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笑著活下去
- 總裁的偷心天使
- 卓韻
- 1977字
- 2009-02-04 18:28:46
徐意茵昨天受傷后,并沒有去醫(yī)院檢查身子,今早就臥床不起,剛好今天是星期天,安詠言也沒有去幻兒園,她只是守著病床邊。
“媽媽。”安詠言淚眼婆娑地喊著媽媽。
徐意茵暈暈沉沉只是聽到女兒的聲音,眼睛睜不開來,她覺得手已舉起來了,怎么也摸不著女兒的臉。
“媽媽……”安詠言見媽媽一動不動地躺著,她怕怕,真的怕怕。
安詠言跳下椅子,走出客廳,不見爸爸,她跑到二媽的房間并推開門:“二媽。”
“你進來干嘛?”賈艷紅只是透過鏡子冷冷地問,卻沒轉(zhuǎn)過正在梳妝的身子。
“二媽。”安詠言有點膽怯地走近她。
“我在問你干嘛呢?”賈艷紅干脆把梳子重重地扔在梳妝臺。
安詠言雖然被嚇到了,強忍著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講:“二媽,我媽媽病了。”
“病了?哈,只是病了又不是死了。”賈艷紅覺得沒什么大驚小怪的。
“我媽媽不能死,我只有媽媽……”安詠言淚濕了衣襟。
賈艷紅不喜歡聽她這話,自己的女兒怎么沒有她一半的孝順呢?罵道:“大清早的講什么只有你媽媽,我不是人啊?”
“不是的,二媽,我媽媽真病了。”安詠言還是重復(fù)著之前講過的話:“我媽媽不能死,我只有媽媽。”
賈艷紅見安詠言把自己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生氣地甩了一巴她,罵道:“死了更好,省得你老叫我二媽。”
法律是只準(zhǔn)許一夫一妻制的,雖然現(xiàn)在地位高高在上,但是卻有分無名的人;賈艷紅真是恨不得徐意茵早死早超生,偏偏安周又怕老婆做鬼也不放過他。
安詠言忍住疼痛,咬著小小的紅唇,抽涕得厲害,慢慢地向賈艷紅下跪然后又磕頭,講:“二媽,我以后聽你的話,但是媽媽她生病得很厲害!二媽,求求你啦,求爸爸帶媽媽看病吧.”
“你小小的年紀(jì)懂什么?”賈艷紅惡恨恨地盯著安詠言,在風(fēng)塵地方心早已練得刀槍不入了,更何況是這點小鼻涕?再講,要是被醫(yī)生知道徐意茵是受毒打至病的,那安周不是要坐獄去?
“二媽,我懂的,我懂的,生病就是要看醫(yī)生的。”
“你再哭哭啼啼我再打你。”賈艷紅挽起手冷看一切。
安詠言跪著走近賈艷紅的腳下,哭求:“二媽,小言求你了,我以后會聽話的。”
賈艷紅甩開她又往另一邊走。
安詠言還是不死心爬至她跟前,拉著她的褲管求道:“二媽……”
賈艷紅氣不打一處來。
“我還沒死你跪我有什么用?真是的,死的不跪跪活人,你這小賤人起來,得了得了,我一會給你媽買藥去。”賈艷紅低頭問,講:“哪你去把外面的衣服全洗干凈。”
安詠言破涕為笑,講:“嗯,你要給媽媽買藥啊。”
安詠言弱小的身子在洗衣盤里不停地扭動,她照著媽媽平時的動作,雖然做的很費勁但很認(rèn)真,一件一件地洗,又一件一件地清水。安詠言又搬過高凳子,爬上去才勾住來晾衣服,掂起腳尖,努力地伸上去……
喂媽媽吃過藥,安詠言的肚子就咕嚕古嚕地響個不停,但是二媽大家都睡著了;詠言只好累得爬上自己的床睡覺。
睡得模模糊糊,安詠言就覺得呼吸難受,她想掙扎起來,可是動不了,有個人掐住自己的脖子,叫媽媽又叫不出聲,詠言瞬間睜開雙大眼睛,就看見一個頭發(fā)長長的女孩子正掐住自己的脖子,嚇得詠言淚水直流,臉色發(fā)白。
安子淇瞬間無意識流露出來的猙獰,己失去了孩子的天性,暴露出一個女孩心底深藏的仇恨。
安子淇見安詠言睜開眼睛,就放開了她,她恨死這張臉,連媽媽都講她長得漂亮。爸爸講她很值錢,同樣是女孩子自己也可以值錢的,要是她死了,爸爸的一切就是自己的。
安子淇好不容易過上安穩(wěn)有人疼愛的日子,她不想失去,她想擁有這一切,不想再回到過去哪種世界,她恨,她恨哪里的人,也恨媽媽,為什么不同別的媽媽一樣,現(xiàn)在她終于可以像別人一樣了,證明自己從此擺脫了哪種生活,所以她絕不容忍有人跟她搶。
在安子淇的心里,她覺得現(xiàn)在的爸爸很有錢,可以給她們學(xué),可以給她買好多東西,漂亮衣服;但是爸爸為什么不把她們趕出去?為什么?為什么?我不會輸給她的,因為從小就跟著媽媽生活在非常復(fù)雜的環(huán)境中,每天對著丑陋的人,不能容忍有人長得這樣好看。
在這種思想下慫恿她要殺死安詠言,她不知殺人是件可怕的事。
安詠言顫抖地坐起來,定定地看著安子淇,戰(zhàn)栗的問道:“姐……你想干嘛?”
“你睡吧,我夢游。”安子淇轉(zhuǎn)身幽幽地離開房間了。
安子淇走后詠言一宿沒有睡,她害怕,臉色都發(fā)青了,她只能躲在被子里哭泣起來,想:媽媽,你為什么不快點好起來,媽媽,小言害怕呢,媽媽……
直到天亮的時候,安詠言才疲憊地合起眼睛,淚痕未干。
徐意茵正在太陽射進屋里時起來的,她努力地?fù)纹疬€顯虛弱的身體,慢慢地移下床,自然地把視線移到女兒的床上,見到女兒像蝦米地曲卷著,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起是由于害怕引起的恐慌所做的動作。
徐意茵慢慢地踱到女兒的床沿坐下,細(xì)看她臉還掛著淚珠兒,汗水濕潤了她的發(fā)絲,呼吸高低不一;想到這里徐意茵的眼睛已蒙朧了,她卻仰起頭,盡量不讓淚水劃下來。
一個少婦她正在咀嚼著痛苦,悲憤、無奈。