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皺巴巴的一百塊付了肉夾饃的錢,之后就回到酒店養精神去了。
外面,文晰和范建一起打車去了紅葉鎮的戶籍管理處。
這里的戶籍處之前是一批錦衣衛的據點,在錦衣衛之前一直到南北朝時期都是一些特殊人群的據點,從南北朝時期一直到現在都有一些記錄。
開始調查晚清時期和部分南北朝時期這一帶的人口,翻了一個早上,終于找到了他們需要的東西。
跟工作人員說一聲,帶著資料去復印一份,把原件放回原位,就一起回到了酒店。
把資料拿給我,看著眼前三頁紙的資料,頭不由得一陣發昏,倒不是因為這些資料而暈,而是因為我沒休息好。
三頁紙的資料不一會兒就看完了,雖然起不到太大的作用,但還是補全了我對這件事情上的一些問題。
那小公子是南北朝時期的人,一個姓劉的大戶人家的小兒子,因為出現了一些不得而知的事情才變成現在這樣的。
在南北朝時期,劉這個姓氏還是非常尊貴的,宋武帝劉裕可是南朝宋的開創者,他的祖上可以追溯到西漢高祖劉邦時期。
究竟是什么變故讓一個大家族束手無策,眼睜睜的看著事情向壞結果傾斜呢?
現在想考究那些事情,只能等今天晚上去問問當事人了。
而飛緣魔也是一個大時代背景下的可憐兒,當時正直太平天國運動時期,那特殊的時期,整個滿清統治下的社會動蕩不安,食不果腹,衣不蔽體的人兒到處都是。
飛緣魔本身姓陳,當初和阿爹阿娘顛沛流離,來到這里安家落戶。
這里原本也不叫紅葉鎮,而是叫做宜經城,二山四水把這里緊緊環繞。來往的商戶絡繹不絕,逐漸發展起來了大幾萬戶人家,只是因為后面的太平天國運動逐漸沒落。
這三頁紙上面就記錄了這些對我們來說很有用的事情,大多數都是在謾罵當時那些位高權重不干人事的人。
獲得的情報還是太有限了,現在只知道小公子和飛緣魔的姓氏,以及它們所在的時期,距離現在有多少年,其他的還是什么都不知道。
飛緣魔約架的時間越來越近了,也不知道我的那個秘密武器能不能用得上啊。
日落西山,黯淡無光的上弦月高高的懸掛在空中,忽明忽暗的星星就像一雙雙注視著大地的眼睛。在星星的映襯下,這顆上弦月就像是一個開懷大笑的嘴臉,似乎是在嘲諷著我們三個不自量力的身影。
微風輕輕吹亂我的發型,看著眼前的高大的大荒山,簡單對視一眼就向著山頂走去。
該面對的,終將要面對。
來到山頂,此時已經是子夜了,幾棵大樹孤零零的矗立在黑暗中,隨風左右搖曳不停,又像是在無聲的訴說著前面危險,讓我們就此止步!
往前走了幾步,飛緣魔和小公子已經在枯井邊等待我們的到來了。枯井上的石頭已經不知道去哪里了,只剩下了那道符箓殘破的貼在井上。
我們停下腳步看著背對我們的兩只邪魔,雙方都已經到了,也該試試看能不能用嘴遁說服對方。
忽然,小公子率先開口,語氣平淡的說道:“我們這樣應該沒有談的必要,盡管動手便是!”
說完,它和飛緣魔一起緩緩轉身,與我們的眼神對視上!
文晰可能也知道了沒辦法通過嘴遁的方法了,于是拿出自己的本命金珠蠱,分了雌珠給范建,留下沒多少戰斗力的螞蟻蠱之后,他們二人便迅速的對著小公子襲去。
文晰就煉制了三只蠱,一雌一雄兩只本命金珠蠱。還有一只普通但是很特殊的螞蟻蠱,說它普通是因為沒有到本命蠱的層次,說它不普通是因為這個蠱是有子彈蟻煉制的,最主要的是它通人言知人語。
一瞬間就與小公子交上了手,打的是難解難分,不上不下。
飛緣魔沒有急著增員小公子,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你們的確不錯,只是很可惜,你們不會是我小弟的對手,它可是修煉了差不多一千五百年。能保持不被壓制就已經很難得了,他們落敗也是早晚的事。”
我看了眼飛緣魔,見它沒有出手的打算,于是便準備增員晰晰姐和老范他們。
但是飛緣魔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瞬身來到我的旁邊,用它那冰冷刺骨的手緩緩的抬起我的下巴,在我耳邊輕聲說道:“小哥你不要拉莫急嘛,好戲才剛剛開始呢。要是你打擾了小弟的興致,就目前來看,你們都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哦!”
我一巴掌拍在飛緣魔捏我下巴的手上,之后便迅速和它拉開距離,左手拿著金錢劍,右手握著匕首。
掏出武器我就向著飛緣魔沖去,很快就廝打在一起。
它不知道在哪里拿的兩根骨頭,一招一式都防御住我如同雨點般的攻勢,而且看樣子比我還輕松不少。
為什么我會有它比我輕松?因為它時不時的就會調戲一下我。
有時候我就在想,我要不要找根針拿點線來把它的嘴巴給縫上。
“老趙你留意一下地面啊,你要踩到我了!!!”螞蟻蠱小黑看著突然就打起來的我和飛緣魔,根本沒多少反應時間,險險的躲過被采編的命運,就立馬跑去安全的地方了。
真是沒想到我們三個第一次出這種大型任務,就要死在任務之中了。
組織安排的任務只要超過十天就算是大型任務了,一般把一到三天分為小型任務,三到五天為小中型任務,五到七天為中型任務,七到十天為中大型任務,一個月以上的為重型任務,一年以上的為特殊任務。
這次的任務,比橫公魚那次還要兇險萬分,那次我至少還有的打,而這次則是完全找不到能贏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