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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天,為你,我哭了

  • 欣然隱忍
  • 2538字
  • 2008-06-14 21:45:49

 原以為的道歉就生生的變成現在的這樣,哭泣的我坐在偌大操場,沒有說話,沒有解釋,只是那么安靜的默默的坐著。委屈的淚水向泉涌一樣噴出,所有我能承受的不能承受的都用力的憋在了心理,真的不想說。我看得到大家的眼神,聽得到周圍的嘈雜聲,我也明白這里的不理解和不公平,原來好意的道歉根本不管用,倒不如一個巴掌來的響亮和明白。這里的一切忽然間變得陌生。也許吧,但也是真的:如果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要保護自己,就你必須學會先殺制人。因為我知道,類似這樣的事情還會發生,所以我要保護自己。

當我抹去淚水站起來,看到躲在很遠處的許鑫 和董會,我知道她們在關心我。我有一個毛病,就是在我哭得時候不要對我說話。尤其不要給我分析誰對誰錯的,不然我會連勸我的這人一起打。我不是暴力,也不是獨,只是一個混亂的頭腦需要自己一個人理清,更多的旁見只會打擾我的思考。看她們擔心的眼神,忽然間有了擁抱的念頭,就急速的跑過去,將她們抱在一起。還是不沒有說話,沉默的默契。

回到班中收拾書本準備回家,班里的同學有勸我說:不要搭理楚文,她這個人很混。也有人說:他們早晚得分開,有你樂那天。打她活該、、、、、、很多個版本,我都不想聽見,整理好書本就離開了。今天是我一個人回家。

路上有看到虎騎車帶著楚文迅速的從我身旁一閃而過,當時真想上去把他們這對混蛋拽下車來湊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但又一想,跟這樣的人沒有什么好說的,各走各的路吧!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不著急這一時的快意,好戲總會上演的。一個人慢悠悠的走著,沒有過多的再去思考打架這個事情,而是琢磨著怎么把下期的播音稿整理出來。(當時我是學校的播音員)我正想的來勁的時候,后面有人叫我:

“欣然。”轉身看到了師洋,他是我們班的數學課代表,坐在我斜后方。此人長得到是白白凈凈,鼻梁上架著眼鏡,從南方和家人隨軍過來的,和我差不多。

“恩。”微笑,此時的我不想與人交談。事實上我是很善談的女子,可能是生氣了,就不想說話。

“你琢磨什么呢?今天下午沒事兒吧?”不喜歡別人問我這樣的問題,明擺著的答案還得讓我重訴一遍,著實的讓我反感。

“挺好的啊。”不耐煩的回答他的問題。

“你說話的聲音真好聽,喜歡你廣播。特有語氣。呵呵、、、、、、”馬屁精,沒有語氣和感情老師能讓廣播嗎!

“呵呵,還行吧!”對于這樣的小人,我只能這樣回答。

“你們家原來是在哪啊?你爸爸是哪個部隊的?”他對我的家庭環境還挺感興趣。

“你是查戶口的還是相親的?”我實在有些不耐煩了。你說打聽這些干嘛?靠近呼還是怎么的?有話直說,沒事兒聊聊開個玩笑倒是也能接受,你說偏偏喜歡打聽這個。現在談戀愛都講究自由呢!

“呵呵,隨便問問。”好么,他這隨便一問,我都想抽他了。估計是剛才打楚文沒過癮,現在怎么覺得手心這么癢癢啊!

“呵呵,隨便說說。”我就覺得吧,我倆純粹扯淡呢!你說,我不回答吧,不禮貌,回答吧,也沒有什么實質的東西。為了避免這樣的尷尬,我決定先走一步。

“行了,不和你說了,我從這里走。拜拜。”幸好走到公園的門口,我能從小路回家,才幸免于與他同路。

走進公園很安靜,這里有成片的草地,綠油油的。風一吹,小草便會隨其搖擺,就像一邊唱著歌,一邊在跳舞,是如此的快意和美妙。于是讓我不由自主的想接近它,與其分享著那樣的愜意。那時候的天很藍,很凈,像是透明的一樣。于是我喜歡那樣望著那樣的藍天,只要躺在草地上望著蔚藍的天空,我的心情就會變得愉悅。所以每當困難重重或是心神不定時,我就會找一塊草地躺下來,癡癡的望著天,安靜的思考問題。只要望著無邊無際的天,呼吸著透明的藍,貼近著潔凈的綠,我就會找到問題的答案。喜歡將十指張開伸向天空,,靜靜的感受著微風拂過指尖的清涼。死的涼意透過皮肉,細胞,血管,一直通到心臟,瞬間清洗掉所有的憂愁和不解。這種感覺帶著神秘的氣息,是如此的要我感到驚嘆和欣慰。

我像個丟了魂魄的孩子,傻傻的親吻著這樣的美妙。突然間有個影子遮住了我的光線,猛地睜開眼睛,見到虎正站在我面前,瘦瘦的。我默默的看著他,而后又默默的閉上了眼睛。此時的我不想說話,什么都不想說。他悄悄的躺在我的身邊,

“喜歡這樣嗎?”一句很是溫柔的言語,頓時間打亂了我的思緒。

“嗯。”我回答了,情不自禁的。

“剛才很難受吧?”這樣關切的語言對我來說就像一句晴天霹靂。忽然的轉變讓我不知所措的流淚了。原來委屈的人是如此渴望一個人的勸慰,更何況是他。

“你不應該打她,雖然她罵你。”要向我講道理嗎?還是解釋嗎?我都不想聽,因為我沒有錯。一個維護自己尊嚴和人格的人沒有錯,那樣侮辱的字眼,在我這里不可能,絕對的不可能。

“你知道她罵我什么嗎?你知道忍無可忍的沖動嗎?“一連串的問題封住了他即將張開的嘴,打斷了他要說的話。其實,我只是想告訴他:那不是我的錯,就算是打她了也不是我的錯。

“今天晚上沒有去播音室嗎?“虎總是這樣,總是這樣的隨便轉移話題,從來不給我一個申辯的機會,抑或說訴苦的時間。曾經是那樣,現在也是那樣。哪怕我怎樣,他看到就好,問過就好,僅僅是停留在這樣的層面,他不需要我的解釋,不需要我的原因。

沉默,就因為他沒有聽完我的話,所以我沉默。

“我看到樓上2班的一個男播音找你去了,說有事。”他自顧自的說著,就像根本沒有看到我一樣。

依舊的沉默,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言語去表達我的委屈,去解釋為什么我會這樣。既然他不給我機會說明,那我也沒有必要聽他講得話。起身,抖去浮土與草屑,大踏步,離去。

“你想說的話呢?”身后的他紋絲不動,慢條斯理的說著自己要說的話。我憤怒的目視著眼前的這個男子,卻也不過如此,和混蛋沒有什么區別。離開吧!不要再用任何言語和他交流,因為我太過的怨恨。

抬起腳邁出的第一步,我狠狠的咬了自己的嘴唇,我告訴自己:在這里可相信的人不多。

對不起,對不起這樣的事情我在和誰說著對不起。因為我只是憤怒了,只是想安靜,只是想讓人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可是,他——一度讓我牽掛的人,就那么深深的刺傷了我。原來,我在你那里什么也不是。

茫然的穿梭于綠蔭與草地之間,慌亂的調整著怒發的心脾,告誡自己原理這樣的喧囂和嘈雜,還是一個人離去,會比較好過一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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