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木屋的正是吳狄,他的手里還拿著掐滅了的半根‘禁元香’,進來之后一揮手關合了木門,似笑非笑的盯著面色大變的陸常發(fā)。
瞧著走進來的吳狄,陸常發(fā)就算再傻也明白了怎么回事,此刻咽著口水緩緩的退回到了木床邊。
“小崽子,你……你……你要干什么?這里……也你能來的地方么?”
吳狄瞇縫著眼睛掃了一下驚慌的陸常發(fā),冷冷一笑環(huán)視了一下木屋,最終目光停格在了木桌上的一把長刀上,邁步走了過去。
“陸常發(fā),是我的錯覺么?怎么感覺你現(xiàn)在很怕我呢?”吳狄嘩一下抽出了長刀,用手指輕彈著刀背,冷森森的對陸常發(fā)說著。
陸常發(fā)的額頭瞬間冒出了冷汗,雖說沒有言語什么,但是他那眼眸顯露出的恐懼之色,已經(jīng)出賣了他心里的想法。
不過,這陸常發(fā)顯然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輩,依舊故作鎮(zhèn)定轉了轉眼珠,隨后神態(tài)透著強橫,抬手點指著吳狄吼了一聲。
“吳狄,我在多給你幾個小時。天亮之前,你要是還沒劈完木……。”
“陸常發(fā),你的這番話也就能嚇唬住王大寶。說白了,要不是我想讓王大寶吃頓飽飯,老子昨晚劈的就不是木頭了,而是把你給活劈了。”
昨晚,吳狄就在系統(tǒng)商店選好了‘禁元香’,要不是顧忌陸常發(fā)一死會引起不小的轟動,吳狄在昨晚就展開了報復。
“好你個小崽子,怪不得我體內(nèi)的元氣發(fā)生了禁錮跡象,果然你是在搗的鬼。怎么的?你還真敢殺了我?”陸常發(fā)的話語一頓,隨之冷哼了一聲:“你可別忘了,只要我一死,段長老一定會猜到是你所為。”
吳狄哈哈一笑:“你說這話倒是有點意思,是在用段谷晨來嚇我?”
“難道段長老的分量還不夠么?”
“段谷晨乃是武王強者,又是天元宗的三長老,動動手指頭都能輕而易舉的殺了一個一星武師。”吳狄點了點頭,可接下來卻是撇了撇嘴:“可惜我吳狄真就沒把他當回事,要不然……我也不會殺了王霸天。”
吳狄的話猶如一道驚雷,頓時將陸常發(fā)驚的晃了三晃。
“你……你殺了誰?王霸天?這……這怎么可能?不對!怪不得段長老會讓我……。”
陸常發(fā)算是徹底明白了,為何段谷晨會讓他折磨吳狄。原來一切的禍根,就是眼前的這位少年殺了王霸天。
想通了原因,陸常發(fā)的表情也越來越怪,尤其是偷瞄幾眼吳狄之后,這貨的眼珠子直轉悠。
“吳少俠,這之間有誤會,其實我也特別恨王霸天,你我都被段谷晨給算計了。”陸常發(fā)瞬間換成了一副笑面,對著吳狄一抱拳,又道:“我這樣針對你,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我畢竟也是段谷晨的手下,正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
“打住吧!”吳狄抬手打斷了陸常發(fā)的話,冷冷又說道:“別把我吳狄當成三歲毛孩子,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我今夜不滅了你,天一亮等你恢復了修為,必定將我置之于死地。”
“別啊!吳老弟你聽我說句實話,我在柴院已經(jīng)待了三年有余,早就想出去透透風了。正巧你來了,明天清晨我就去求大長老徐青,讓把我從這里調(diào)出去,然后讓你來管理柴院。日后我絕不插手你和段谷晨之間的恩怨,如何?”
吳狄輕吸了一口氣,拄著手里的大刀,左手摸著下巴琢磨了起來。
見此一幕,陸常發(fā)頓時覺得有門,緊忙上前幾步抱拳再道:“吳老弟,要是換做旁人的話,我說什么都不會讓出位置。在這里好啊,每年可以領取十萬兩銀子的俸祿,還有充足的時間練功。”
“這么說,你是真想與我化干戈為玉帛嘍?”
“當然!我都讓出了位置,足以見證我道歉的誠意。”
“嗯!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仇人少堵墻。”吳狄點了點頭,可就在陸常發(fā)認為吳狄消氣了的時候,吳狄的神情一變,冷冷笑言:“可是很不巧,吳某就是一根筋,向來就是有仇必報。”
陸常發(fā)頓時皺起了黑眉,怨毒的瞧著吳狄,心里也罵開了,吳狄這是拿他開涮呢?
“吳狄!你別得寸進尺。”
陸常發(fā)的話音還在木屋內(nèi)回蕩,但見吳狄的身形一晃,瞬間到了陸常發(fā)的身前,左手抓著他的衣領,將其掄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砰!”
“叮!暴虐值+50。”
“我就得寸進尺了,你還能怎么的?”
吳狄就沒打算放過陸常發(fā),此刻抬腿踩著陸常發(fā)的胸口,揮動著手里的大刀,在陸常發(fā)的身上來回割著肉。
“叮!暴虐值+10。”
“叮!暴虐值+10。”
“叮!暴虐值+10。”
“叮!暴虐值+10。”
……
吳狄的手底下有分寸,只是用刀尖劃著陸常發(fā)的肌膚,短短的十幾秒,陸常發(fā)徹底的成了血人。
“小崽子!你用卑鄙的手段禁錮了我的元氣,你不是個男人。有本事讓我恢復修為,再與我堂堂正正大戰(zhàn)一次。”
陸常發(fā)咬著牙,瑟瑟發(fā)抖還怒吼叫囂著。
吳狄持刀的手一頓,踩踏著陸常發(fā)笑出了聲:“陸常發(fā),要是換做正人君子,別說是高我四星修為,就算是相差八星,我吳狄也敢堂堂正正一戰(zhàn)。可是敵人換成了你卻不行,因為……你不配。”
吳狄再次揮起了刀,繼續(xù)用刀尖割著陸常發(fā)的皮肉,疼的陸常發(fā)順臉淌汗,要不是吳狄踩著他,這家伙一定會滿地打滾。
“卑鄙、無恥!有本事……有本事給老子一個痛快,別他媽的折磨我了。”
自從吳狄得到暴虐系統(tǒng),為了可以多加暴虐值,吳狄也有意的不讓敵人死的太舒坦。
可他卻極少這樣虐待一個人,每一刀只是割開了陸常發(fā)的皮肉,絲毫沒有傷到陸常發(fā)的筋骨。
“陸常發(fā),這段時間死在我手里的人可不少。但我心里最痛恨的,也就是你這個家伙。你不是奉承段谷晨么?不是想將我吳狄的皮扒了么?小爺今晚就先將你大卸八塊。”
吳狄彎腰吱嘎一聲將陸常發(fā)的衣服撕下了一條,揉成團后堵住了陸常發(fā)的嘴,揮舞著手中刀繼續(xù)折磨起了陸常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