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雙黑玻璃球的眼睛里頓時噙滿了淚水,委屈的瞅著我:“你要想吃蘋果我可以分你一半啊……”
“……”算了,我對自己擺手,又把扔在一旁的蘋果遞給他:“你繼續吃,當我沒來過。”
所謂不打不相識,狗皮膏藥不碰不會粘身。一場沒有發作起來的小小鬧劇,竟然給自己招惹了一貼狗皮膏藥,怎么都揭不掉。
從上課的第一次遇見,白松就跟在我的屁股后面尾隨,直到放學了,他這個身材高大的家伙還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