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第一道曙光照進來的時候,耶律明修被迫睜開了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干凈的床上。頓生警覺,環顧四周。
“錦繡姑娘,這么早就起來了啊?呵呵。”帶著濃濃的笑意底氣十足的婦人聲音遠遠的傳進耶律明修的耳朵。
“恩,陳嬸。你早。”是那個該死女奴。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了,耶律明修假裝重新閉上眼睛,淡淡的清香撲鼻而來,他不用睜開眼睛也知道是誰。有些微涼的感覺致他的額頭傳了開來。剛才被他掀開的被子又被重新蓋好。
“還好,沒發燒了。”錦繡伸出小手覆蓋在耶律明修的額頭上,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將耶律明修露在外面的胳膊放會被子了,重新為他蓋好。
坐在床沿靜靜的看著沉睡的耶律明修,錦繡微微嘆息。沉睡中耶律明修像是個純真的孩子,沒有了霸氣和邪魅,看起來是那么的無害。
“我該如何對你?”錦繡喃喃自語。
看看沒有清醒跡象的耶律明修錦繡退出了房間,輕聲的關上房門。
“陳嬸,我幫你吧。”
“錦繡,你家男人沒事吧?”
“呵呵,陳嬸,他已經沒事了,多謝你關心。”
“那就好,晚上等我家那口子打些野味回來,好好給你男人補補。呵呵。”
“呵呵。那先謝謝陳嬸了。”
睜開假寐的雙眸,屋子外的談話一句不落的進入了耶律明修的耳朵。伸出手摸摸額頭,柔軟的感覺像是還停留在上面一般。他何時成了她的男人?不過他喜歡別人這么認為,至少她也反對不是嗎?
不一會院子里安靜了下來,那個該死女人又去那里了。耶律明修有些煩躁的想要起身,但是他輕微的一動,疼痛立即傳遍身上的每一根神經,該死的。忍不住低聲詛咒。
“吱嘎”一聲打斷了了耶律明修的猜想。
“你終于醒了。”錦繡淡淡的笑著,手中端著冒著熱氣的藥碗,看著正掙扎著想要坐起來的耶律明修立即放下手中的碗,小跑著過來幫他坐了起來。
“我以為你還會睡些時候才會醒。”扶著他坐好,將藥碗端了過來,遞到耶律明修的面前。
“這是村里大夫開的藥,有利于你傷口復原趕緊趁熱喝了吧。”錦繡淡淡的說道,嘴角噙著微微的笑意。聽著耶律明修的低聲詛咒,看著他難看的臉色,原來他也是怕吃藥的人啊。
“該死,有那么好笑嗎?”耶律明修有些火大的看著微微笑意的錦繡,這女人是誰給了她膽子居然敢嘲笑他。難道她不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吃藥嗎?
“端開,本王不需要。”煩躁的伸出手想要推開錦繡遞過來的藥碗,但是卻被他用力過度打翻在被子上。
“該死的。滾出去。”耶律明修狂躁的看著床上的藥水,難聞的氣息讓他更是憤怒。但是錦繡卻像是個沒事的人一樣將打翻的藥碗拿起來,取來干毛巾擦拭被子上的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