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賀少然加深了冷笑的痕跡,拾起玻璃桌上的報紙丟到她懷里,“報紙宣揚得鋪天蓋地,你現在竟然跟我說你不知道?”
簡佩妮垂眸一瞥,只見每張報紙的頭條都赫然寫著賀少然回國接任總裁的消息,當然也包括他們擁吻的照片,小嘴微張了許久,才將喉中的話溢出來,“我這兩天都沒時間看報紙,所以真的不知道”。
這樣的解釋明明就是千真萬確的,但為什么卻有種說不過去的感覺?唉,就連她自己都這樣認為了,對方豈不是更不相信?
賀少然的冷眸審視著她,最后將視線盯在她微翹的唇上,如果她此時并不是跟老爺子串通好的新娘,那么他們此時見面的情形或許會不一樣,但現實總歸是現實,容不得任何的假設。
思及此,賀少然眸子沉了下來,許久才啟唇,厲聲質問,“你嫁到賀家究竟有什么目的?”
簡佩妮雖然為此懊惱,但還是不得不繼續解釋,深吸了一口氣借以增加勇氣,“不管你信不信,我剛才說的都是真話,我的確不知道你就是賀少然,而且我不知道自己會喝醉”。
賀少然沒有再說話,只是打開了小酒柜,斟了一杯紅酒遞到她手里,如炬的目光緊鎖住她,仿佛就要將她看穿。
簡佩妮很疑惑地盯著手里被動接受的紅酒,一時間沒明白過來,蠕動了一下小唇,“這是……”
賀少然沒有多解釋,命令道,“喝下去!”他實在很質疑她所謂的酒量差,噙著唇角的冷笑,戲謔道,“我只是想重溫一下你昨晚酒醉的感覺”。
這分明就是試探,她應該試嗎?她的酒量雖然不好,但也不至于兩杯就醉,也不知道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竟然醉了。
“怎么?不敢嗎?”賀少然再次湊近了她,輕揚的唇角顯示了極大的挑釁。
簡佩妮咽了咽口水,不禁猶豫起來,她該喝下嗎?如果喝,她根本醉不了怎么辦?如果不喝,豈不是更加深了對方的誤解?一時間陷入了兩難之中。
“或者說,你希望我喂你?”還沒等對方明白過來,賀少然就奪過酒杯飲了一口,然后大掌攬過簡佩妮的頭部,準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唇。
“嗯嗯……”事出突然,簡佩妮只能做本能的掙扎,但當醇香的紅酒流淌進她的喉腔,在她的食道激起一串灼熱的感覺后,她才明白過來對方話里的含義。
這分明就是極大的羞辱,簡佩妮憤怒地推開了他,酒杯也隨著跌落發出清脆的響聲,她頭腦一陣發熱,伸手就往賀少然的臉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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