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您喝了吧!”珠蘭將紅漆托盤放下,端起了托盤的藥碗,吞吐道。
“這是什么?”
她的話音中透著虛弱,幾月來一直被鎖在這柴房之中,從未見到陽光,體質自然會變差。
聞言,珠玉神色慌亂了起來,連端著藥碗的手也微微顫抖了起來。她回首向主子投以求救的眼神,她不敢回答,她怕回答。
如果稍微回答錯誤,自己就會深陷囹圄。該怎么辦?
希雅狠狠的瞪了她一樣,趨前奪下了丫鬟珠玉手中的藥碗。
“沒用的東西,滾開!”她惱怒的責罵的道。
珠玉這才維諾的退到了一旁,不敢吭聲。
死毒藥嗎?她想要毒死自己?鐘無艷臉上的殘笑擴大,沉郁哀凄的氛圍布滿了整個柴房。
“妹妹,這是何故?”
“姐姐,您也應該明白。若不是受到將軍的指令,我是無法進入這柴房之中,不是嗎?”希雅眼角含笑,清澈的水眸揚起了詭異的笑容。
聞言,鐘無艷全身一震。是徵云?他鎖著自己還不止,如今還想要取走自己的性命嗎?
他果真如此憎恨自己?憎恨自己的外表嗎?
忽地,殘破的笑聲充斥著整件柴房。她在為自己不止,為自己惋惜,更加懊惱后悔,為何自己會中意這樣一個男子?
“姐姐,喝吧!”希雅將藥碗湊到了她的嘴邊。
一旁的珠玉不由得摒住了呼吸,夫人會喝下去嗎?將軍會不會怪罪?這一切都是主子的主意,但是到時候承擔后果的想必只有自己!
她的一雙小手不由得攥緊了衣角,緊張的揉搓著。
鐘無艷凝睇了她一眼,毫無遲疑的將張開了失去血色的小嘴,將藥汁狠了下去。
頓時,心口泛起了劇烈的疼痛,令她喘不過起來。
一滴淚水有眼角灑落了下來,自己就要死了嗎?永遠的擺脫這樣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