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我氣得不知道該罵什么好。
“杜小姐,回來啦,來,我給你們介紹。”那個該死的邵偉宸竟象什么事出沒發生一樣,推開那個女人,若無其事的對我說。
那個嬌艷的女人站了起來,毫無羞澀的整理整理衣服,這時我才發現,她是剛才我在外面見到的那個秘書小姐。
“索非婭,這是杜薔薇小姐,以后是我的助理,你去把隔壁的房間收拾一下,以后杜小姐就在那辦公。”
“杜小姐,這位是索非婭,我的秘書,我的助理連同你在內,一共有三個,等有機會我會介紹你們認識。”
我根本還處在剛才的震驚中,我用眼睛狠狠的瞪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他老婆呀,他這不是污辱我嗎?要調情你去別的地方,別讓我看見呀?對我沒興趣,我不怪你,可是當我面和別的女人這樣,當我不存在呀?
“杜小姐?”這個可惡的家伙看我瞪著他,又叫了我一聲。
“干嘛?”我沒好氣的問。
他拿起桌上的一張紙,看了看,然后又放在桌上敲了敲,一臉奸笑著說:“杜小姐原來還沒結婚呀。”
我一愣,猛然想起在填表時,我習慣的寫上了未婚,后來發現了也沒當回事,沒改就那么交上去了。
“是呀,怎么,有什么問題?”我一仰脖,囂張的看著他。你都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摟在一起了,我填未婚怎么了,哼!
“沒什么問題,好了,開始工作吧。”他無所謂的聳聳肩。
我一轉身,跟著那個妖艷的索菲婭來到我的辦公室。
“杜小姐,用我幫你嗎?”她嗲聲嗲氣的問。
“不用,出去。”我惡狠狠的說。
“哼。”她瞪了我一眼,一扭她那水蛇腰出去了。
我在屋里發泄般的又是砸桌子,又是踢椅子,弄得屋里“叮哐”直響。
“你在干什么?”突然傳來邵偉宸那可惡的聲音,我一抬頭,發現他就站在擋著厚厚的落地窗簾的墻邊。
我走過去,狠狠撩開那厚厚的窗簾,發現這后面竟然是道玻璃拉門,我怒氣沖沖的從那進到他的辦公室,走到對面那道也擋著窗簾的墻邊,一撩開,發現也是個玻璃拉門,而對面坐著的正是那位索菲婭。
我狠狠的摜下窗簾,咬著牙罵道:“混蛋。”又沖回我的辦公室。
“你在干嘛?吃醋嗎?”他邪惡的問。
“滾,別讓我看見你,惡心。”我狠狠的罵道。
他慢悠悠的走到我面前,用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邪魅的笑著:“看看,分明就是一個酸味十足的怨婦。”
“邵偉宸,你別欺人太甚,我吃你醋?你少臭美了,你愿意摟誰摟誰,你愿意啃誰啃誰,與我無關,別忘了,我們是有合同的,我們互不干涉,我只是覺得這屋里太臟而已。”我譏笑著,既然你不給我留面子,那我也無須再顧慮你,你花天酒地,我也可以風花雪月,哼,誰怕誰呀。
他用手指指著我:“好,你夠狠,我告訴你,可別干涉我的事,否則就等著付賠償金吧。”
“彼此彼此,你也別干涉我,還有,不許對別人說我們的關系,我可是未婚。”我高傲的仰著頭,一點余地都不給他留。他一掀簾子回他屋去了。
我坐在那,忽然就想哭,想哭就哭唄,眼淚嘩嘩的就掉下來了。我不是吃醋,真的,真的不是吃醋,我只是覺得我的尊嚴被他踐踏了,我、反正我不是吃醋。嗚嗚,氣死我了!
我抽抽達達的哭夠了,心里舒服了一些,堂而皇之的拉開那道被遮掩的玻璃門,氣死人不償命的當著他的面進到他休息室里的浴室里,洗臉梳頭化妝,把自己又弄得清清爽爽,然后囂張的告訴他,這間休息室里的一切我都有使用的權利,如果他敢不答應,我就告訴公婆說他欺負我。氣得他的臉白一陣黑一陣的。最后他說:“如果你不怕撞見我正在……那你就大大方方的來。”
“你敢,如果你敢把女人領這來,你就試試,告訴你,邵偉宸,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敬我一尺,我才能敬你一丈,如果你再逼我,我就讓你好看。”說完,我頭也不回的又回到我的辦公室,并狠狠關上玻璃拉門。對付他這種人就得來硬的,否則他總以為你好欺負,哼。
中午,劉斯翰打電話給我,說帶我去食堂,讓我認認路。我爽快的答應了。
在職工食堂里,劉斯翰把我介紹給公司里的一些同事,他們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我則毫無忸怩,微笑著,謙和的和他們打著招呼。
“杜小姐,你來本公司的動靜可有點大,哈哈。”一個長的很憨厚的男同事笑著說。
我不解的看向劉斯翰。
劉斯翰推了一下那個人,笑著對我介紹著:“這是運營部的趙理經理,趙雷,你別被他的外表迷惑了,這小子奸著呢。”
“趙經理,您說笑了,以后還得請您多多關照呢。”我微笑著說。
“劉斯翰,我看你今天是春風得意,面帶桃花呀,是不是要交桃花運啦。”一個長得有點邪氣的男人,一臉壞笑的看看我,又看看劉斯翰,調侃著。
“去,胡說什么哪,這是我的學妹,杜薔薇,薇薇,這是營銷部的崔經理,崔鵬,這小子你得離他遠點,最愛拈花惹草。”
“說什么哪,劉斯翰,不帶這么貶低人的啊,杜小姐有男朋友嗎?”
“哈哈,你小子這就要下手啦?”邊上一個高高壯壯的男人哈哈笑著,向我伸出右手:“杜小姐,鄙人姓金,金山銀山的金,名字有點俗,但特響亮,金滿罐,哈哈。”我也伸出右手與他握了握,笑著說:“好名字,俗而不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