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們穿成這樣,估計就算是被人發(fā)現(xiàn)也不會知道我們是誰的吧!”某猥瑣男一手扯著自己衣擺,帶著些許得意笑意的說。
“不會!”玄俠沒有好氣的回答道,自己也是糊涂居然被雷震庭這小子說服,陪他一起去后山“探險尋美!”自己八成是中了那琴音的魔障了。
兩人在山中轉(zhuǎn)了兩個時辰,除了黑漆漆的山影就是偶爾挺嚇人呱叫的烏鴉,別說是人了就連一見能遮風(fēng)避雨的草屋也沒有瞧見。
“你說難不成每夜里談琴的竟是鬼魅不成,”雷震庭沒有料到這次探險居然是這樣一個光景,有些憤憤不平的抱怨道。
“不急,我們再看看總會又發(fā)現(xiàn)的。”相比雷震庭的性急,玄俠倒顯得格外氣定神閑,他發(fā)現(xiàn)這次的探險是越來越有興趣了,他自然不相信什么鬼魅之說,可是他卻十分的好奇,什么人又為了什么原因會在這圣劍門重地還會藏的如此隱秘?
“啊!”前方的雷震庭突然驚呼起來。“怎么?”玄俠聞聲趕緊跟了過去,“你看,這有一塊墓碑難不成還真是鬼彈琴?”雷震庭帶著些調(diào)侃的話語說道。
“蝶之墓”玄俠借著不甚明亮的月光,湊近終于看清了墓碑上的字。
沒有落款,沒有時間,沒有姓氏,甚至沒有墳?zāi)埂V挥幸粔K單獨的墓碑。“好奇怪!”玄俠喃喃的說著并用手在墓碑上好奇的摸索著。手指剛觸及“之”字一點時,發(fā)現(xiàn)此處和別的地方似乎有些不同,有一點松動不像直接雕刻的字,于是順勢將手指輕輕的恩下去。“啪!”墓碑居然憑空移開,兩人臉上的錯愕之色,尚未散去,令他們更為吃驚的事情還在后面。一只枯耗的手居然從墓碑中伸了出來。
“鬼啊!”任兩個年輕人大膽,但此情此景,深山黑夜加上這目中枯樹般的手,讓他們也不由得驚恐起來,驚呼一聲就往回跑。
“想走!”一聲低沉而恐怖的聲音從墓中傳來出來,緊跟而來的是那只“鬼手”,兩個年輕人嚇得魂不附體,那有心思與他爭斗,一心就想怎么擺脫他。可是事情總是事與愿違,那只神奇的“鬼手”居然又跑到了他們的前面,這是他們終于看清來者的廬山真面目,不過是一個兩鬢雙白的老頭。雷震庭一看清楚來人,心中頓時釋然,轉(zhuǎn)而又有些惱怒叫罵道:“你什么不好裝死人,嚇死小爺了!”
面對責(zé)罵來人也不爭辯,雷震庭還以為對方攝于自己的威嚴呢?可還沒有來的及自炫一番,一陣氣勢雄大的掌力迎面鋪天蓋地的襲來。“小心!”一旁的玄俠見此,嘴里一邊招呼著,而身體早就動了起來。從這個怪人一出現(xiàn),他就一直警惕的注意這對方的一舉一動,因為他絕對相信藏到如此機密地方的人絕對不會是泛泛之輩。事實也證明他的判斷沒有錯。
借助玄俠的全力搏擊營救,雷震庭一個“懶驢打滾”堪堪避過這一掌,但模樣可就狼狽不堪了,臉也被這掌風(fēng)刮的微微作疼。一時間不由得怒從心生,顧不得什么江湖規(guī)矩,揮掌就上和玄俠一起合力對付這個怪人。
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倆加在一起也不是人家的對手,十幾招下來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須知道他們也算這圣劍門新一代弟子中的翹楚了,兩人聯(lián)手就算在本教長老面前也能支撐個幾十甚至上百招,可是到了這居然如此不堪。兩人心里是越打越驚。
“撤!”知道今夜討不到什么好結(jié)果,雷震庭和玄俠非常心有靈犀的不約而同想到了“逃跑。”心思雖好,可是也得人家同意啊,兩人默契的同時出手,一個殺手锏不指望傷人但求脫身,可是盡管如此厲害的招式也沒能幫到他們,結(jié)果卻令他們失望了。見二人欲想逃跑,來人突發(fā)奇招,左手擋推雷震庭的家傳武學(xué)“雷聲大震”,右手接下玄俠的師門絕技“梨花飄雪”,并在電光火石之間,雙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出發(fā),配以出神入化的速度,右手竟穩(wěn)穩(wěn)的抓住了雷震庭的咽喉。來的如此之快,位置如此之準,讓雷震庭根本就來不及或者說是避無可避的成為其手中的“魚肉”任其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