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見他意味深長的在我全身開始打量起來,我納悶的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為了圖素凈也穿了一襲淡紫色的衣群剛好和他的衣服顏色照相暉映。
“我的天拉!”我在心里狂呼,看我干了一件多愚蠢的事啊!他似乎沒有聽下來的意思,我只好輕咳一聲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夫人的言詞可真是特別,啊、恩可真夠簡潔的?!彼叱鰰篮蟪芭业?
“對了你的郎君叫柯青風,不是“啊”,可要記牢了。”他似乎覺得很有趣繼續戲弄于我。我大窘,恨不得找個地縫躲進去。
看著我羞得有些微紅得臉,他收起了揶揄的口吻“不知夫人有何事找本教主?”臉上瞬間轉換的嚴肅真讓人懷疑和剛剛是不是同一個人。
用不用每個問題都問的那么尖銳啊,“我…”其實我早晨只是直覺的應該來找他,并沒有想過找他要有什么事,一時叫我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幸好我的智慧還不是蓋的,師姐妹中那也是佼佼者。我只是略微的停頓了一下就想好了說辭?!版?,就是來為那兩個“啊”,向教主賠不是來了,莊戶人家不識規矩,請教主不要見怪。教主的大名連三歲孩童都知,妾身怎會不知,又豈敢忘呢。
(滿臉皺紋的老奶奶:“你再哭,讓大魔頭柯清風把你抓走吃掉”,大哭的小屁孩趕緊收起眼淚?!昂俸佟眹樋薜男『⒆钣杏昧耍┠X海里浮現出一幅滑稽的畫面,當面不敢,想象中作弄一下可以吧!我邪惡的想著。
“哦?”他顯然沒有意識到我反應的這么快。
“道歉就不用了,本座早已經習慣了,夫人的比較你的前幾任來,表現還算不錯,沒事就退下吧!”他揮了揮手示意我離開。
聽了他這句有點帶自嘲的話,不知怎的我心里竟然有一絲心疼地感覺,也許是這話里的無奈,讓我也想起自己以前生活中的一些辛酸了吧。
我向他道了個萬福,轉身準備離開,看著遠處的荷花池,又收回邁出的腳步。轉過身去。
“教主,妾身還有一事相求?!?
“何事?”他仍注視自己手中的書,并沒有抬頭。
“妾身覺得那畦荷花池開在此處并不合適,教主乃萬盛之尊應該配些更加大氣雍容的花卉。像牡丹、芍藥什么的,更能凸顯教主的威嚴。”只要想到我最喜歡的白蓮栽種在這個魔頭的身邊我就是不爽?!吧徶異郏枵吆稳耍俊蔽逸p輕的嘆道。我的身體的清白既然不能保全,但我決不能讓自己的情感受到玷污。
“哦?”他仍是一幅波瀾不驚的表情,突然他抬起頭兩眼直視著我像是能看穿我心中所想一樣。
我低下頭,盡量不去看他,也許是我心虛了吧,總覺得他能猜到我在想什么。
“夫人,既然不合適,明天就叫人填了它”
“不可!”,我驚呼道,魔頭就是魔頭,多美的景致也不能掩蓋其本身的丑惡。多美的白蓮啊!居然一句話就要把它填起來。
“不可?”他只能看到的半邊臉上的眉毛一挑。
我強忍心中的反感,婉言的說道:“并非花不美,只是不能突出教主的英雄氣質來,我看移到妾身的居處即可?!?
“好”他是笑非笑的看著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算了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初次交鋒我還是帶著比較滿意的心情而回。
坐在太師椅上,我悠閑的吃著杏仁籽,心情還是蠻不錯的。這幾天他沒有來找我的麻煩,身邊的兩個丫頭倚紅、倚翠也機靈乖巧,善解人意、照顧得也很周到,最重要的是那個魔頭還是比較守信用,當天就叫人將白蓮移植過來。這不今天基本已經完工了,看著這滿吃搖曳生姿的白蓮教我心情難得的愉悅起來。
下人進進出出將房間里的一些日常用品都搬了出來,想是要曬曬太陽吧,看來這些人還是比較勤快的。眼觸處,居然連我的衣物也搬了出來,“我的衣物就不用曬了,昨日才請洗過了?!蔽覒袘械姆愿赖?
“啟稟夫人,這些東西不是搬出來曬的,”一個看來好像是管事的人畢恭畢敬的回答。
“不是暴曬,那是做什么?”我納悶了。都是新的,好像用不著換吧。
“都是要搬到暗香齋去的”倚翠快嘴地說道
“暗香齋?我的東西為什么要搬到暗香齋去?”我剛剛才在竊喜有了個荷花池,現在就叫我搬有沒有搞錯。
“夫人那天提議教主聽后覺得很道理,已經命人在暗香齋的周圍種上了牡丹花,到來年4月間,那里會是花團錦簇了。教主說了,也要讓夫人感受到這份屬于“雍容華貴”和“威嚴”,所以請夫人搬到暗香齋居住”。依紅有些埋怨的看了一眼嘴快的依翠,細細的向我解釋道。
不對,要是搬也不是現在???不早不晚,荷花池剛建好就讓我搬。
“教主還說什么了嗎?”我回身問依翠。在我看來她還是比較老實點,比起依紅來要好對付些。
“教主還說就是要選在荷花池竣工的哪天,要給夫人驚喜。對了,好象還吟了一句什么蓮什么同何人的。”依翠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想起哪天他那天似笑非笑的表情。我心里一怔??磥?,哪天他聽早就聽到了我的喃語,卻不揭穿我,擺明了有心耍我?!翱蓯旱募一铮拔也唤l出一聲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