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不喝點東西是不行的,傷口不愛好不說,體力也沒有啊。
“春芽,過來。”看著走來的春芽直接下著命令,“把他的嘴捏開。”
春芽顫抖著雙手仍然按照要求挰開了他的嘴,明子就用小勺喂他喝藥,結果是倒進去多少就流出來多少,他一點都沒有喝下去,看著流掉的小半碗藥,明子這心疼的啊,所以,干脆,一張口直接灌自己一口,然后就看明子,伏低身子親上了對方的嘴,再然后,就是用嘴喂藥了,這樣慢慢的就把這半碗藥給喂下去了,倒后來,他自己就會喝了。
春芽愣愣地看著明子,這個是不是有些太不守禮法了呢,小姐這不是在壞自己的名譽嗎?
“不用這副表情看我,這個人是我撿來的,他就是我的了,所以,他和你一樣,是我的家人。”
“知道了。小姐,天快亮了,您快去睡會吧,這個人我來照顧吧。”
“辛苦你了春芽,明天我讓老爹給你加薪啊。啊。”打下哈欠,明子起身準備回房,“哦,春芽如果他發熱了,你就拿著剛才那壇酒給他的頭啊,身上再擦擦,不過要避開他的傷口。”也不管春芽明不明白,直接走了,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明子是一覺睡到自然醒啊,而且還是餓醒的,估計是春芽忙著看著那個男人而把自己給忘了吧,不想弄太多的人來小院,所以什么事都得春芽一個人來辦,不過就算這樣也得讓她知道誰在她心中永遠是老大,不論有什么事,老大永遠排第一。
摸著肚子,明子一臉怨氣地往客房那走去,其實就是一間小廂房。
明子推開門,卻看到,春芽趴在床邊睡著了。唉,估計是累的吧。這心就又軟了,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身的問題,明子發現,這心啊,現在很容易軟的。
“春芽,起來吧,你去給我弄點吃的東西來,然后你回房間睡吧,這人應該沒事了。”明子推醒了春芽。
“呀,小姐,奴婢該死,怎么會睡著了,卻忘了給小姐叫飯,小姐,奴婢這就去。”春芽一臉慌張的樣子。
“好啦,沒事,你去吧。”明子拍拍她的臉,這個孩子也才十三歲,和自己一樣大,現在做到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明兒,明兒……”一個風風火火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就到了我房間門口了。
不用說也知道這一準是二哥李軒了。
算了,早晚也會被家里人知道的,沒有不透風的墻不是?
“二哥,我在這里。”春芽打開了門,明子走了出來。
“咦,明兒,你身子不舒服嗎,怎么都沒有叫春芽給你拿早飯,這不吃飯能行嗎?”唉,這個粗線條的家活,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晃,什么人能受的了啊,她又不減肥,怎么會不餓。
“喏,母親怕你餓著,讓人給你送飯來,我想著有兩天沒看到你了,我就給提來了,快來吃。”李軒一臉陽光的笑著說。
“二哥,你進來吧,我正好餓著呢?”明子叫李軒進了這邊廂房的小廳。
“怎么有股子酒味呢?呃,還有股子血腥味呢?”這家伙進屋后就開始像狗一樣,鼻子一皺一皺地開始嗅上了。就這樣一路找著就來到了里間,直接開門就進去了。
“小姐……”春芽看著明子問著。
明子沖她搖了搖頭,沒事,早晚都得知道不是?
“啊?”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大男孩兒的膽倒挺小的。
“好了,二哥,你不用大驚小怪的,這個人是我撿來的,所以這個人歸我了,你不用太奇怪。”明子餓地都沒勁了,也不管了,拿過春芽提著剛才李軒送來的飯盒打開就開吃了。
“春芽,來,挺多的,咱們一起吃。”明子很是自然地叫春芽。
“小姐,這可使不得啊。”春芽一臉慌亂的說著。
唉,算了,這個社會也一樣,等級制度嚴明啊,改了幾天也沒讓春芽改了這尊婢之稱,卻把她嚇到了,所以,順其自然吧。
明子低頭就開始了胡吃海吃,終于五臟六俯祭飽了,抬起頭卻看到一臉莫明的李軒,直直地看著床上暈迷的男子。
“春芽等下再睡吧,你快去吃點東西吧,然后煮點鹽水來。”明子吩咐道。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辦。”春芽低頭退了出去。
“二哥,你這是怎么了?”再扒了兩口飯,實在是太餓了,飽了也想再吃兩口。之后抬頭看著依就盯著床上看的李軒問道。
好半響之后李軒木然地轉頭看向明子,“明兒,這個男人是怎么回事?”聲音冰冷冰冷地。
“沒事,我撿來的。昨晚為救他差點沒累死,啊。”打個大大的哈欠,唉,人啊真不能總熬夜地。都快忘記前世的日子是怎么過的了,難不成因為這幾天的安逸,所以漸漸的習慣了?
“好吧,只要明兒喜歡就好。”于是李軒寵溺地拍拍明子的頭,轉身走了出去。
“小姐,淡鹽水來了,要怎么辦?”這時候春芽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個碗走了進來。
“哦,把這水給他灌進去,過會再把藥也給他灌下去,然后你去找娘要幾個靈立不多話的丫頭過來,我這里你快有些忙不開了,叫了丫頭過來后,讓她煮些粥,中午要是這人醒過來了就讓新來的丫頭喂給他吃。你可明白了我所說的事?”明子吩咐著。
“是,小姐,春芽明白了,春芽這就去辦。”春芽退了出去。
明子轉身也回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