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錦繡這樣直接承認了,耶律明修到還不知道該如何辦了。畢竟她沒有闖百草園,但是他卻是生氣,她不該對著他笑,為何她從不對自己笑?
對上錦繡清靈的雙眸,耶律明修突然說不出話來。
而錦繡淡淡的看著耶律明修不斷變化的神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知道這個變化莫測的男人會給自己什么樣的懲罰,雖然錯不在自己,但是像耶律明修這樣的男人什么事情都是可能做出來的。
“你說,本王該如何懲罰你是好?”冷然的看著錦繡,耶律明修冷冷的說道。他像是在問錦繡,又好像是在問自己。
“主子”輕敲房門,蕭末龍站在門等候耶律明修的召喚。沒有王爺?shù)拿睿遣桓译S意踏進去的。王爺從草原上回來的時候還帶著笑意,沒想到一進王府就火冒三丈,恐怕又是和錦繡有關了,現(xiàn)在他們倆進去有些時候了,王爺?shù)臍鈶撓税伞K运鸥颐八狼瞄T。
“進來吧。”耶律明修像是因為蕭末龍的敲門而松了一口氣,但又像是不滿此刻蕭末龍的打擾。看錦繡的眼神又多了一分矛盾。
“主子,各部落的首領都到齊了。六爺也來了。”蕭末龍恭敬的回稟。如果不是六爺來了他也不愿意這會來敲門。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本王一會就過來。”耶律明修冷冷的對著蕭末龍說,讓他先行離開。
“你和本王一起去。別忘記你身為奴婢的職責。”說罷耶律明修帥先走了出去,錦繡踩著小步伐跟在后面。
走在耶律明修身后,錦繡低垂著螓首想著雖然耶律明修沒有說具體要怎么懲罰自己,但是看得出他并沒作罷。如果不是蕭末龍的打斷,恐怕今日她是免不了又是一頓受苦折磨了。如果再沒人來打斷的話恐怕她還沒等耶律明修懲罰自己,就先被這緊張的氣氛給窒息死了。雖然自己總是淡然的看待耶律明修對自己的方式,但是長時間和那樣危險的男人相處還真是一種精神折磨。人在面對皮肉之苦的時候可以坦然處之,但是在面對無形的精神考驗的時候恐怕沒幾個人能承受的了,尤其是在像狼一般的耶律明修面前。
“恩。”錦繡撞到了一堵墻上,抬起頭來發(fā)現(xiàn)不知道何時耶律明修停了下來,正高深莫測的看著自己。
這耶律明修是鐵打的不成,兩次撞到他,他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反而是自己額頭疼的要死。
“主子。”錦繡淡淡的喚了一聲。
“本王有時候在想,你這殼小腦袋里究竟裝的是什么,固執(zhí),倔強,還是其他?”耶律明修看著錦繡的額頭泛起了點點的紅暈,想必是剛才撞上了自己給弄得。
輕蹙眉頭,錦繡實在不明白今天的耶律明修怎么盡說些不著邊際的話。
“主子,奴婢的腦袋里既沒有裝著固執(zhí),也沒有裝著倔強,就一攤腦水,和主子的一樣。”
“你也配和本王相提并論,你要記住你只是個低賤的奴婢。”該死的賤婢非得惹自己不高興才可以嗎?
“主子教訓的是,奴婢記住了。”錦繡淡淡的說道,因耶律明修的話小臉變得有些蒼白。難道她永遠都只能這樣被別人操縱著命運嗎?她好不甘心。
“哼,走快點。本王可沒有閑情等你。”耶律明修冷冷的哼了一聲,從錦繡蒼白的臉上他是明白她可能是受到了傷害,但那是應該承受的,與他的話無關,她本來就是個賤婢。兩人一前一后的向宴客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