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聽一個男人說他甘愿為了一個女人而不納妾，為了一個女人而公然抗旨，尤其是這個男人本該是她所有，現在卻為了另一個女人在她面前說著這些情意綿綿的話，一切的一切本該是她的！

陶弘志嘆了口氣，沒了平時的玩世不恭，像是對她也像是對自己說：“感情之事，無關其他，一切皆來得莫名，更沒有可比性。當你喜歡上一個人時，那她的一切便都是優點，即便其他人再好，眼里也再容不下其他人，只因遇見了。”

他說完這些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