的房子里與那些當兵的為伍了。
“你到是爽快,都不問是什么就答應了?”他嗤鼻。
“呵呵,爸媽對我那么好,絕對不會難為我,是吧,呵呵。”我好心情的笑著。
“是不是難為你,我就不知道了,可絕對是難為我了。”他走過去拉開衣櫥換衣服。
“是什么條件?說來聽聽呀,看我能不能幫你,呵呵。”由于我心情大好,忍不住調侃起他來。
“你幫我?嘁,你殺我吧。”他拿了睡衣進浴室去了。
“喂,你還沒說是什么呢?”我坐在床上喊。
“等會,鬼叫什么。”傳出他不耐煩的聲音。
我咧了咧嘴,兀自笑著:“不說拉倒,我睡覺,明天就是暫新的開始,呵呵。”我哧溜一下鉆進被窩,帶著滿心的喜悅閉上了眼睛。
他洗完了澡,踢了趿拉的走出來,質量超好的沙發(fā)床猛的往下一沉,他鉆進了他的被窩。
“喂,睡著啦?不想聽啦?”他問。
“呵呵,說吧,我聽著呢。”瞌睡早被那興奮的消息趕跑了,我正閉著眼睛想著美好的明天是多么陽光明媚呢。
他有些遲疑,半天沒說話,我奇怪的轉過身,平躺著看向他,他斜倚在床頭也看著我。
“怎么了?”我問。
“我爸說,要我們一年之內(nèi)生個孩子。”
“啊?”我張大了嘴,然后我泄氣的嘆了口氣:“唉,你爸爸真是難為人,我們怎么可能有孩子?”說完我失落的拉拉被,將自己縮進去。
“你什么意思?我們?yōu)槭裁床荒苡泻⒆樱俊彼行┦軅牡膯枴?
我知道他又范小心眼的毛病了,可是我真懶得和他解釋了,剛剛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是很正常的男人為什么不能有孩子?你不正常?”他將身子向我壓了過來,邪氣的問。
“喂,喂,我們是有合同的,你可別亂來呀。”我吃了一驚,忙把身體向后挪挪,用眼睛瞪著他。
他又縮回身子,斜著眼睛打量我:“你說我怎么對你就沒有興趣呢?你是不是沒成年呀?我除了對沒成年的女人沒興趣外,對別的女人都有興趣呀,怎么對你就一點興趣都沒有呢?”
他又在打擊我的自信和自尊了,我氣得一下子坐了起來,大聲說:“邵偉宸,你別太過分啊,我哪沒成年了,我看你是亂七八糟的女人碰多了,所以不知道什么是興趣了吧。”我想起今天在辦公室,他和那個索菲婭……我驀地一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于是我對他說:“離我遠點啊,想起來都惡心。”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鉆進自己的被窩,并用被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
只聽他在我身后惡狠狠的說:“小丫頭,再敢挑戰(zhàn)我男性的尊嚴,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男人。”
第二天早上,我穿戴整齊,下了樓,走進餐廳,公公婆婆和邵偉宸已經(jīng)在吃飯了,保姆為我盛了一碗粥。
我低著頭,心里有點忐忑,快速的往里嘴里撥著飯。
公公放下飯碗,咳了一聲,說:“薇薇,既然你想出去工作,我和你媽商量了一下,認為可以,既然要做,那就要做好,我們家是不允許有逃兵的。”
我緊張的看著公公,點著頭。公公接著說:“既然你去了偉宸的公司,那就要協(xié)助他,把公司做好,做強,在公司里如果遇到什么不愉快的事,不要在外人面前吵,知道嗎?我不想外人看我們家的笑話。”我看了一眼邵偉宸,見他一副與事不關己的樣子。
公公也看了一眼邵偉宸,然后一臉凝重的看著我:“薇薇,既然你和偉宸已經(jīng)結婚,有些事也應該你去面對,你爸爸在結婚時對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我有些疑惑的點點頭。
公公接著說:“我也是那句話,我希望你們不離不棄,明白嗎?就是說,我們家絕對不允許再出現(xiàn)離婚。”
我完全怔住了,公公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我還不能完全理解,但他說絕對不允許離婚,是什么意思?我機械的點著頭,心里卻七上八下的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