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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信息片段”

合上冊子,我腦海里仍在不停的翻滾著,筆記中的那些記錄即便是在時隔百年后的現(xiàn)在看來,仍然感覺有些驚心動魄,我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下來,更是隱隱有種感覺,好像有件與這個有著重要關(guān)系的事情想不起來了。

是什么呢?正當(dāng)我努力的尋思著,符鎮(zhèn)說話了:“看完了吧,怎么樣?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被他這一打岔,我甩了甩頭,剛才心里泛起的一絲感覺飄然散去。我放下筆記回答道:“是啊,有點意思。想不到我們的老祖宗還有這么傳奇的一段經(jīng)歷呢!”

“話說,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有關(guān)這個帛書的任何傳聞啊?”我抬頭問道。

“我也沒聽說過,要不是這里有確切的記載,我也不知道這個事情。”符鎮(zhèn)也是滿臉疑惑的回答道,“而且據(jù)我知道的,據(jù)老人們講,遠誠公手里經(jīng)常拿著一個黑鐵棒來回擺弄,可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有關(guān)這張帛書的事情。”

看著滿臉困惑之色的符鎮(zhèn),我笑著說道:“行了,別去瞎琢磨了。都什么時代了,還玩藏寶圖游戲啊?也許當(dāng)年祖宗下葬的時候燒了陪葬呢。”

聽到我這么說,符鎮(zhèn)也笑了起來。

一邊說著,我一邊站了起來,將冊子放回書柜,順手準(zhǔn)備拿后面的一冊來看。

“這一冊里前面沒什么,就是遠誠公回國以后,兄弟五個怎么商量,怎么拉隊伍打仗的事。”看到我準(zhǔn)備拿下面一冊,符鎮(zhèn)向我說道。

“哦,那你讓我看什么?”聽到他這么說,我又放下了冊子。

“這冊的最后,遠誠公說他們要進天京了,他好像想要找什么東西,但又沒報很大的希望。”符鎮(zhèn)回答道,“我覺得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老兆跟他說過的那個,獻給洪秀全的寶物。”

“這不是很正常啊,換了你我在當(dāng)時,聽到過老兆講的那些,也會有好那個奇心的,肯定會動這個念頭。”

我伸了個懶腰,走回來舒舒服服的躺到了椅子上。一邊說著一邊拿起茶杯瞇著眼睛抿了一小口。

“茶不錯!哪里淘換的?不會又是傳下來的吧,這個我可知道,不是越老的越好。”

“這是我一個家住杭州的同學(xué)剛剛給我郵來的。他們家今年摘的頭道新茶,這個時候才下來的嫩芽,一共沒多少,在外面你想買都買不到呢!”符鎮(zhèn)面帶得意的跟我說道。

“喲,看把你嘚瑟的!看來你這個同學(xué),跟你一樣是小土豪啊!”我調(diào)笑他道。

“嗯,也算是吧。他叫白云斌,杭州人。家里承包了兩座茶山,還有一個茶廠。由于從小生活不愁,所以也沒什么大志向。因為家里從事茶葉項目,耳濡目染的,從小就對中國傳統(tǒng)的這些東西非常感興趣,大學(xué)的時候我們一個宿舍。聊天的時候聽我說起咱們家族的這些事情,讓他興奮的不得了,沒事老是纏著我打聽,還一直想來咱家看看這些珍藏。他自己也鼓搗一些這方面的東西,因為家里有錢,幾年下來,倒也琢磨出一些門道來。最近還說要來看我,我覺得看我是假,惦記著這些東西倒是真的。”符鎮(zhèn)笑著跟我說道。

“那你可小心,別到時候看到眼里拔不出來了。”我說道,

“他倒不是這樣的人,雖然也倒騰些這方面的東西,但都是外面市面上有流傳的,沒沾過那些來歷不明的東西。他最感興趣的還是這些物件背后的那些故事。”符鎮(zhèn)說道。

“這個你自己把握,我就是白說一句。”我隨意的說道,一邊打量著屋里的擺設(shè)。

“對了,剛才一打岔,把正事忘了。你說后面那卷,還有其他幾卷都沒了?”我抬頭問他。

“嗯!后面他們進天京的這一段,一直到二祖遠清公、三祖遠民公帶著另一部分族人遠赴海外,開枝散葉的事情,都沒有了。還有其他一些,不過那些跟家族的事情好像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因此在別的冊子里也沒有提到過。完全沒有任何線索,不知道具體記錄的是什么,我猜測或者是遠誠公的讀書心得或者是感悟筆記什么的。要不是有那些壓痕在,完全看不出少了什么,只有這冊后面少的這個是最清楚的。也是因為這冊的緣故,所以我才能判斷出少了的那些的是筆記,而不是其他書籍,因為筆記的壓痕同其他書籍的是不一樣的。”

說到這里,符鎮(zhèn)撓了撓頭,顯得非常的苦惱,就像一個心愛的玩具少了一個部件,動不起來的小朋友。

看著他這個樣子,我說道“會不會是當(dāng)時遠誠公去世的時候被人拿走了?或者是他自己給燒了呢?”

“第二種可能性應(yīng)該不存在,要燒肯定會全都燒掉,不會只燒那幾本。而且從前后所有筆記的內(nèi)容來看,除了當(dāng)時二祖三祖遠赴海外開枝散葉沒有詳細的記錄,咱家根本沒有再發(fā)生過其他任何翻天覆地的大變故,更是沒有涉及到當(dāng)時造***的風(fēng)云里,遠誠公當(dāng)年自上島以后,40年再未下過島,所以絕對不會是因為這些燒了筆記的。”

“而第一種可能性,遠誠公去世的時候,雖然有很多族人都在身邊,但是當(dāng)時最親的直系親屬只有你太爺爺燕云公這個二兒子,還有我爺爺這個長房大曾孫。”符鎮(zhèn)看著我,一邊說道。

“當(dāng)時我太爺爺?shù)母赣H,也就是燕云公的大哥,早已經(jīng)去世了,而我太爺爺當(dāng)時也剛過世不久。我爺爺那是才剛六歲,遠誠公的喪事都是燕云公指揮族人一手操辦的。如果當(dāng)時有人拿走,只有可能是燕云公,這也是我找你的主要原因之一。可是你顯然一點都不知道。而且這段時間里,我也問過七爺爺,他也完全不知道這些,甚至都不知道有這個院子的存在。”符鎮(zhèn)定定的看著我說道。

聽到他這么說,我也默然無語。

仔細的回想過去家里所傳的往事,包括姑奶奶給我們講的那些家族輝煌史,然而想了半天,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禁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家一點這方面的訊息都沒有。可能是當(dāng)初我爺爺出來太早,參加革命以后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所以有關(guān)這些事情,太爺爺根本沒機會跟他說。姑奶奶應(yīng)該是知道一些,不過當(dāng)時她年齡也不大,遠誠公去世的時候是1934年吧,那時她才4歲,根你爺爺差不多大小,肯定沒什么記憶的。后來太爺爺去世的時候,她也才15歲,據(jù)說還因為意外事件受到了驚嚇,從那以后性格一直都有些內(nèi)向,更是因此終身未嫁,所以她是不可能跟我們說這些的。”

說到這里,我就又想起了那個命運多舛的慈祥老人的坎坷一生,不禁有些心煩意亂起來。

符鎮(zhèn)看著我陰郁下來的表情,知道我又想起了逝去的老人,便識趣的在沒往下問。就這樣,我們呆呆的坐在那里想著各自的心事,房間里忽然有些詭異的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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