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道:“我外孫女清麗出塵,豈能隨便見你這外人?!?
秦歌誠懇道:“仙翁,只是您的外孫女與我朋友實(shí)在是太相像了,能否令在下一睹芳容,在下也是君子坦蕩蕩,絕不是浪蕩之子。如若不是在下要找的人,在下,便追隨我那朋友去了。”
仙翁道:“看來你也是個重情重義之人,罷了,我老人家最看重的就是情義二字。就讓你見見我的外孫女?!?
“多謝前輩。”秦歌感激不盡。
“冰玉?!崩险咄W∈刈〉膭Γ皝硗鈱O女。
“外公,您找我?”只見一位白衣女子從里面走了出來,她優(yōu)雅的步態(tài)像極了蝶兒,可是她白紗遮面,只露出兩只迷人的眼睛,秦歌看不清她的臉,但是秦歌一看醉人的雙眸立時心蕩神移,只有蝶兒才有這樣迷人的雙眼啊。
“臭小子,臭小子,我在問你話呢?!崩险咛嵝阎?。
秦歌這才回過神來,忙道:“仙翁恕罪,實(shí)在是因這位姑娘跟我朋友長的天象了?!?
老者問:“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秦歌道:“阮蝶兒?!?
老者瞇著眼睛,呵呵笑道:“巧了,跟我們家還真是有淵源啊,我這外孫女也姓阮,叫阮冰玉。”
秦歌心中暗暗吃驚道,會有這么巧的事?
眼前的女子,無論長相,穿衣,步態(tài)都像極了蝶兒,連姓氏都一樣,天下有這么巧的事?
他慢慢走道那女子身旁,試探著叫了聲‘蝶兒’,那姑娘只是冷冷的道:“公子,我不叫蝶兒,我叫冰玉?!?
望著她頭上的蝴蝶發(fā)簪,秦歌肯定道:“不,你就是蝶兒。你敢把面紗摘下來嗎?”
阮冰玉躲閃道一旁道:“我與你素不相識,為何要讓你這陌生的男子看到我的容顏。”
老者在一旁道:“年輕人,我說過了吧,我外孫女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從哪里來還是從哪里回吧。”
秦歌不甘心,故作無奈道:“仙翁,我的千年繩索已經(jīng)彈回了崖上,我怕是想回也回不去了?!?
仙翁搖頭道:“我這里多有不便,你還是想辦法盡快離開吧?!?
秦歌道:“為今之計,晚輩只能暫借仙翁的寶地一住,來日我能回到崖上,定當(dāng)報答?!?
仙翁道:“我不要你什么報答,你要住就住吧,只是不要打攪道我的外孫女,她性格孤僻,喜歡清靜,你要行辦法盡快離開?!?
秦歌道:“多謝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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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崖邊上,眾人都在期盼著秦歌。
忽見下面有東西蛇一般的嗖嗖網(wǎng)上竄,大家急忙跑開。
之間那千年繩急速彈回,它居然將那古樹繞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秦歌--”
大家又不越而同的跑向懸崖邊。
“難道大哥也遭了不測?”蕭雨墨難以置信。
司徒藍(lán)田更是難以接受“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紫菀更是慚愧難當(dāng)。
蕭雨墨對司徒藍(lán)田說道:“你不是一直都嫉恨大哥嗎?這下你的目的達(dá)道了吧?!?
司徒藍(lán)田茫然道:“不可能,不可能。”
蕭雨墨道:“對了,你一定在惋惜,那地宮之下的曠世之寶吧?!?
他輕蔑的瞪著司徒藍(lán)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