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那天的事情他們誰也沒在提起,錦繡只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而耶律明修似乎也沒有任何不一樣的情緒,只是任由錦繡來回不斷的折騰自己。
經過半個月的折騰,耶律明修終于可以下床走動了。
“吳伯,他的腿真的沒什么大問題了嗎?”錦繡有些緊張的看著正在為耶律明修檢查傷勢的吳伯,他是村里唯一的大夫。
“放心吧,沒什么大礙了。你相公因為練武的關系,身體比一般人來的強壯,自然恢復也快些,我在給他開一些活絡筋骨的藥在加強一下就可以了。”吳伯收回診斷的手提筆在單子上寫下藥方。
錦繡一聽吳伯口中說的你相公三個字,臉又不自覺的變的通紅起來,雖然這么長時間了,但她還是沒辦法適應,只希望蕭末龍能早點找到這里快快的離開。該死的耶律明修該不會還真的當真的了,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但是那也只是自己的想法,不是說好了不再為他心動的嗎?所以錦繡淡淡的撇了一眼耶律明修不理睬他捉弄的眼神。
但是耶律明修可不這樣想了,今天是他聽到的令他最高興的一句話,這個沒用的大夫總算說了一句有用的話,曖昧的看著錦繡,不斷的擠眉弄眼。但是該死的小女奴居然不當他一回事只是那個蒙古大夫說話,該死的。耶律明修可能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行為根本和小孩子搶玩具沒什么區別了。
“你就按著這個方子在給他喝上三計,然后看情況再說,我走了,錦繡。”將藥方匆忙塞進錦繡手中,收拾好東西再見也不說匆匆的跑了出去,他知道如果再不走恐怕他就要被躺在床上的那個臉色不怎么好看的病人的眼神給殺死了,所以還是逃命的要緊。
“吳伯,我還……”錦繡焦急的喚著狂奔出門的吳伯,她還有些事情還沒請教他,怎么就這么匆忙的走了,謝謝都還沒給他說一聲啦,下次見著了一定要好好謝謝他。
“什么狗屎大夫。我忍他很久了,小女奴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就一腳把他踹出去了。你該怎么感謝我對你的恩典?”耶律明修癟癟嘴,厭惡的看著吳伯離開的背影,算他識相,否則等會有他好看的。他真是受夠了,每天躺在這個破床上讓他煩躁無比。
“王爺,吳伯是為你好。”錦繡扶著正欲下床的耶律明修,兩人私底下錦繡改口叫耶律明修王爺,不再叫他主子了,她無法在心境無波的叫他主子,但是又要好好的保護好自己的心不受傷害,那么她想就叫他王爺好了,而且本來他就是個貨真價實的王爺。
“我以為我是你相公。”耶律明修邪氣的在錦繡耳旁親昵,他怎么會不知道錦繡的閃躲,但是他受夠了她這樣的閃躲。雖然他不提及那日的事情,但是并代表他就不在意。反而該死的是他在意及了。每日他都在想著那個令他陶醉的吻,還想著重復那樣的甜蜜感覺。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給他這樣的感受,但是她卻做到了,一個小小的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