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過去看看。”夏彤想以后還要相處,多認識一下也好。
本來其樂融融的一片,誰知夏彤過去之后,眾人噤聲,紛紛看向她。
“我是夏彤,以后還請大家多多的關照。”夏彤柔聲的跟著眾人說道,別看她平時在電視上說的頭頭是道,但私下里,她真是一個不善交流的人。
眾人也敷衍的點頭,笑了笑,有的人說了幾句。有了之前沈惜的鋪墊,夏彤這一來反而顯得矯揉造作。不過她這樣誠懇,眾人也不好說什么。只是有了她的加入,后面的氣氛這沒有那么的活躍了。大家相互交談了幾句,變三三兩兩的散去。
夏彤不禁有些失落,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狀況了。
沈惜見事情發展成這樣,心里很高興,她非常滿意這樣的結果。雖然她沒怎么把夏彤當做對手,對于顧巖這三年的婚姻,她早就從葉辰陽的口中知道了一些。他們不過是一對貌合神離的夫妻罷了,顧巖對夏彤沒有半分的情意。
可是無論顧巖對夏彤是什么樣的,夏彤畢竟現在還是他的妻子,這一點讓她很是不喜歡。這本來應該是她的位置,可是卻被這個女人給霸占了。
夏彤見沈惜留在這兒,便對她笑了笑。
“剛開始是這樣的,等大家熟了就好了。我當初也是這樣的,后來就慢慢的習慣了。”沈惜面上不動聲色的安慰著她,天知道她現在有多么的高興。
“謝謝。”夏彤感激的說道,作為一個明星,沈惜待人真的不錯。
后來他們又聊了一會兒,沈惜便告辭。而夏彤也因為晚上有工作,而提前離開。
拍戲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在之前夏彤有心理準備,而且還參加了培訓。可是第一天拍起來還是很吃力,第一場戲是女主角的男友跟另一個女人結婚的婚禮現場,而女主角作為最后一個知道的,所以她要去質問男友。
“停,夏彤,你現在是在拍戲,而不是在播新聞。要注意你的語氣和感情,知道嗎?再來一遍。”劉裕不耐煩的再次打斷,她這種要死不活的腔調播新聞是好,可是現在是在拍戲。
夏彤點點頭,準備就緒。
“停。”劉裕無力的撫著額頭,再次不滿的打斷。
“夏彤,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深愛的而且已經背叛了你的戀人,而不是一個陌生人。你要表現的很痛心,很憤怒,很悲傷,懂嗎?再來一遍。”劉裕從攝像機旁走到她的面前,大聲的吼道。
夏彤認真的聽著,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努力的在表現了。從開始拍戲到現在她都哭得眼睛都紅腫了。
“先休息一下,你自己好好的琢磨。我們先拍其他人的。”劉裕氣沖沖的丟下句話,就走了。
助理于燕拿著冰袋和礦泉水過來,遞給她水,然后給她敷眼睛。
“剛開始拍戲就是這樣,慢慢捉摸著就好了。”于燕安慰著她,估計夏彤應該還是第一次這樣劈頭蓋面的被人這樣指著鼻子罵。
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這個劉導有點故意針對夏彤來著,人家沈惜一條就過,其他的人再差也幾條就過了。這夏彤一連拍了十幾條了就是不過關,她都覺得已經很好了。
夏彤喝了口水,看向不遠處正在拍攝的演員。她怎么覺得導演是在故意針對她呢?不過也沒有理由啊,他們又不熟,更別說有什么恩怨了,他沒必要為難她吧。也許是她想多了,他不過是比較嚴格罷了。
之前,她也聽曼曼說過,有好多演員開始拍戲的時候,經常被導演罵哭了,相比他們來,她似乎好很多。
這樣反復的折騰了一天,夏彤可謂是已經筋疲力盡了,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覺。這拍戲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兒。
到了家門口,她發現門口擺著一個盒子。奇怪,誰會把盒子放在她的門口?她將它抱起來,然后開門進去,將盒子放在桌子上,拆開。
“啊!”看到盒子里的東西時,夏彤嚇得尖叫出聲。半響,回過神,急忙沖進洗手間,干嘔起來。是誰?這么惡心,干這種事?
許久之后,夏彤撫著扶手,站在洗手間里,她怎么也不會想到盒子里,裝得竟然是一只死貓,而且還是被人扒了皮,四肢被分解了的死貓。是誰這么的殘忍?夏彤臉色慘白的看著鏡子,突然間她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究竟是誰?
她在洗手間呆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走了出去,慢慢的走過去,捏著鼻子。想要蓋上盒子,卻發現里面有一張紙條,她拿起來一看。是用血寫的幾個字:把他還給我。
她疑惑的看著紙條,想起之前在電腦里的郵件。從三年前她和顧巖結婚開始每個月都會受到一份匿名的郵件。內容很簡單,起初是紅燦燦的幾個字:把他還給我。后來就增加了一些惡心的圖片,她一直也沒怎么在意,就當是誰的惡作劇。
最近幾個月她就沒再收到,她還以為過去了。沒想到現在都送到她家里來了。這個人是誰?一定和顧巖有關系,在她跟顧巖結婚之前,她從來沒有收到過這樣的郵件。而且她和顧巖結婚的事,知道人很少。會是誰呢?和顧巖有關系而且還知道她?
一股股惡臭與腥氣,熏得夏彤直惡心。她從屋子里找了一根黑色的口袋,將他們裝進去,然后提著出了門,丟在樓下。
經過這么一折騰,她睡意全無,只覺得全身冒冷汗。站在樓下,她突然不敢上去,總覺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她拿出電話,想了想給張程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