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校長的一席話,我整個冷汗冒的更厲害了,站在門口的夏莎也是被嚇的一個一個不穩,險些摔倒。
我倆又默契的相視一眼: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夏莎不但身手靈活,腦筋也是挺靈活的。她把校長請進屋,手腳麻利的把寫字桌前的椅子搬給校長坐下,然后一臉乖順的站在校長身邊。
依我知性女人的直覺判斷,校長還不知道這兩個兇手是誰!而且夏莎打算死不認賬,堅決不承認動手打人的事。
記得樹蔭下,夏莎的話還言猶在耳。
她淡淡的一笑:“說什么傻話呢?怎么說咱倆也是鐵桿姐妹啊。實話說吧,就是他全部把麻煩算到我頭上,我也要把你帶著!怎么說你丫也是個導火線。”
雖然她當時是笑著說的,可是這麻煩也不是她一個人能承受的起的。其實我心里非常的羞愧,本來夏莎就是誤會我被黃鼠狼欺負,才未我拔刀相助的。
夏莎看起來整天都掛著笑容,可是我和姅賢都知道她不是個熱心的人,也不愿意和別人多有瓜葛。
姅賢的態度我壓根摸不清楚,只能在心底做好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就是被退學然后回家被老媽老爸罵幾句唄,我想嬌慣女兒的老爸老媽應該不會把我……
姅賢不懷好意的斜睨了我和夏莎兩眼,又回到了到了床上:“三叔,你的禮物疏朗收到了,不是很喜歡,還說要你下次別舍不得錢買個次品貨。”
老校長不怒反笑:“誰不知道三叔最寶貝的就是你和疏朗了,次品貨?哼哼,那小子整天把眼睛長在頭上,誰知道他看沒看我送的東西。你回去告訴這個臭小子,被揍也是活該!我這幾天忙的抽不出身,改天我去瞧瞧他去。”
“那也成!”
“姅賢,聽說疏朗傷的不輕,都躺在家里幾天了?你給我老實交代,那兩個打我家寶貝疏朗的人是誰?!”
“三叔,你說什么傻話呢!我一個大男人還能被人打傷?您老好好瞧瞧我這肌肉,是一般人能有的嗎?”
門被人一腳踹開,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走了進來。
瞧這話說的多囂張啊,不是那個“黃鼠狼”是誰?我抽搐著嘴角,或許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