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是心疼她了。”那女子看著月明心小心翼翼的抱著錦繡進入臥房中,輕輕的放她在床上為她蓋好錦被,這才站了起來。這些溫柔的動作在那女子眼中看來卻又是另一番滋味了。
月明心并沒有理那女子的冷諷,像是沒見著她一般從她身邊大踏步走了出去。那女子見月明心走了出去,輕挑黛眉,在他身后冷淡的說道:“你就不怕我把她殺了。”
月明心一聽她這話,如狂風般飛速來到她面前,冷冽狠絕的說道:“你,可以試試看。”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女子看著月明心絕然而去的背影,回想起剛才他那如地獄閻羅般的神色和威脅,并沒感到任何恐懼,只是神色復雜的看向床上安睡的錦繡,她不明白,十年前如此,十年后為何還是如此。同樣是為了一個女人,月明心卻是同樣的狠心對自己。
這一次她絕不會讓月明心再一次離開自己了,誰也不能再從她手中搶走他,他是她一個人的。
優雅的站起來,女子走了出去,她既然和月明心交換好了條件,那就要按照說好的條件去做,該準備的一個都不能落下了。
錦繡醒來的時候,天空和剛來的時候一樣,還是那般的明朗。絲絲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落在了她的臉頰上,溫暖著她。
“月明心。”錦繡翻身坐起來,想起之前月明心和那個神秘女子的對話,他怎么能那樣做啦。問都不問自己的意思,她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而去犧牲月明心。
疾步走出房屋,屋外已經是金黃一片,那個姑娘和月明心都不在了,空蕩蕩的谷底只剩自己和這一片金色菊花。
“月明心。”錦繡大聲的叫喊起來,但是空蕩蕩的山谷回應她的也是月明心三個字,那是她的回聲,她知道。
“月明心,你在哪里啊?”喊累了,嗓子也喊啞了,也沒見有月明心的任何回應。她不相信月明心就這樣離開了。
“你不用再喊了。他走了。”不知何時那女子站在了錦繡的身后,冷淡的說道。
“哦,是嗎?”錦繡回身冷淡的看著她,對這女子已經沒有先前那般的驚艷了,她不該對月明心提那樣的要求。
“信不信隨你,在沒治好你的寒毒以前,你是不能離開這屋子的,記住了想死的話,就直接跳到花叢里去。省得礙人眼。”那女子絲毫也不在意錦繡的態度,如果不是為了月明心她是斷然不會答應去治這個女人的。
錦繡想想月明心為了治好自己的寒毒答應這女子的無理要求,那么她也不能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如果得好了,她再尋法子出去,找月明心問個明白,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他們相識的時間并不長啊,她值得他這樣做嗎?所以現在的要緊事是盡快治療好自己的寒毒。
想到這里錦繡不僅有想起了耶律明修,如果是他,他會這般的犧牲自己嗎?他斷然不會這般的了,自己不過是他府里眾多女奴的一個,而且又是經常惹他生氣的,他又憑什么為自己犧牲,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立場的。
想到此,錦繡又覺著有些難過,也不知道現在是何時了,老余怎么樣了?希望自己不會連累他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