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不一樣，我還不是我么？”

水湮月原地轉了個圈圈，轉移破冰思緒的落點。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性格，水湮月這些天可是憋壞了，在這里男女極度不平等，自己拿算不上開放的思想在這里都會成為公敵，叫水湮月簡直不能開口了。每說一句話都要斟酌一遍，累的慌。

“不對，肯定不一樣。”

破冰只是感覺，一時之間還說不上來那具體是什么。一邊搖頭否定著水湮月，一邊努力抓住腦子里滑過的想法。

“我的月兒每次都不一樣，有什么奇怪？”

司徒訣每次見水湮月都是不一樣的感受。

第一次在丞相府邸，見到了丞相的寶貝幺女，那叫一個文雅安靜，每個動作都溫婉的猶如一幅賞心悅目的畫卷，一顰一笑，一言一行都牽動著司徒訣一顆從來不容女子的心。

第二次還是在丞相府邸，卻看見了與家里丫鬟玩的花枝招展的活潑的水湮月，香汗淋漓，卻樂不可支。

還有許許多多的第三次第四次……至于現在，更是新奇的讓司徒訣的心臟都有些不受負荷了。

“就是就是，人每天都不一樣啊，就像今天的我不是昨天的我一樣。”

水湮月難得聽見司徒訣幫自己說話，感激附和道。可是沒想到這么一個說法直接讓眼前兩個人當場瞪圓了眼睛，側目。

“月兒什么時候有這么新意的見解，不過，卻很有道理，是啊，每個人都不會是昨天的自己。”

這話好像觸動了司徒訣心中某個深深掩埋的情感，突然他就不笑了，一臉嚴肅地點頭評論。

哇，怎么變臉像變天一樣，也太快了。

水湮月心里嘀咕著，可是眼下這情勢，哪里敢出聲。悶悶地舔舔發干的嘴唇，閃到一邊。

“訣……”

破冰似乎也是同司徒訣想到了一起，眼光再次從水湮月手中電筒移出去，鎖住司徒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