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營救(三)
- 混在古埃及
- 黑藥師
- 2819字
- 2008-07-09 16:00:37
這宴會太無聊了,埃及的一干大臣觥籌交錯,仿佛無視西鐸等人的存在。雖然索雅和這件事本質上沒什么關系,但想想也確實很可氣啊。
似乎是覺得侮辱的盡興了,法老終于想起來還有這么西鐸一群人。“你可知我們今天為什么要狩獵嗎?”
過了一會兒索雅才意識到是在問自己,嘿,你倒是叫我一聲啊。索雅慌亂中回答:“嗯,不知道,你可以問西鐸,他什么都知道。”
西鐸聞言瞪了索雅一眼,索雅不甘示弱的回瞪,放著你這個百曉生在身邊,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無論如何西鐸還是很有風度的站起身,向那個驕縱的法老說:“我想也許是因為尼羅河就快要泛濫,所以陛下要親自為祭祀獵捕祭品。”
桑托索狠狠地看了看西鐸:“看來吉薩真是能人輩出,不僅有這樣勇猛的武將,還有這么聰明的文官。”
喂!難道本姑娘不聰明嗎?你至少也要夸我一句半句的。于是索雅有點賭氣的說:“確實,我父親手下真的有好多人才,他們兩個已經是最不像樣的了。”(普魯特心想:看我回頭怎么收拾你!西鐸心想:反正普魯特也會收拾你!)
她說這話的時候好像有一點……耍性子,但是,如果是真的的話,父王,我們必須重新衡量吉薩的力量,還有,權衡新的對策。
法老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于開口:“你既然這么說,那么我們就來比試一下!”
比就比嘛!看看咱身邊這倆人,個個都是以一敵百,你盡管放馬過來!
“不過,我們不比武,不比才學,就比一比,占卜,預測未來。”
不是吧,這種事情哪有譜啊?但是古埃及人還信這個。哼,真陰險!肯定是看到西鐸和普魯特的厲害,故意找一些我們都不會的事情。
“這樣不合適吧,萬一預測的事情要在十年八年之后才發生,那不就沒意義了?”
“有道理,那我們就說說眼前的事情。我們就猜猜尼羅河哪一天開始泛濫。”桑托索勝券在握般的說。
不是在天狼星與太陽同時升起的時候開始嗎?還問什么?
“陛下,你其實是在考我的天文學知識嗎?”索雅恍然大悟,還有點欣喜若狂。
“就算是吧。伊凡,我的大祭司,就由你與他們一較高下吧。”法老帶著一些醉意說。而下面的群臣則覺得索雅開心的太早了,難道不知道埃及的天文水平足以傲視所有國家嗎?
“那我就同意啦!我們就比一下吧!”索雅回答得這么爽快,西鐸感覺有點發懵:盡管她總能巧妙的化解麻煩,但是這一次真的是太草率了。
桑托索有些陰邪的一笑:“如果我贏了,你們就立刻回到吉薩,永遠不得離開一步。”
又是這套,一猜就是,你煩不煩?“那好,如果陛下輸了……”
“我不會輸的!”索雅話還沒有說完,王座上就傳下來一陣獅子吼。索雅險些摔在地上,還好普魯特及時扶了一把。
“好吧好吧,(內心潛臺詞:去死吧去死吧!)那……如果我僥幸贏了的話,”索雅停下來觀察了一下,好像這個說法那法老比較容易接受,“那么就請比下放了我爸。”
這一次法老似乎真得覺得必勝了,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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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燈火通明的大殿,西鐸立刻開始教訓索雅:“你知道嗎?他們有專門觀察這些星星的人,埃及觀測天象的水平不是你能想象的。你只是個普通人家的孩子,而這些東西只有貴族才可以學習……”
西鐸可能是渴了,終于說完了。索雅謹慎的問:“大人,我可以說幾句嗎?”
西鐸無力說話,只好默許。索雅不怎么正經的說:“有的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把法老也收買了,不然他怎么總是挑一些我會的事情讓我做呢?”
不用看就知道西鐸那個“你瘋了吧”的表情,“我知道,埃及的天文學在你們這個時代真是獨步天下了,但是,不夸張地說,如果只有一個人可以和他們比肩的話,嘿嘿,就是我!”
“我們這個時代”?那是,什么時代?
索雅知道自己又說多了,拍拍西鐸,“走吧,我想去他們這里的資料庫啊,圖書館之類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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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這是祭司院的書庫,外人不可以進去。”書庫外頭兩個呆子一樣守衛就是這樣回應西鐸的要求的。
“我們和你們的大祭司……是朋友,他會同意的。”索雅忍不住來幫腔。
“那么就請大祭司親自來說明或者有他手書的命令。”守衛連眼睛都不抬就給了回答。
索雅和西鐸面面相覷,都犯了難。就算找得到大祭司,估計他也不敢明目張膽的幫忙。
“讓他們進去吧。”后面傳來一個聲音。嗯?有點耳熟哦。轉果身去,果然是那個家伙,那個在集市上死纏爛打,在議事廳前唐突的看自己的人。
“可是,將軍大人,這事……”
“我做不了主嗎?”那家伙有些冰冷的說。嘿,這口氣或多或少和那暴脾氣法老有點像。埃及所有當官的都這樣嗎?哎,看看,桑托索的壞脾氣造成的是多么不良的影響啊。
“當然不是。那,各位請進吧。”看守的士兵立刻服了軟。真是不知道法老打的什么主意,非要讓穆斯坎王子從最普通的士兵干起,還要求所有人必須按普通官員對待他,不得視他為王子,真是找麻煩,話說回來,這條命令似乎也不用太認真的遵守,畢竟按照現在的狀況,未來能夠登上王位的,必是這一位了。
“多謝了。”西鐸向王子和兩個守衛道了謝,索雅也感激的向穆斯坎一笑。一行人走進了書庫。
“我覺得有點奇怪啊,”西鐸皺著眉頭,“那人是個將軍,為什么管得了祭司院的事情?”
“不用理他,那人邪門得很,先幫幫我。”索雅揪了揪西鐸衣袖,讓他趕緊別嘮叨了。
留在門外的王子看著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現在是時候去和父王商量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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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是想放了羅哈德。”桑托索有些嚴厲地盯著自己的兒子。
“是的,現在局勢已經不比從前,我們要想別的辦法控制他們,扣著那老人沒什么意義,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們對他們的控制不可以放松,還要加強,否則要是赫梯給了他們更好的條件,狡猾的吉薩人準會站在他們一邊……穆斯坎,我們同吉薩人聯姻。”
“那么,您是指臣兒還是普迦?”不理會突然間變得亂七八糟的心律,穆斯坎盡力平靜的說。
“普迦?他非把事情搞砸了!多此一問。”
穆斯坎不再說話,而是體味著心中那種前所未有的、難以應付的、柔軟的感情。所有的這一切都很新鮮,很奇怪。穆斯坎垂下眼簾,希望可以自欺欺人的掩蓋思緒中所有的起伏。
“你怎么了?覺得有什么不妥嗎?”
“沒什么,只是,有點突然。”這是個太勉強的理由,出于政治的考量,高官之女和盟國的公主自己也娶了不少,哪里有什么突然不突然的。
穆斯坎不安的抬頭,看到的是法老眼中的,那是,疑慮?
“我知道那女孩很聰明,很可愛,還有點特別,是嗎?”麻煩了,父王從來不會用這樣的語氣對自己這個做事穩健,思慮周全的兒子說話。法老不等待回答,繼續說下去:“但你要知道,我們是想控制吉薩,我不想你反過來被某個人控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心里那種令人窒息的感覺仿佛一下子被禁錮,穆斯坎的眼睛中又亮起謀略者獨有的光芒,“這個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