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傷痛
- 紅顏殤:鳳鸞救贖
- 柳顏?zhàn)?/span>
- 2232字
- 2010-04-23 19:22:49
原本鮮艷奪目的嫣紅被凄絕哀哀的白色所取代,整個府邸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人人臉上都是哀傷的表情。
堂廳坐著的兩位老人原本不過四十出頭,此時看起來卻像是年近古稀的老人,那婦人不停的用力擊打著身邊的丈夫,淚水延綿,肝腸寸斷:“是你說瑩兒不會不純兒的后塵,是你說把她送到琉璃國就能保她平安,是你說離開這里她就能快樂的度過以后的人生,我信了,和你一起勸說她同意聯(lián)姻。可是這卻成了她的催命符啊~,你還我女兒,還我女兒啊~~你,都是你,一切都是因為你,純兒當(dāng)初原本可以不進(jìn)宮,是你為了你的榮華富貴,為了你的官位,害得她慘死,現(xiàn)在又是你將瑩兒送上了黃泉路,天哪,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要這么的懲罰我啊,為什么啊~~如果是我的錯,你可以懲罰我,為什么要傷害我的女兒,她們是無辜的啊,為什么啊~~。”
悲痛欲絕的左瑩純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昨天晚上還笑顏如花的女兒,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具容顏盡毀,還慘被侮辱的尸體,她不相信那是她的女兒,一度下令要求下人將尸體抬出去,被赫拉精誠攔住,他承受著愛妻的憤怒,一語不發(fā),只是淚已經(jīng)爬滿了他形如枯槁的臉,他覺得天不再是藍(lán)的,水不再是清的,一切的一切都變了,他真的沒想到,佟加爾王子的車隊里高手如云,居然全部被殺死,整個車隊兩百多人,不論是否會武功,一個都沒有放過,為什么,這到底是誰,他將自己的女兒害死了,天哪,他到底做了什么?
“夫人。”左瑩純無法承受這樣的悲痛,登時昏死了過去,赫拉精誠連忙將她扶起,送回了房里。
“黑鷹,你必須馬上著手將此事查清,不論是誰,朕一定要他血債血償。”世治從昏迷中蘇醒,立刻召見了黑鷹,此事必須立刻查清,否則琉璃國一定會舉兵興師問罪,他那么多年辛苦努力將全部化為烏有。此事的策劃者定是要挑起隆熙與琉璃的仇恨,好從中得利,他絕對不允許他的江山由他人掌管,看樣子已經(jīng)不能夠再忍讓了。
“是,屬下遵命。”黑鷹得令后即可離開。
世治輕揉著太陽穴,思考著這件事的蹊蹺,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出現(xiàn)在眼前,李浩山,難道又是他,為了達(dá)到他齷齪的目的,竟然無辜傷害如此多人的性命,就從蘇柔下手!打定主意,他喚來李德為他更衣,向毓秀宮走去。
“皇上駕到~~”李德的聲音不高不低,這是他多年來養(yǎng)成的習(xí)慣,太小聽不見,太大驚擾圣駕。
蘇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麗兒連連催促她出去見駕,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整理衣衫,在殿內(nèi)看見了那個讓她魂牽夢伴的男人。
“臣妾參見皇上,萬福金安。”蘇柔俯身向世治行禮到一半就被世治扶起,那從未有過的溫柔在她耳旁響起:“皇后免禮,聽聞朕適才身體不適時,皇后焦急萬分,悉心照顧,朕此番好轉(zhuǎn)特來看望皇后。”
此時的蘇柔被感動的不知所以,雙眼淚光閃爍,盡輕泣起來:“皇上,這是臣妾應(yīng)該做的,您是臣妾的丈夫啊,臣妾~~”因為哽咽,她說不下去,這是她夜夜夢里的場景今天居然實現(xiàn)了,上天,我~~
世治見此情景連忙將蘇柔扶至一旁坐下,拾起蘇柔隨身的錦帕,愛憐的為她拭去淚水:“皇后何故如此,莫要哭泣,難道你不希望朕好起來嗎?”說著佯怒起來。
蘇柔連忙止住了淚水柔聲道:“皇上恕罪,臣妾這是高興皇上龍體安康啊~”
世治沉吟道:“好,朕在你這用晚膳可好?”
蘇柔的又一個驚喜,難掩笑容道:“臣妾這就差人去準(zhǔn)備。”說著就吩咐麗兒去御膳房。
這一轉(zhuǎn)身,撞上的就是世治的眼眸,深邃而溫柔,她有些醉了,可是,這時的一個閃念沖進(jìn)了她的腦海,他怎么對她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這么快,難道他已經(jīng)察覺到了什么,是來試探她的,不,不,不可以~~
世治察覺到了蘇柔異樣的眼神,一把抓住她的手,神情的看著她:“皇后,我們好久沒有~~”說著不容蘇柔反應(yīng),猛地攔腰將她抱起,朝后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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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么暈,我的頭,歐陽軾感覺此時天旋地轉(zhuǎn),想起身卻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這是哪里,佳純,小岑,你們在哪里?
看著此時還沒有蘇醒的歐陽軾,軒逸岑絕美的臉上寫滿了歉疚,大哥,要怎么做才能夠不傷害你,我真的不知道,呵~~自古忠孝難兩全,他要如何做~~~~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軒逸岑的思緒,他將門打開,鬼醫(yī)景薩站在門前,軒逸岑走出房間,將門帶上示意景薩一旁說話。
“少主,屬下聽說您已經(jīng)找到第十位紫眸女子,那么我們就可以取血了,為何您卻遲遲不肯動手呢,在這樣拖下去老堂主就是華佗扁鵲在世也無力回天了。”景薩聽聞少主抓到了最后一名紫眸女子卻一直不肯下令配置湯藥,一定要來問個清楚,老堂主的情況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
軒逸岑又何嘗不知道這道理,可是,他一時也沒有回答,卻猛地突然想起:“那名女子懷有身孕,她的血能用嗎?”
景薩沒有想到這女子一人兩命,這懷孕女子的血對于他們來說是非常污穢的,他們要的是處子女子的血,可是眼下老堂主已經(jīng)拖不得了,他要回去與其他鬼醫(yī)商量一下。
“少主,屬下一時也不能斷定此女子是否能用,這就回去稟報主司,稍后來回稟少主,屬下告退。”話音未落,人卻是已不見了蹤影。
軒逸岑無力的回到房里,轉(zhuǎn)身,歐陽軾站在他的面前質(zhì)聲問道:“你們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既然要面對,就全部告訴他吧,要恨就恨他一人,軒逸岑來到桌邊坐下,拿起茶壺沏了兩杯茶,抬頭示意歐陽軾坐下,他有話要說。
歐陽軾坐在他的旁邊,直直的盯著軒逸岑,看你要如何對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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