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樹林里黯淡了下來,連最后的一絲絲的光線都消失在樹林中。和耶律明修靠著樹干靜靜的聽著倦怠的鳥兒回巢。頓時樹林里熱鬧了起來,嘰嘰喳喳的鳥兒將靜謐的樹林打破,但是那也是短暫的時光。最終它們還給了這個叢林安靜。
鳥兒累了還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休息,而她啦?她該何去何從?是任由著將心敞開接納,還是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緊閉著心門。
“小女奴,小女奴?!币擅餍薮直┑膯局\繡,哼,居然放著他這個主子不理,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以為你睡著了。”錦繡淡淡的說道,她覺得好累想要睡,但是滿滿的腦子都是耶律明修不顧一切跳下懸崖的身影,她如何能沉睡過去。
片刻的沉默,耶律明修卻不知道自己要說什么,似乎有很多的話想要說,但是話到嘴邊卻是什么也說不出來。黑暗完全將叢林籠罩,想著今天的事情,耶律明修泛起淡淡的苦笑,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也有失控的時候。當他看見她被推下懸崖的那一刻腦海里一片空白,只是想著他不能就這么的讓她消失在自己的眼前,于是毫不顧忌的縱身跳了下來,現在想來,他不禁要問一下自己,值得嗎?瞧瞧渾身都是傷口,疼痛讓他變得無法靜下心來。但是在睜開眼睛看到她安好無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的那一刻,他的心釋然了,只要她活著有又什么是不值得的。淡淡的微笑在黑暗瞧瞧的爬上他的嘴角。
“小女奴你們漢人不是很擅長什么詩詞歌賦的,你也給我來一個吧?!彼麖膩矶紱]有好好聽到過她的音色,現在他很想聽聽她的聲音唱出來的曲子會是什么樣的風味,他很期待。
“我不會什么詩詞歌賦,只不過能會些小曲罷了,還是不要在王爺面前獻丑了吧。”雖然看不清耶律明修的神色,但是錦繡想他現在心情一定不差吧,否則怎么會帶著淡淡的戲謔。不像是想聽什么詩詞歌賦,倒像是在玩笑。
“是嗎?罷了,不過本王倒是會你們漢人的一首詩,讓我想想是怎么念來著?”耶律明修故作思考將頭放在錦繡的肩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白的頸項之間,臉霎時變得通紅起來。
“我想起來了,是這么念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說,是不是是如此?”耶律明修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旁響起,惹得她輕顫,這耶律明修也太是狂妄了,他不是在念詩,怕是接此調戲自己。
“王爺請自重。”一把推開耶律明修,錦繡紅著臉遠離耶律明修。
“恩。該死的,你就不能輕點嗎?”該死的,不知好歹的女奴,恐怕他的傷口又裂開了。耶律明修惱怒的看著遠離自己的錦繡,頓時怒火重生。
“很抱歉?!甭犚娨擅餍薜捏@呼,以及變形的臉,錦繡猜恐怕他的傷口給碰到了。哎,這人還真是難纏。只得走過去,檢查起耶律明修的傷口,剛止住血的傷口又滲透出了血絲。心中泛起絲絲的疼痛。
“哼。”耶律明修看著低頭清理自己傷口的錦繡,到嘴的怒火變成了冷哼。算你識相,小女奴,暫時就放過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