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逸一一的陳訴道:“在法國的時候,你是怎么利用色情誘惑我上床騙走我的原創的,害得我臨時拿了一個以前的作品去參賽,而最后呢被你盜走的那個作品竟然意外的入選了。”
高逸一步步的緊逼到安妮的跟前,直到把她給逼退到墻角處,“你知道你這樣做對我的打擊有多大嗎?就因為這件事董事長怒罵我辦事不利,差點將我給炒了,告訴你吧這件事對我來說就是件莫大的恥辱。”
說到最后的時候,高逸幾乎是用成吼。
高逸邊說邊冷笑著,手在她的臉上一點點慢悠悠的劃過,帶了些許的戲弄,“而你倒好竟然到現在還是個完璧,哼哼,我真不知道今天到底是我的幸運日?還是倒霉日?”
當高逸一口氣說完了這些后,安妮只是淡定的聽他講述完這一切,可能是因為這件事對她來說是意料之中的,早晚都會被高逸給發現的,那自己還去解釋什么呢?
看著一聲不吭的安妮,高逸故意問道:“請問安小姐,你現在是否還有要做我女人的念頭。”
高逸頓了頓后道:“不過,有件事我倒很是好奇,在法國的那晚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往我的酒里下了迷藥了對吧,最終才導致我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誤以為你真的是利用色情誘惑了我,其實那種藥只不過是令我產生了對兩性之間的幻覺而已,而你剛好趁我發作神志不清的時候從我的文件包里盜走了我參賽的作品,為了把事情掩飾得更加的逼真,你故意的脫去了我身上的衣服,才使我更加的確定這是場色誘對吧,其實從頭到腳你都沒有損失半根毫發,事情就是這樣吧!”
高逸一口氣的將他所分析的一切一一的陳述出來。
安妮努力的咽了咽開水,喉嚨上下的挪動著,許久后才道;“沒錯,就如你所說的我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人,可是這又怎樣,可別忘了你和芳林即將要做或者已經做過的事,跟我的這個一比,你們那不知要齷齪幾倍。”
高逸的心猛的一怔,眼睛直逼著她反問道:“你到底想說什么?還是你到底都知道了些什么?”
都到這個時候了,安妮也就沒什么可擔憂的了,嘲笑道:“怎么?現在換你害怕?。”
高逸簡直是不敢相信這一切,牙齒咬得‘格嘰格嘰’的響,這女人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此刻,他恨不得芳林就站在自己的跟前跟自己解釋著這一切原由。
安妮看出了他的怒氣,語氣輕松的道:“怎么,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此刻應該很恨芳林吧?”
安妮再一次的冷笑著,說出了事情的真相,:“哈哈,其實我告訴你吧,是我教芳林這么做的,我當時也只是開開玩笑說著玩的,而令我沒想到的是芳林她真的這么做了,過后她才告訴的我,我真沒想到她竟然腦子這么的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